第三十四章(2 / 2)

魏姣:“這倒也是個法子,那夫人們說,該先借給誰呢?”

眾夫人麵麵相覷,一時都沒有做聲。她們當然都想先將原本借到手,但在場這麼多人,總得有個先後順序。

誰先,誰後?

夫人們眼神交流著:

我老公官大,得先借給我。

我爹是丞相,先借給我。

嗬,我還是陛下的小姨子呢!你們誰能跟我比?

得,沒法分出個先後了。

魏姣等夫人們交流夠了,這才施施然道:“我倒是有個法子。”

胖夫人眼睛一亮,“什麼法子?”

“先找個雕版師傅將《玉體經》全本雕刻下來,到時候有了模板,想印多少本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這個法子好。”

“那這件事就勞煩娘娘了。”

魏姣聽到一連串響起的開心值提示音響起,嘴角翹了起來。

這一場賞花宴魏姣可謂是收獲頗豐,心情愉快地和王楚薇打道回府了。

晉王府,雙清閣。

晏小小神情懨懨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額頭冷汗涔涔,仿佛一朵被摧殘的乾花,稍稍一動,身下便是一陣洶湧澎湃。

她的葵水,第一次這樣來勢洶洶。

不僅血崩,肚子還疼得她想殺人。

紅綃端來一碗紅棗銀耳羹,補血的,先小心翼翼地將晏小小扶起來,又給她在身後墊上幾個枕頭,讓她靠得舒服點,這才用調羹舀了羹湯喂到她嘴邊。

晏小小才一張嘴,肚子就一陣抽搐,疼得腸子仿佛都打了結。

“主子……”紅綃忙放下碗,去給她揉肚子。

折騰良久,那股痛勁兒總算過去了些,晏小小像條缺水的魚一樣張著嘴呼吸。

那碗銀耳羹也涼了。

“去將我的碧玉鼎拿來。”晏小小聲音虛弱無比。

紅綃欲言又止,在她眼神掃過來時,還是聽從了,過去將碧玉鼎捧了過來。

晏小小撐著將碧玉鼎揭開,裡頭的蠱蟲探出一隻碧瑩瑩的三角腦袋,“去,給我嚇嚇那個小崽子。”

兩次倒黴都是在和魏姣接觸之後發生的,若說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

就算不是巧合,她現在也想做些什麼發泄一下。

魏姣不是將她生的那團肉寶貝得跟什麼似的嗎?她偏要動他一動。

有王爺的警告在先,她不敢做太大的動作,但用綠兒嚇嚇那個小崽子,誰能查到她的身上來?

到時候小崽子被嚇出個好歹來,那也不關她的事啊。

想到那個場景,晏小小感覺肚子也不那麼疼了。

綠兒似乎真能聽懂她的話一般,從鼎中爬了出來,朝著昭華院而去。

育嬰室中,琅哥兒還在搖籃中睡得香甜,奶娘陳氏坐在搖籃邊做著針線,腳踩在踏板上,讓搖籃以輕微的幅度不停晃動著。

青杏在折琅哥兒的小衣裳,雖然衣裳已經曬乾了,但上麵還殘留著一股子奶味兒,好聞極了,她邊疊邊忍不住湊近了嗅聞那股味道,有時還將腦袋埋在衣服裡。

陳氏偶爾抬頭看見這一幕,不由得好笑。

屋外還守著一個小丫鬟,隨時聽候吩咐。

搖籃邊的高幾上,白白趴在上麵,縮成了一個雪絨絨的球兒,腦袋始終對著琅哥兒的方向,像一個默默守護的小騎士。

屋子裡一片安靜寧和。

一條翡翠色的小蛇從窗戶裡爬進來,在地上無聲行進著,高幾上的白白有所察覺,警惕地抬起了頭。

不過還沒等它發力,小蛇就像是觸到了一道無形的電網,渾身抽搐了一下,迅速跑走了。

白白跳下高幾,追了上去,在一片草地上追蹤到了小蛇。

一貓一蛇展開了一場大戰。

片刻後,以小蛇負傷敗退告終,白白還想追上去,奈何小蛇恁的狡猾,竟鑽進了假山縫隙裡,它伸爪子撓了一頓,卻什麼也沒撈著。

白白不甘地繞著假山轉了幾圈,始終不見小蛇出來,隻能回去了,重新跳上高幾趴了下來。

魏姣回到府裡,連妝也來不及卸,就來到育嬰室,陳氏和青杏無聲朝她行禮。

搖籃裡,琅哥兒呈大字型,小手蜷成拳頭舉過頭頂,小嘴微張,口水直流,鼓鼓的小肚子一起一伏,活像一隻小青蛙。

這令人沉醉的睡顏哦。

魏姣彎腰立在邊上癡癡地看了好一會兒,強忍著沒有伸手去碰他。

她才從外麵回來,身上指不定攜帶了多少細菌,萬一傳給琅哥兒了什麼辦?

半晌,魏姣這才直起身,又在白白身上擼了兩把。

就在這時,她嗅到了一股陌生的氣息,冰涼的,黏膩的,令人不適。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生日,睡了一場懶覺,起來寄了個快遞,碼了倆小時字,剩下的時間,我在糾結到底是出去浪一下,還是就在家裡鹹魚躺算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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