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懷澤低頭一看,是一個玉佩,長長的深紅色的穗子已經有些掉色,看起來已經很有年頭了。喬懷澤卻大驚——這玉佩,分明就是上一世他母親江時凝的貼身飾物,怎麼可能在這個時代裡出現?
“你……”喬懷澤再抬起頭,眼前已經空無一人。
喬懷澤眉毛緊鎖,百思不得其解,又低下頭細細觀察玉佩,真的好像是江時凝的那一塊。
怎麼可能呢?
喬懷澤心緒激蕩,就在這時,他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喬先生?!”
喬懷澤扭過頭,看到萬丁和一家老小站在一起,看起來是萬家人都來拜佛。喬懷澤恢複淡漠疏遠的樣子,衝他們點了點頭。
萬丁走過來,他幾乎要抓狂了。
“你不是答應我在家休息嗎,怎麼又跑出來了?”
“我反悔了。”喬懷澤淡定地說。
“喬先生,你就是喬先生?”喬懷澤聽到聲音,他抬起頭,看到一個老人向他走來,激動地握住他的手,“喬先生,我看過你的視頻,您簡直是不可多得的器奇才呀,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
喬懷澤禮貌地點頭問好,但萬丁知道他不願意離彆人太近,更彆提被人握著手了,趕緊上來解圍,喬老爺子仍然激動不已。
“喬先生,您願意來我家小聚嗎?”老頭子說,“我家有自釀的好酒,還有不可多得的幾把好劍。”
得,這兩句話都得說道喬懷澤心裡了。萬丁麵無表情地想。果然,喬懷澤點頭同意。
“爸,你這不能喝酒了,之前看病時人家醫生都說了……”家裡其他人七嘴八舌地勸開了。
一陣亂糟糟的,萬丁感覺媳婦悄悄地碰了碰他。
“他……他就是那個喬先生啊?”他媳婦小聲問。喬懷澤長得太好看,氣質又有點冷淡,她都不好意思正眼瞧。
萬丁點了點頭,把他媳婦摟過來,“喬先生,這是我老婆。”
喬懷澤看過去,點了點頭。又覺得萬丁人不錯,不應該那麼冷淡,便輕輕勾了勾嘴角。
“你好。”
冰山露出微笑是何等的場麵,萬丁媳婦被喬懷澤電了一下,臉都紅了。
“你好,喬先生……”她不好意思地說,“聽說你最近病了?我熬雞湯特彆好吃,等明天讓老萬幫你帶過去,特彆補!”
喬懷澤頓時有一種被兩個萬丁盯著的感覺。
壓力山大。
“我先走了。”他對萬丁說。
“你又要去哪啊?”
“回家。”
萬丁撓撓頭,又說,“那你什麼時候來我家和老爺子喝酒啊?得先等你病好的啊,這樣,下星期。”
喬懷澤看他自己定的痛快,就點了點頭。
離開時少不得又和萬老爺子寒暄幾句,這才在老人家戀戀不舍的目光中離開。
其實喬懷澤心中已經沒有心情做彆的,他隻想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研究下這個玉佩,再把思緒理清楚,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玉佩會出現在這裡。
如果這個玉佩是真的,那代表著什麼呢?
終於打上車,喬懷澤坐在後座,又把玉佩拿出來,仔細地看。
看著看著,他的手指一頓。
他看到玉佩的側麵有一道小小的劃痕。
當年,他小時候貪玩,把母親的玉佩摔在了地上,留下一道劃痕,幸好沒有摔壞。
喬懷澤閉上眼睛,他輕輕地呼吸著。
這枚玉佩是真的。
喬懷澤回到家,躺在床上,盯著玉佩發呆。他真的想不明白這一切。
就在這時,他聽到門外似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在萬丁敲門之前,喬懷澤就已經打開了門。萬丁滿頭都是汗,身後立著兩個長方形的大紙殼箱子。
“這是什麼?”喬懷澤皺起眉毛。
“你的年終獎。”萬丁笑道,“我給你弄了個電視和電腦,尤其是這大電視,八十二寸的!”
“我不要。”
“你得要。”萬丁說,“你這三十歲不到就要按照八十歲生活嗎?得緊跟時尚潮流,貼近年輕人的生活。我媳婦就特彆愛看選秀節目……”
喬懷澤抬起頭,他注視著天花板,深深呼吸著。
在萬丁的嗡嗡聲中,他感覺自己的腦殼很痛。
作者有話要說: 係統:這個崽是怎麼回事,自閉型崽嗎?他這樣一輩子都碰不到江時凝啊啊啊
機器人:他再不出現我們會不會被江時凝砸了
係統機器人:(害pia)提示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