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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之後, 眾人又該上班了。

陳潭良、景淵和景軒以及喬懷澤平時都穿西服, 隻不過每個人的喜好不同, 所以西服的麵料、顏色、剪裁和給人的感覺都不同。

本來保鏢的西服應該是最為低調的,然而景淵除了偶爾去給江時凝當保鏢之外, 平日都不出任務的,他雖然穿著黑色西服, 可彆人穿起西裝是商務人士文質彬彬, 而景淵穿起來,特彆像是現代槍戰片的男主角,好像隨時隨地都會穿著西裝深入敵營、然而和對方打起來。

那個詞是怎麼說的?西裝暴/徒, 景淵穿正裝也有種危險不是好人的感覺。

景軒比景淵的氣場溫和多了,他給人的感覺、穿西服的樣子, 可能是最近接於豪門子弟,溫潤有禮又疏遠的貴家公子。

陳潭良又是另外一種風格,他做正事嚴謹一絲不苟,穿西服也能穿出軍裝的嚴謹感,不管是在部隊、學員訓練班還是辦公室, 屬下看見他都會噤聲。

喬懷澤則是穿衣搭配都比較精致,他這個人淡然卻不冷漠, 從穿衣風格上就能看出來是教授,對細節要求得很嚴謹。

家裡最多的衣服就是西服, 江時凝在與自己崽團聚之前,她都不知道男人的衣服和西服竟然也和女人的口紅色號一樣,隻有你想不到, 沒有顏色的極限。

光是西服,僅僅黑灰藍三個常見顏色,就能將不一樣的款式和細致的顏□□分擺出一整個衣櫃來,這還沒提搭配和各種名家名牌的要求呢。

再加上一個因為身處娛樂圈當老板所以也必須要精致的江時凝,一家總裁都好看得像是在每天早上在家裡做正裝走秀節目。

這天早上,眾人也照舊去上班,江時凝、景淵景軒和陳潭良要去自己公司,而喬懷澤要去教學生。

陳潭良看起來又恢複了往日的樣子,但是景淵知道這家夥一定還在生氣——不然怎麼會那麼精確地避開了每一個眼神接觸呢?

哎,氣性太大了,他這不就開了個玩笑而已嗎?

初景淵也摸不著頭腦,按照正常的步驟來說,不是應該兩人互相諷刺,再不濟動手而已嘛,陳潭良這不按照常理出牌啊。

眼見著陳潭良要去上班了,兩人從他要哭不哭的時候就開始沒有說過話,景淵趕緊走過去兩步,好歹搭句話,緩和緩和氣氛。

“晚上吃什麼?”

說完景淵就想咬舌頭,這是平時太家居了,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偏偏又問了和吃的有關的東西呢?

今天身穿深灰色西裝的陳潭良冷冷的目光掃過來,用眼神殺了景淵一萬遍,帶著蓬勃的殺氣去上班了。

哎。

和人當兄弟好累啊。

這一邊,陳潭良懷帶著再次被景淵激起的怒氣去上班,笙歌公司外側,四個保鏢戴著墨鏡,用六親不認的氣勢微抬下巴,雙手握在身前,一副不好惹的架勢。

陳潭良的車開過來,幾個人這才低下驕傲的頭顱,去給他開門。

“教官好!”他們很有禮貌。陳潭良冷眼掃視,保鏢們立刻改口,“陳、陳先生好!”

陳潭良帶著冰冷的怒火向著樓裡走去,身後跟著四個保鏢,他不像是來上班的,更像是來找茬打架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上了老板電梯,幸好老板專用電梯是直達辦公室的,不然一路上不知道會嚇到多少員工。

進了辦公室,四個保鏢打算趕緊撤離到走廊,就聽到陳潭良陰沉地說,“站住。”

嚶,好可怕。人家當保鏢是要擔心敵人,他們當保鏢是害怕老板。

四個保鏢僵硬地轉過身,就看到陳潭良坐在老板椅上,食指交叉,有點煩躁地點動著。

隻見他神情陰鬱,眼眸中的神色閃動著,在那一瞬間,好像被教父附身,要告訴他們去執行什麼秘密任務一樣的沉重。

保鏢們忍不住也都嚴肅了起來。

“你們……”然後,陳潭良沉聲開口,“會做菜嗎?”

保鏢們:?

這是考核嗎?當保鏢還要考做菜?

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迷茫。

“教官,您這是?”

“我想找個人教我炒菜。”陳潭良淡然地說,“我覺得生活太無聊了,想早點事情做。”

哦!原來如此。他們教官可真不是尋常人啊,又管訓練又管公司,竟然還想要豐富自己的業餘生活學做菜?

真是不怕對方努力,就怕比你又有錢又優秀的人還努力。

眾多保鏢感慨無比,然後說,“不會。”

陳潭良:……

陳潭良:“滾。”

嚶嚶嚶,教官好凶。

趕走了那些保鏢們,陳潭良打開電腦,發了會呆,又讓李特助進來。

“陳總,有什麼事情要吩咐我?”李特助很尊敬。

雖然陳笙沒有直說過兩人的關係,但是李特助已經默認用對笙歌集團下一任老板的態度對待陳潭良。

他在陳笙身邊已經很多年了,深得重視,所以陳笙才把李特助派給陳潭良。

陳潭良問,“笙歌集團旗下有飯店酒店嗎?”

“有,但是收購的酒店基本都在國外。”李特助說,“p城的話,隻有兩家五星級酒店。”

陳潭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陳總,您想用餐嗎?”李特助試探地問。

“給我找個廚子。”陳潭良說,“我要學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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