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就足矣讓對方自信心膨脹了,二人進了餐廳,由著服務生帶路進了一間獨立隔斷的房間,裡麵此時正坐著一個身著旗袍,披著銀狐小披肩,珠光寶氣的中年婦女。頭發是燙了卷的,盤在了腦後。
“大伯母。”祝寧嬋開口叫人。
那女人,也就是原身的大伯母徐氏,眼皮抬也沒抬,端起桌上的精致陶瓷咖啡杯喝了一小口。祝長春一屁股坐在了她對麵,母子二人皆沒有邀請祝寧嬋坐下。
明顯的下馬威。
待到咽了了口中的咖啡,徐氏才細聲細氣的驚訝道:“小嬋怎麼不坐下呢?”
祝長春也好似才發現一般:“小嬋快坐吧,都是自家人,你客氣什麼呢?”
祝寧嬋懶得和這二人演戲,直截了當的問道:“想必大伯母也知道了,不知您那裡還保存這那嫁妝單子嗎?”
徐氏楊柳細眉一邊挑高了:“有是有……隻不過小嬋,這事兒可不好辦呐。”
想當初祝寧嬋出嫁,她對那些嫁妝可是饞紅了眼,隻可惜當時族中的叔伯都健在,他們霸了祝寧嬋父親的產業,有的叔伯看不過去自然是要為祝寧嬋做主的,產業他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大家都覺得祝寧嬋一個小丫頭肯定經營不好,到時候孝敬不了族裡。可是這嫁妝卻是不允許徐氏動半分,以免旁人說他們祝家虧待了孤女。
當時這件事簡直讓徐氏咬緊了後槽牙,眼瞧著那麼多好東西都進了王家,她眼紅的都要滴血了。如今有了機會,她豈能錯過?
是以,想了想她接著說道“那王老爺可是本地商會的副會長之一,說話很有分量的。”
“二哥沒同大伯母說嗎?”祝寧嬋看了一眼祝長春:“嫁妝回來我隻要錢票,旁的就當是我孝敬您二位了,畢竟以後我孤身一人,還需要宗族的照顧。”
徐氏聞言登時笑開了顏,卻又努力的想要表現自己不是那麼在意:“這話說的真是見外,就算是什麼都不給,我和你大伯還能不管你嗎?”說著伸出手拉住祝寧嬋的手,滿臉‘愛憐’的撫了撫:“可憐我家的丫頭,在外麵這是吃了多少苦喲!你彆擔心,我明日便讓你二哥上王家替你做主去!”
“可是你……”徐氏露出一絲遲疑。
祝寧嬋豈能不懂,這是怕她一起跟著去不好辦事兒呢,想來徐氏既不想得罪王老爺又惦記著她的嫁妝,明天要是王家態度太強硬,沒準她就打著兩家將嫁妝對半分的想法,反正祝寧嬋隻要那一千五百塊大洋。
“醫院太忙,我走不開。”
果不其然,祝寧嬋這話一出口,徐氏便是一臉的喜色,態度都熱絡了兩分:“沒事兒,大伯母跟你保證,這事兒啊你二哥一定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那就先謝謝二哥和大伯母了。”
“長春,還不送小嬋回去?”徐氏衝著祝長春使了一個眼色。
祝長春會意的起身,做出了一個紳士的邀請姿勢:“小嬋?”
祝寧嬋依言起身,在這裡呆了半晌,這母子二人連杯喝的都沒舍得給她點,她看起來很傻嗎?才會相信這二人事後會給她拿回一千五百塊大洋。
她的一隻腳都跨出了門外,卻突然頓住,然後扭身衝著徐氏微微一笑:“不知道大伯母和二哥聽沒聽說,王家的生意……應是不好了?”
徐氏神色一變。
……
待到祝寧嬋走出西餐廳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她嘴裡哼著不知名的曲調,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高興。
回到醫院見樓下沒什麼事,便上了二樓,在路過202的時候,未曾料到房門突然從裡麵被人拉開,伸出一隻大手攥住了她的胳膊。
祝寧嬋下意識的繃緊了身上的肌肉,揚起另一隻手,握成拳就要向對方的手腕砸去。
等到發現不對勁的時候,拳頭堪堪的停在了對方的手腕上麵。
說起來也隻是一瞬間的事兒,在她反應過來對方是誰的時候便放鬆了身子任由男人將她拖進了房間。
被人稍顯粗暴的壓在了牆壁上,她仰頭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身前的李顯,麵上露出幾分害怕的神色:“你……你……你要乾什麼?”
李顯被少女這幅小白兔的模樣弄得有點尷尬,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想乾什麼,好像自從受傷之後做的事情,身體反應總是先於大腦。
稍稍退後了一些,他認真的看著被他抵在牆上的少女,領子因著剛才的拉扯露出了一邊的,白嫩圓潤的肩膀。
無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他問道:“你有饅頭嗎?”
作者有話要說: 祝寧嬋:流氓!
李顯:……是吃的那種饅頭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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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後儘量上午更,但是這個更新時間我就不立fg的,偶爾肯定會挪到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