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很快便鳥獸作散,語文老師隱約在進教室之前隱約聽到了教室內的情況,她隱晦的看了一眼低著頭的祝寧嬋。這幾日學校裡的風言風語老師們自是也都聽說了一些,不過既是沒鬨到眼前,大家都一致的選擇了沉默罷了。
昏昏欲睡的一節課過了去,課間休息的十分鐘對於學生們來說顯得尤為可貴,男生迅速的拿著籃球跑去球場,女生最喜歡的大概就是成群結隊的去衛生間?
瞧著鞠靜曼仿若眾星拱月一般的帶著一群小跟班走了出去,祝寧嬋想了想收拾好書本也走了。
山城一中的臨廊上,鞠靜曼清純的臉,在一群女生中特彆‘凸出’的身材,吸引了不少倚靠在欄杆閒聊的男生的目光。這種情形顯然讓她覺得很受用,說話間便無意的撥弄著發絲,顯得愈發的勾人。
“鞠靜曼。”
她聽到有人喚她,停下腳步扭頭像旁邊看去,就見到了祝寧嬋那張懦弱兮兮的小臉,隨後對方便轉身下了樓沒了身影。
鞠靜曼挑了挑眉,和那幾個女生輕聲說了幾句,就自己單獨尋著那個身影也走下了樓梯。
可是走下了樓四處都找尋不見祝寧嬋的身影了,她就站在樓梯口皺了皺眉,她之所以下來不過也是想看看那小白兔的女主此時已經崩潰成什麼模樣了,最好能再刺激對方幾句,今早祝寧嬋那特彆平靜的模樣讓她沒有那麼篤定了,非得親自看一下才覺得安心。
左右看了一番也沒見到那瘦小的人影兒,按理來說對方今天穿著的是自己的衣服,在一群校服當中應該是挺紮眼的。
不耐煩的翻了一個白眼,鞠靜曼轉身準備上樓。
就在此時,一雙手從她身後伸了出來,在她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拉進了樓梯下方廢棄的小倉房內。
這倉房也算不上太小,容納下兩個人還算是綽綽有餘,就是有一股子發了黴的味道,腳底下詭異的觸感也不知都是一些什麼玩意兒。
鞠靜曼劇變之下腦子有點轉不過來,隻能睜大了眼睛驚恐的瞪著周圍的環境,手腳並用的想要掙紮著起來。
可惜身上的人顯然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徒勞的掙紮也隻是激起了更多的塵土,吸入鼻子裡讓人作嘔。
“噓……”
狹窄的空間內響起了女孩子清甜卻又讓人脊椎骨發毛的聲音:“我勸你小點聲。”
在眼睛勉強適應了黑暗之後,鞠靜曼才隱約的看清了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誰,那身淺粉色的衣裳還是很好辨認的。
她‘嗚嗚’的吼出聲,想要讓外麵的人聽到,可惜下課期間人來人往嘈雜不堪,哪裡會有人來到這個偏僻的角落專門趴著門聽聽裡麵有沒有人。
“嘖,真是不聽話。”
身上的人不耐煩的出聲,隨後鞠靜曼就感覺到脖頸間抵上了一個冰冰涼的東西,還帶著尖銳的刺頭,微微一用力就覺得疼。
她瞬間就嚇得不敢再動半分。
“乖。”壓著她嘴巴的手挪到了一邊,而且對方也微微起了身,隻是抵在她脖子上的東西一直不曾移開。
“祝寧嬋,你是瘋了嗎?”鞠靜曼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又沒招惹你,你為什麼這麼對我?這幾天彆人欺負你我都替你說話,你這是恩將仇報?”
“這裡就咱們倆,說起來我還想問問你。”祝寧嬋的聲音本就軟軟糯懦的,此時說起話來也是嬌嬌氣氣的,可是莫名就讓人覺得心底發涼:“我得罪過你嗎?你這麼害我?”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鞠靜曼嘴硬的不承認,流言這種事兒壓根不會被旁人抓了什麼把柄,她要是承認了才是傻帽。
“那咱們就不說這個。”祝寧嬋本就沒打算在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浪費時間互相扯皮,頓了頓問道:“我的東西呢?”
記憶中那個使原身成功被認回去的信物昨兒從樓梯上掉下去之前還掛在脖子上,就是一塊不怎麼起眼灰了吧唧的石頭,尋常人是撿都懶得撿,思來想去能趁亂摸走的除卻鞠靜曼不會是彆人,畢竟她之後就是靠著這信物才攀上原身的哥哥。
“什麼東西?”女生略顯慌亂,她又大力掙紮了幾下,直到下一秒脖子上的利器毫不客氣的用力了幾分,一陣劇痛,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滲出,她才安靜了下來。
鞠靜曼隻覺得牙齒都在打顫,哆哆嗦嗦的問出一句話:“你個瘋子!!我要報警,報警!”
“報警吧。”祝寧嬋渾然不在意:“監控死角,你又是自己下的樓,說我傷了你,憑什麼?”說話間手上又用了點力,將錐子往前送了幾分。
小小的倉房內立馬充斥了女生的痛呼聲。
祝寧嬋覺得自己耐性真好,又淡淡的問了一遍:“東西呢?”
作者有話要說:一群沒有耐心的小妖精~
就算沒有了修為,嬋哥難道就不能大殺四方了嗎????
少女,你們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