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的意願不重要,很快戴護法就將她帶到了半山腰的一處恢弘大氣的宮殿前,停在了殿前那用白玉石建造的平地上,隻扔下了一句‘好好聽教主的話’,就飛速離開了。
望著對方那逃也似的背影,祝寧嬋抬起手搓了搓自己的鼻子,與此同時,身後大殿的門突然悄無聲息詭異的開了。
“進來。”裡麵傳來了朦朧聽不真切的虛幻男聲。
她沒有什麼猶豫的邁開步子走進了殿內,一進去就覺得這裡麵陰冷至極,明明剛剛在外麵被太陽曬的暖烘烘的,隻是一瞬間,寒氣就侵入了她的體內,緊緊纏繞住了她的五臟六腑,讓她控製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
殿內的光線很暗,前方高高在上的血玉鑄成的扶手椅上,男人幾乎和血玉融為了一體。
下方垂首站著兩個青年,看起來年歲都不大,約莫二十左右的年紀。不過就是身體上那股子冰涼的氣息,和這座宮殿簡直不能再配了。
在祝寧嬋打量他們二人的時候,這兩個青年也在悄悄的打量著她,不說彆的,他們跟在教主身邊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除派內護法之外的雌性生物踏入這宮殿。好奇心驅使之下,他們就想知道,這位有什麼值得教主另眼相看的地方。
“樂言。”李顯開了口:“收拾出來一處地方,給新來的睡。”
左側下麵站著的白淨秀氣看起來一陣風都能吹倒的青年轉身應是,然後從大殿的側門靜悄悄的退了出去。
“樂永,這個是……本座今天從外麵撿回來的好東西,以後就會留在這裡幫助你和樂言打理殿內事務,你看著安排。”
“是。”樂永也領了命,之後又好奇的看了兩眼少女,然後輕聲問道:“你叫什麼?”
“伏青。”祝寧嬋乖巧的回應。
可是還沒等樂永說什麼,已經倚靠在血玉椅上閉目養神的男人突然嗤笑出聲:“這個名和長相倒是相配。樂永,一會兒你先把本教的基礎心法教給她。”鄙夷的語氣幾乎直衝祝寧嬋的麵門,讓她一陣陣的氣血翻湧,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將怒氣壓了回去。
樂永見狀生怕教主會把好不容易才來的能夠分擔他和樂言事物的人給氣死了,所以衝著上方行禮便將少女給拽了出去。二人相互了解了一番,他又從懷中掏出一枚玉簡遞給了對方,這玉簡上麵的東西便是剛剛男人說的心法。
祝寧嬋道了謝,然後又和樂永約定好了以後這給李顯端茶倒水的活計都是她來做,青年方才心滿意足的帶著她去了收拾妥當的住處。
第二日一早,祝寧嬋剛剛摸索著磕磕絆絆的運行了一遍心法,樂永便前來尋她,說是派中的幾位護法來尋教主議事,讓她跟著過去熟悉一下教主的日常習慣。
她沒什麼異議,等到跟在樂永後麵從側門進了去,才發現這陰陽教看起來是個男女平等的地方,至少從這護法的性彆分布上來說,十分的均勻。
四男四女,男人們長得都是各有千秋的奇形怪狀,這女人們嘛……真的是各有各的嬌豔,唯一的共同點那就是一樣壯觀的波瀾壯闊了。
因為太過於新鮮,祝寧嬋的視線一直往女護法那麵飄,如果李顯身邊日常圍繞的都是這種質量的,她倒是有點能理解對方為何昨日會說出那番話。對,就是嫌棄她身材的那番話。
不過理解歸理解,她表示據不原諒。
樂永這個時候雙手遞給她一個托盤,上麵是用不知什麼材質的玉石製成的精致酒壺,旁邊是同等材質的小玉杯。接過托盤,祝寧嬋會意的輕手輕腳走到殿前李顯的身邊,然後將托盤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斟滿酒雙手奉上:“教主。”
李顯從剛剛她跟著樂永後麵走進來就一直在觀察著她,自然是沒錯過少女那略帶著豔羨打量下麵四個女護法的小動作。沒有伸手接過酒杯,他隻是略微直起了身,然後挑高了眉:“本座昨兒左思右想,怎麼都覺著伏青這個名字有點土氣,這樣,本座賜你個名字,如何?”
“……”
祝寧嬋沒有回應,他也並沒有生氣,就算是對方臉上那明顯的抗拒也並不能阻止他這突如其來的惡趣味:“就叫平平,怎麼樣,你可喜歡?”
平平?
祝寧嬋抬起頭看著男人那惡劣的神色,察覺到對方一直盯著她的胸前部位,後知後覺的才明白男人的意思。
‘轟’的一聲,她隻覺得腦子裡被稱作‘理智’的那根神經一下子就被炸的粉碎。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false’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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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後的教主:平胸,真香。
年少不知平胸貴,老來望胸空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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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們嬋哥做個辯解,人家胸不平,隻是和女護法們相比,大的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