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逐出師門的小師妹(9)(2 / 2)

天竺長老沒有在意自家掌門的態度,她怎麼能記不清楚這幾條內容呢?畢竟這是她習武這麼多年以來,做過的唯一一件虧心事。

“喏,按照孫掌門當年的要求,我可是乖乖的自廢了武功,也再沒有頂著天罡派的身份在外招搖撞騙過。不過就是一個意外的機會,得教主憐惜將我帶回了陰陽教,這才沒死在外麵安然的活到了現在。”祝寧嬋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真的是一個乖寶寶,可聽話了呢!

“再者說了,要不是剛剛張靜荷跑上來對我大喊大叫,又怎麼會牽扯出這麼多的事兒呢?除卻天罡派的人不會有人知道我的過去,所以孫掌門要怪就應該怪肖長老的得意弟子啊,是她惹得天罡派丟人,跟我有什麼關係?”祝寧嬋隱晦的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真是冤枉。

天罡派的掌門被她這一番搶白弄得很是不悅,但是卻不能說出什麼,最終隻是抓住了一點不鬆口:“你的事就算不提也罷,可是李教主這出手就傷人至此,我天罡派總是要討要一個說法的。”

“說法。”李顯將茶杯遞還給了祝寧嬋之後,薄唇微動,吐出了這兩個字,隻是怎麼聽著怎麼都覺得不對勁。

佟信義心中暗叫糟糕,這兩邊要真是動起手來,孫掌門受傷了他遭殃,魔教頭子受傷了還是他的損失最大,可不能讓這倆人真的掐到一起去!經過剛剛的接觸,他就已經摸清了這魔教頭子的脾氣,無非就是不講道理還嗜血殘忍,這孫掌門也是的,和一個瘋子要什麼說法?!

“孫掌門有所不知,我自入了陰陽教,就一直跟在教主身邊……”祝寧嬋說話間還似嗔似笑的瞧了身邊的李顯一眼,之後才接著說道:“我和教主之間的感情自然是與旁人不同,張靜荷剛剛上前不由分說就侮辱於我,這就是天罡派的規矩了?”

許多人都在心中暗罵了一句不要臉,不愧是魔教的人,竟然如此不知廉恥將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擺在明麵上說出來。

天罡派的人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他們不敢吱聲反駁一下,因為張靜荷辱人在先這是事實,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他們總不能顛倒黑白。

當事人李顯:?????說啥呢這是?本座怎麼不知道?!

天罡派掌門被祝寧嬋這般伶牙俐齒刺激的紅了眼,其實他不是這種衝動性格的人,隻是這天罡派自上上任掌門起就一直與陰陽教處於不死不休的狀態,可以說是他給誰那丟人都行,陰陽教,不行!

“嗬……我豈能讓爾等宵小辱本派清白!”天罡派掌門話音剛落,就直直衝著李顯衝了過去!

天竺徒然的想要阻攔,可是她功力沒有孫掌門高,又反應的不及時,未能起到什麼作用。

這天罡派掌門是突然間的發難,又占據了先機,李顯隻能站在原地被迫抬掌接下這一招。

轟!

兩個人迅速接觸又迅速分開,期間眾人聽到了壓抑的悶哼聲,然後就見天罡派掌門大步的後退了三四步,然後才在天竺長老的幫助下堪堪停住,臉色漲成了紫紅色,明顯神色不對勁。

反觀那魔教頭子隻是身軀晃了晃,那張臉甚至連表情都沒有一丟丟的變化,孰高孰下立見。

佟信義心頭是驚濤駭浪,兩年前他和眼前的人交手,對方還沒有這麼恐怖,他甚至略占上風。而孫掌門的武功修為和他相差不多,如今卻占儘先機還如此狼狽,這人……兩年就可以成長如斯嗎?!

“老匹夫。”硬邦邦的丟出這麼一句話,李顯很明顯被對方的舉動弄出了火氣,琥珀色的眸子甚至開始變了顏色,這是他發怒的前兆。而就在他欲上前結果了對方性命之時,他的掌心突然鑽進了一個冰涼的小手,對方輕輕扯了扯。

升騰的怒火仿若被人兜頭澆滅,他甚至開始全身僵硬。

祝寧嬋自然是不能讓他衝動,的確,這在場的這麼多人甚至都不具備留下男人的能力,但是陰陽教那麼多的教眾,總要考慮他們的性命能不能承受住整個武林的報複。陰陽教之所以能屹立這麼多年,說白了還是這些所謂的正派人士心不齊,都自己有自己的算盤。要是今天被他們發現陰陽教主恐怖至此,他們會怎麼做呢?

人在恐懼之下隻會抱團,扯都扯不開。

“教主,要尊老愛幼哦。”祝寧嬋語重心長的說道,好像是在教導不聽話的小孩子一般。

可是她這話簡直比李顯上去打對方兩拳還要誅心,天罡派掌門心中知曉自己這是已經輸了,如今還被稱作老人,簡直是人就忍不了,直接將喉間強憋著的那口淤血吐了出來,十分的狼狽。

李顯卻是完全沒有聽女人說什麼,他眼中隻有對方那開開合合的紅唇和若隱若現的貝齒和手中拿冰涼滑膩的觸感。他不是第一次與眼前的人‘親密接觸’了,不過那無一不是在對方‘犯病’的情況下。

可以說這麼健康的手,他還真是第一次摸,又細嫩又軟乎,和那密密麻麻的觸感完全不一樣。

教主大人第一次發現女人的觸感原來可以如此的美妙,那……琥珀色的眸子不受控住的飄向了少女那鼓鼓囊囊的胸口處。

腦海裡依葫蘆畫瓢的將原本記憶中那醜陋不堪的畫麵美化一下,然後……

“教主,你怎麼流鼻血了?!”祝寧嬋急忙將手抽回,從懷中拿出帕子捂了上去。

被人扶著喘著粗氣的孫掌門:嗬,老子也沒輸啊!他不還是一樣見紅了?

被人堵住鼻子的李顯:真香。

作者有話要說:打臉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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