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 09:我懷了(1 / 2)

他喜當爹了[快穿] 狩心 17218 字 4個月前

第78章

雖然傅銘傑給了徐擇兩千萬籌碼讓徐擇隨便玩,可徐擇也沒有真的完全放開,他還記得自己現在扮演的是什麼身份,要是在生了孩子之後,傅銘傑沒有在的地方,彆說兩千萬,兩個億放徐擇麵前,徐擇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但眼下徐擇得眨眼,甚至坐在位置上,徐擇玩的那幾把都相當的小,看起來贏得比輸的多,似乎如果加大賭注,就能贏一大把一樣,徐擇心裡明鏡一樣。

這都是賭場裡的常用伎倆,如果一來就讓玩家輸地比贏的少,就不太容易給人一種會贏的錯覺,都是有潛規則的。

況且另外一方麵,徐擇來這裡不是真的來玩牌賭博的,他還有他的任務,那個任務才是最重要的。

徐擇舌尖舔了舔嘴唇,他轉過身看向站在他身後的傅銘傑,小聲說道:“我有點口渴。”

剛好有名服務生經過,傅銘傑朝人揮了揮手,服務生走過來,就是那麼湊巧,那名服務生就是徐擇要接頭的人。

剛剛兩人已經互相確認了對方身份,在服務生走過來,兩人四目相對的瞬間,彼此的眼神裡有細微的異樣,都掩飾的極其快,所以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對方也認出了自己來。

服務生手裡拿著托盤,上麵放著有酒,在服務生彎腰,將托盤遞過來時,傅銘傑看到杯子裡的酒,想起一個情況。

他略微擺手,語氣命令:“換杯白開水。”

服務生恭敬點頭,轉過身去準備白開水了。

幾分鐘後一杯白開水端了過來,服務生拿起水杯,送到徐擇手裡,兩人手指沒有任何程度的相碰,服務生低垂著眼眸,在遞給徐擇水杯的時候,手指在靠近杯底的地方輕輕點了一下,徐擇眼尖注意到了。

道了一聲謝徐擇接過水杯,端起來喝了一口,水是溫熱的,喝進喉嚨裡緩解了口渴,至於傅銘傑則另外拿了酒,他喝著酒,眼睛落在徐擇側臉上。

這張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無論哪個角度去看,都美好得讓人找不到任何缺陷。原來喜歡是這樣情緒,原來想要擁有一個人是這種心情。

傅銘傑想這種心情讓他那顆沉寂無波的心,終於有了起伏。

其他人都在拚命追尋的權勢地位,傅銘傑可以說從一出生就擁有了,在這些之外,他發現自己對其他的東西很難提的起興趣,生活似乎得過且過地過著。

那些人還有那些事,包括這個世界,都像是暗淡的。

可現在,因為意外喜歡一個人,那個人整個都鮮豔明亮,這個暗淡無趣的世界也給染得像是有了色彩。

傅銘傑以前不覺得自己擁有權勢有什麼特彆,現在他知道了,若是他沒有這些東西,他可能就擁有不了徐擇。

傅銘傑見徐擇舍不得下注,幾盤下來就花了幾萬塊,他將徐擇給拉起來,然後坐在椅子上,然後將徐擇給摟在懷裡。

嘴唇貼在徐擇耳邊輕笑著,傅銘傑同徐擇說:“不用替我省錢,全花光也沒

關係。”

徐擇看著傅銘傑,賭場裡像他們這樣兩個人坐一張椅子的人似乎沒有,其中有些人大概是認識傅銘傑,朝他們投來了注目的視線,徐擇躲了一下,那種像是害羞的行為讓傅銘傑覺得可愛。

傅銘傑在徐擇耳邊的發尾吻了吻,徐擇驚得睜大眼睛,這裡到處都是人,不像是在私人房間裡,他臉頰也有抹羞紅浮上來。

這一幕令傅銘傑眼瞳沉了沉,傅銘傑把徐擇的臉往自己懷裡攬,徐擇的這一麵傅銘傑突然有種占有慾上頭,不想讓其他人看見。

後來的賭博差不多都是傅銘傑在投注,而徐擇就在傅銘傑懷裡看著,那是猜電話押倍數,傅銘傑先詢問徐擇的意思,等徐擇說了個數字後,他就直接幾十萬幾百萬地投。

三盤裡有兩盤都是輸,贏雖然會贏,但贏的沒輸的少。

兩千萬籌碼眼看著就隻剩四百多萬,因為換成了籌碼,而不是直接的現金,在賭場裡用這樣的方式來賭博,也是故意給顧客一種這樣的心裡,那就是輸的不是錢,隻是一堆數字符號。

這樣一來就很容易滋生人們的賭徒心理。

雖然對於徐擇而言,他生了孩子後,係統會給他身體加載歐皇模式,隻要他賭博,十賭十贏,不過就算是能夠一夜暴富,徐擇對於用賭博這樣的方式來獲取錢財的方式,仍舊不讚同也不怎麼喜歡。

若是玩樂打發時間那當然無所謂,靠此那發家致富始終不可取。

心裡怎麼想徐擇不會表現在臉上,他把杯子裡的水都喝完了,從傅銘傑懷裡離開,徐擇表示他去一趟洗手間。

賭場裡人多,魚龍混雜,傅銘傑叫來一名服務生,不是先前那名,而是另外的,讓那名服務生幫忙給徐擇領個路,同時也和徐擇叮囑了一句他,如果有什麼事摁一下袖口上的紐扣。

徐擇衣服上的兩顆袖扣是傅銘傑送的,看起來是再普通不過的袖口,但其實不是,兩口袖扣都具有定位報警功能,雖然傅銘傑相信應該不會有人不開眼,跑來動他的人,但防範於未然總是好的。

徐擇點點頭,一幅溫順聽話的模樣,甚至沒問袖扣到底是怎麼回事。跟著服務生去後麵的洗手間,服務生站在外麵,沒有跟著進去,徐擇推門走到裡麵。

這個時間點是他故意掐好了的,因為他從那個水杯的杯底摸到了一些痕跡,那些痕跡是一串數字,一開始徐擇有點不明白,7個數字代表著什麼意思,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了,7個數字前麵6個代表時間。

賭場的牆壁上

有時鐘,徐擇看了下時鐘指針,和他在杯底摸到的時間相差不遠,不得不說反抗組織的成員們都相當聰明和謹慎。包括印在水杯低下的痕跡,在徐擇察覺到之後,他又按理悄悄試著摳了一下,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弄上去的,稍微一摳就扣了下來,而且在指腹間一碾,輕而易舉就碾成了粉末,粉末從徐擇指間飄落在地上,那點痕跡,怕是地拿放大鏡才看的出來。

不會留下絲毫證據。

洗手間裡有單獨的隔間,徐擇走到第一

個隔間裡,1是第七個數字,徐擇猜測應該是這裡,果不其然他猜對了。在隔間裡搜尋了一番,徐擇找到了新的線索,那是一張裹起來的小紙條,紙條裡提及讓徐擇拿到一個人的頭發還有指紋,至於怎麼拿,給出了具體方法。

徐擇將紙條上的內容給記在心裡,撕碎紙條,把碎屑給用水衝進了下水道。

起身徐擇拉開門走出去,在洗手台前徐擇擰開水龍頭吸收,洗手間裡燃著有熏香,淺淺的香氣把一些其他味道給遮掩了,徐擇洗好後伸手去拿紙巾,他動作相當地慢,眼睛看著玻璃鏡的自己,其實也是在看身後關掩的房門,那表情明顯是在等一個人。

就在徐擇擦乾淨手之後,洗手間的門從外麵打開了,一個身形壯碩,體魄高大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男人目光一瞬間就定格在徐擇身上,那雙眼睛如同鷹隼般銳利,盯著徐擇的時候,徐擇身體明顯顫了一下。

洗手間裡的香氣令男人皺了皺眉,他朝裡麵走,走了兩步他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感覺到一點異常,眼前的景象扭曲了一瞬,那一瞬讓男人有所警覺。

他立刻就目光極其陰森地盯著徐擇,肯定是這個青年動了什麼手腳,這些人,看那張漂亮的臉就能猜到估計是下等人,爬到了某個上等人的床上,所以自以為自己也是上等人了,見誰都想勾引,以證明自己的魅力。

這種人最讓他看不起了。

男人一個箭步就走到了徐擇麵前,在徐擇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就將徐擇脖子給掐住了。

“你的算盤打錯了。”不該打到他身上來。

徐擇兩手去掰男人的手,但男人的手指跟鋼鉗一樣,徐擇怎麼掰都掰不動。

“你……你在說什麼?你放開我,咳咳咳……”對方手指漸漸收緊,徐擇呼吸困難,同時喉骨也因為擠壓,而異常地刮痛。

“裝傻是不是?”男人似乎已經認定徐擇就是低等卑賤的下等人,他另外一隻手撫模著徐擇嫩白的臉蛋。--

“你這張臉倒是長得可以?肯定勾了不少人。想爬我床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擔心你爬了一下,就你這個小身板,恐怕就爬不下來了。”男人嘴裡的話越來越下流。

之前隔了點距離,現在離得近,男人發現徐擇這張臉不隻看著絕色,撫模起來宛若脂玉,似乎有種奇特的魔力,吸附著人的手指,讓人不舍得拿開手。

男人之前喝的水裡讓那名反抗組織的成員下了點藥,單獨驗是驗不出什麼來的,那種藥和洗手間裡

的熏香香氣一混合,就能作用於人的神經上,讓人產生一些幻覺,例如剛剛男人就幻視到了徐擇朝他露出勾引般的媚笑。

徐擇渾身顫抖著,看著男人朝他靠近,似乎要吻向他,徐擇兩隻手猛地用力一推,將男人給推開了,他朝門口方向跑,握著門把準備拉開,咚一聲響,徐擇身體被推到了門板上,徐擇有意識地護住了肚子,隻是讓肩膀撞了上去。

他剛要回過身,背後一個沉甸甸的身影圧上來,徐擇呼吸一瞬間頓住。

男人摁著徐擇的肩膀,隻是一隻手就讓徐擇無法動彈,徐擇一張臉充滿了驚恐,他慌亂恐懼地拍打著門,同時朝外麵喊救命,聲嘶力竭地呼救。

男人眉頭擰了擰,不喜歡聽徐擇刺耳的尖叫聲,直接拿手捂住了徐擇的嘴巴。

徐擇反手往後麵拉扯,抓到了男人的頭發,用力一扯,扯了數根下來,身體表現地有多慌亂,徐擇當時心裡卻再平靜不過,他不擔心男人會對他做什麼,有傅銘傑在,對方估計一會就會出現,把男人的頭發往門縫的方向塞過去,門縫上某些地方早就塗上了粘膠,那幾根頭發黏了上去。

同時在門板的後麵,還粘黏了一些透明的不容易被察覺的東西,那些東西能夠采集到人的指紋。

徐擇奮力掙紮,他的手腕被男人給扣住,扣在門上,男人的指紋也由此采集了起來。

覺得應該差不多了,徐擇突然渾身僵住,然後放棄了所有反抗。

男人感覺到徐擇身體微微顫抖,把徐擇的臉給扳了回去,隨後他看到的是淚流滿麵的一張臉,那張比雪還純白的臉上,此時掛滿了淚水,嘴唇緊咬著,眼眶通紅,徐擇哭地無聲,隻有淚水在流。

男人手裡取過很多人的命,那些人瀕死的時候向他聲嘶力竭地求饒,痛哭流涕都沒能讓他有所心軟,可現在,青年無聲的流淚突然就讓男人心底有了絲撼動。

他的手指伸過去,擦去徐擇臉上的淚水時,男人像是才反應過來。

“彆哭了……”男人完全不擅長安慰人,他一說徐擇通紅的眼抬起來看向他,無助委屈還有痛苦,諸多情緒糅雜在裡麵,男人心口有明顯地微疼。

“對不……”起字還沒說完,門外傳來一道聲音,這道聲音再熟悉不過,男人神色立馬怔住。

“章盛把門打開。”門外的傅銘傑聲音寒冽。

被叫做章盛的男人低眸向臉上還掛著淚水的徐擇看過去,當時他心底就有個猜想,隻是又覺得不可能。

但若不是這個理由,傅銘傑怎麼會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裡。

章盛鬆開扣著徐擇手腕的手,他往後退了兩步,一被放開,徐擇身體就踉蹌了一步,險些摔到地上,徐擇手撐在一邊的牆壁上,原本關著的門從外麵讓人打開,傅銘傑疾步走進來。

他陰鷙的眼瞳先是盯了章盛一眼,隨後又掃過洗手間裡麵,當看到徐擇後,看到徐擇佝僂著身體,衣衫淩亂,眼眶通紅,臉頰還帶著淚水,那一瞬間巨大的憤怒湧上來,傅銘傑走上前,二話沒

說就踹向章盛,章盛不敢避讓,硬生生挨了一腳。

把人踹了腳後傅銘傑轉身來到徐擇身旁,他伸手去碰徐擇,手指剛碰到人,徐擇突然瑟縮了一下,傅銘傑心疼得不得了,他喜歡的人,捧在掌心不敢傷害的人,就這樣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傅銘傑從來沒這樣憤怒過,眼睛裡迸裂出極其噬人的光。

章盛對上傅銘傑的視線,直接倒抽了一口冷氣,他嘴唇開開合合,半天支吾出一句話:“傅總,這個人是……”是你的人

?後麵這句話章盛止住了,因為他已經可以確定一個事實,那就是徐擇不僅是傅銘傑的人,而且還是對傅銘傑非常重要的人。

傅銘傑把徐擇給摟進懷裡,徐擇又流了滴淚,他微微抽泣著,淚眼朦朧地看向傅銘傑,和傅銘傑對視一眼後,徐擇又朝章盛看過去,剛剛兩人的談話他聽到了,章盛似乎認識傅銘傑,並且對方忌憚和害怕著傅銘傑。

隻是想到這個人剛剛對他說的那些侮辱他的話,還有想要對他做的事,徐擇再次感到異常的難受,他在傅銘傑懷裡掙紮。

傅銘傑低眸間意外注意到徐擇的脖子上居然有些異樣的痕跡,傅銘傑伸手摸了一下,哪怕隻是輕輕的一碰,徐擇都疼地嘶了一聲。

傅銘傑猛地轉頭瞪向章盛,目光如一把冰冷的利刃,幾乎直生生地刺進後者身體裡。

“你掐的?”聽著是疑問句,語氣卻再篤定不過了。

章盛不敢點頭,他還處在極大的震驚裡,大概千算萬算都算不到突然之間遇到的美麗青年會是傅銘傑的人。

但凡他知道一點,哪怕是一點,他連徐擇的身都不會靠近,何況是掐對方脖子,甚至是企圖想動徐擇。

章盛沒敢吱聲,他的沉默已然說明了很多問題。

傅銘傑笑了,那是一種氣極後的笑,傅銘傑溫柔地擦拭掉徐擇臉上的淚水,然後溫柔地安撫人:“沒事了,我們立刻離開這裡,我不會再讓人隨意傷害到你。”

說完後傅銘傑看向章盛,他視線從掌聲的左手轉到右手,他語氣再平靜不過,可出口的話,讓人刹那間驚呆了。

“你哪隻手碰了他,就自己去剁掉哪隻手。”

章盛愣愣地注視著傅銘傑,他知道對方不是在開玩笑,這是對他冒犯他的人的懲罰。

要求饒嗎?

章盛心底晃過這個念頭,章盛睜圓的雙眼盯向被傅銘傑摟在懷裡的青年,他從來沒見到過傅銘傑這樣在意過一個人,也從來沒見過傅銘傑這樣憤怒過。

哪怕是現在,章盛都隨時有一種也學下一刻傅銘傑會直接要了他的命的感覺。

所以他不敢求饒,一句求饒的話都不能說。

章盛站直身體,底下了頭顱,他沉沉點頭,回道:“是。”他兩隻手都動了青年,雖然洗手間裡沒有監控,沒有人看到,可青年知道,隻要青年想,這個時候說一句話,他相信傅銘傑就會讓他把命留在這裡。

章盛凝視著徐擇,徐擇沒有說話,看起來似乎被嚇到了,章盛在鬆了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