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封建時期暴君皇帝(9)(2 / 2)

這時一道悲呼響起:“——爹!”

一布衣男子匆匆撞進人群,看見這死去的老者時立刻撲倒在了屍體上,嚎哭道:“爹!您這是怎麼了?兒子不過是離開了一會兒!怎麼……是誰!是誰殺了我爹!”

一見這男子哭嚎的模樣,周圍人群更是唏噓,有好心人小聲提醒道:“這位兄弟,節哀吧,都是那禮部尚書的公子太不是東西了!不過這官府的人環環勾結,你們的冤屈怕是難以伸張了。”

布衣男子擦了一把淚,哽咽著道:“我就是拚了這條命,也要為我爹討一個公道!”

此時衙門的人也終於姍姍來遲:“讓讓!讓讓!官府辦事,不要阻礙!”

人群炸得好像煮開的一鍋粥。

謝骨也終於收回了視線。

暗一也沒再繼續看下去,隻是低聲道:“主上,此事如何處理?”

謝骨撐著下巴把賬本又翻了一頁,嗤笑一聲:“倒是有意思得緊。”

這老者死得有意思,那公子哥兒跑得有意思,最後這個兒子出來哭得,也怪有意思的。

暗一作為皇帝的首席貼身暗衛,武功自然是沒的說,那老者死得蹊蹺他當然也是看出來了的,隻是謝骨說的“有意思”他並不太明白,疑惑問道:“那老人明顯不是耿陽殺的,雖然距離有些遠,但屬下很確定,

耿陽揮第一鞭的時候老人隻是受了傷,怎麼第二鞭還沒揮下去的時候,就突然死了?”

耿陽就是那公子哥兒的名字,是禮部尚書耿汶山的獨子,在整個南羅國的紈絝界都是榜上有名的,暗一自然也是認識的。

謝骨隨意道:“可能是心疾發作吧,誰知道呢?”

反正耿陽是逃不了殺人的罪名了。

不過之後那些百姓的私語,還有這突然衝出來的這個兒子說的話才叫有意思啊。

謝骨想了想,問了句暗一:“現在朝廷**情況怎麼樣?”

暗一立刻低頭道:“這……屬下不知。”

“是不知,還是不好說?”謝骨反問了一句,“直說吧,恕你無罪,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暗一猶疑道:“……這其實不是屬下的了解範圍,但僅憑收到的一些風聲來看,應該……不輕。畢竟陛下……主上之前並未刻意整頓過。”

這算是溫柔的說法了,真要實話實說,那就是現在朝廷上的**不少都是原反派縱容的。

畢竟暴君嗜殺又好享受,隻要找準了點討他歡心,說什麼做什麼都可以,所以這種風氣確實很盛,隻要不越線就行——要不謝骨是怎麼收那麼多份子錢的?

謝骨點點頭,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汁:“行,吩咐下去,派一隊擅追蹤的暗衛,跟著那死者的兒子,必要的時候保障一下對方的生命安全,每日向我彙報行蹤。”

暗一應了一聲,隨即就出了包間調人去了。

謝骨看了一眼窗外火辣辣的太陽,歎了口氣,心道每次天熱的時候,就有人該涼了。

……

八月底,非常平靜又悶熱的一天。

“唉,這什麼鬼天氣,越來越熱了。”有穿著朝服的大臣一邊擦汗一邊道。

“沒辦法啊,”另一位大臣和他並肩而行,“這麼悶,估計快要下雨了,等一場秋雨下來,這天就涼快咯。”

“估計今日上朝也沒什麼事,走個過場便罷了,”擦汗大臣又道,“我可想趕緊回府再睡一覺。”

“也不一定,”同行大臣嗤笑一聲,“這幾天耿汶山不就在為了他兒子拚命疏通嗎?也不知道鬨不鬨得起來,什麼時候會鬨起來。”

“自從陛下封了那聶言為貴妃後

可是性情大變,誰說得準啊,”擦汗大臣道,“反正我這錢包是真的空了。”

兩人就這麼聊著,一路進了議政殿,按照自己的位置站好,恭敬地等待著上朝,先是例行跪拜,然後就是走流程退朝,似乎跟平時確實沒有不同。

隨後一道聖旨就劈頭蓋臉砸了下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近日朕察訪民間,深感朕之過失無能,竟放縱臟濫以致天下失和,今決意糾正,凡有邪枉蒙冤,或陰訴於使者,或狀告於官衙,但使然,必嚴懲禍首!】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啊啊啊今天隻有一更,真的很忙

最後的那一道聖旨我實在是用儘了我僅有的文學功底,大意就是先罵了一頓自己放縱貪汙現象,現在要改正,鼓勵大家積極向皇帝的使者或者衙門告狀,查實後會嚴懲不貸,如果有bug麻煩輕點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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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再送你們一個基友小劇場吧

之前不是推了下她的衍生嗎,今天看到有評論說覺得她短小所以還沒開始看的,我馬上截圖笑她去了,結果她笑得比我還開心,似乎為自己短小而格外得意

所以像我這種會為了短小而羞愧的作者,是不是比她可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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