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 58 章(1 / 2)

離這裡不遠就是一處關口, 姬雍顯然是特地在這片官道上候著,沈鹿溪可算意識到自己中計了,嚇得手腳發冷, 下意識地就想跳車逃跑。

姬雍往馬車這邊瞥了眼, 見她這時候還想著跑路, 氣的冷笑了聲, 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來,重新塞回了馬車裡, 這次他自己也跟著進來了。

馬車空間就這麼大點,兩個人坐到一處就要緊緊貼著, 沈鹿溪緊張地摳著衣袖:“殿,殿下。”

姬雍捏住她下頷, 目光上下刮了她幾遍, 才擠出幾個字來:“你好得很。”

字字都透著森然, 沈鹿溪都給嚇麻,抖著嗓子道:“殿,殿下...”她想到姬雍比較吃的那套, 眨巴著大眼:“您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姬雍慢慢扔來一句:“解釋你說就此和我無關?還是解釋你說沒有半點舍不得我?”

沈鹿溪見狡辯不成,索性破罐破摔往馬車上一躺:“...對, 這都是我的心裡話。”她一臉絕望:“殿下想讓我怎麼死?”

姬雍:“...”

他冷嗤了聲:“你要讓我選個死法?”

沈鹿溪苦哈哈地道:“隻求不牽連其他家裡人。”

他突然勾了勾手指:“過來。”

沈鹿溪不敢動, 縮著膀子坐在原處, 隻恨現在不能跳窗跑了。

姬雍眯了眯眼,直接伸手把她掀翻。

沈鹿溪還沒來得及掙紮,他就欺身覆了聲,她張口欲喊, 嘴唇就被一雙微涼的唇瓣堵上了。

姬雍顯然沒有上回有耐心, 強行長驅直入, 勾著她的唇齒肆意劫掠一番,又用舌尖輕搔她上顎,嘴唇也不安分地貼著她的唇瓣摩挲。

他的吻技顯然一日千裡,沈鹿溪先是錯愕地睜大了眼睛,很快又被他弄的淚水漣漣,徹底潰不成軍。

等她被親的渾身綿軟,姬雍這才坐直了身子,頂著一張冷臉,用拇指擦去唇角的靡靡銀絲。

沈鹿溪看著她的動作,止不住地臉紅起來。

“你方才不是問我想讓你怎麼死嗎?”姬雍其實也有點臉紅,不過維持住了高冷,瞥了她桃花瓣似的麵頰一眼,麵無表情地說著騷話:“快活死。”

沈鹿溪:“...”

她看艱難地咽了口口水:“這...難度有點高吧。”

姬雍:“...”

他現在已經被沈鹿溪折騰的學會自我調節了,聞言也隻是冷哼了聲,輕敲車圍:“走。”

馬車很快重新轉動起來,一行人重新出發,沈鹿溪忐忑至極:“殿下,您...要帶卑職去哪裡?“

姬雍睨了睨她,不語。

沈鹿溪越發緊張:“卑職府裡那些護衛也隻是聽命行事,您...您不如先放了他們?”

姬雍這下根本不說話了,摘下手裡盤著的佛珠在手裡盤弄,仿佛身邊沒她這個人似的。

沈鹿溪這一路心焦啊,又不敢多問,馬車行了半個時辰,這才終於在一處驛館前停下。

姬雍先打開車門,沈鹿溪還沒來得為自己辯解上半句,直接被他打橫夾下了馬車——沒錯不是抱,而是直接把她夾在了胳膊底下。

沈鹿溪掙紮了一下,卻不敵他的力道,被他帶上了二層最好的齊楚閣。

她還想說些什麼,姬雍直接把她拋到了榻上,自己回身反手鎖好了房門。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沈鹿溪忙站起來:“殿下。”

姬雍沒搭理她,自顧自地解著衣扣,把外衣甩到一邊。

沈鹿溪不由想到他剛才說的那句‘快活死’,一般霸總文裡,逃跑被抓的下一步是什麼來著?

她一瞬間回憶起很多高危不過審的內容,頭腦一片空白,她驚慌了下,忙按住自己衣服:“殿下,不要啊。”

姬雍無語了片刻,很快反應過來她在想什麼,嗤笑:“你想得美。”

他挽起袖子,手指交叉,神色冷淡地活動了幾下手腕。

沈鹿溪:“...”好叭,是她汙了。

他自顧自在長榻上坐下,冷冷看著沈鹿溪:“過來。”

雖然姬雍屬於標準的晉江免檢男主,但沈鹿溪還是有點緊張,不覺退後了一步:“殿下...您,您想怎麼處置卑職?”

姬雍冷嗤:“有你說話的份?”

他沉下臉:“過來。”

沈鹿溪已經退到牆角,退無可退,拿大眼委委屈屈瞅了姬雍幾眼無果後,隻得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姬雍一拽她手臂,讓她側坐在自己懷裡,又把她臉朝下按在自己的腿上。

這個姿勢...

沈鹿溪臉正對著地上青磚,還沒反應的過來,姬雍已經揚起手,重重在她後臀上抽了一下。

沈鹿溪:“...”

姬雍顯然是用了些力道的,她很快脹痛起來,還沒反應過來,很快又挨了第二下。

她又羞恥又是惱怒,更何況姬雍力道頗大,她都覺著自己火.辣辣的疼,她拚命掙紮,怒聲道:“卑職犯了什麼錯,您隻管處罰就是,怎麼能,怎麼能打卑職...那裡呢!”

她都沒好意思說出口,這是什麼奇怪的羞恥py啊,虧她還說姬雍免檢,分明是老色坯,呸!

姬雍鐵麵無私,毫不留情地止住她的掙紮,又揍了第三下,嗤笑:“不打這裡能打哪裡?你彆的地方經得住我一下嗎?”他甚至還做了個科普:“後臀的肉最多,隻要控製好力道,打不傷人的。”

想到這幾天見不到人的抓心撓肺,他當真惱極,一直思量著怎麼收拾她一頓,打罵自然是舍不得,他也不是對心上人動手的性子,就這麼放回去,他又不甘心,她也不會吃得了教訓,思來想去,隻有這麼一個法子了。

沈鹿溪:“...”好吧又是她想多了。

雖然姬雍沒那個意思,但這個打法真是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她氣的梗著脖子:“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您上手就打...那處,這是在羞辱卑職!”

姬雍見她還嘴硬,氣的又給她一下,冷嗤了聲:“那你倒是羞辱回來啊。”

這下倒不是很疼,沈鹿溪本來想鬼哭狼嚎的,聲音剛到嘴邊,不由自主地變成了一聲:“嚶~”

這把聲音拖的又軟又綿,和她平時說話的嗓音大相徑庭,姬雍本是沒有多餘旖念的,聽到這麼一聲,仿佛被貓兒的爪子在心尖輕輕撓過似的,心頭動了動。

飽滿柔膩的觸感還在指尖殘留,姬雍身子頓了頓,有些苦惱地看著自己手掌,忽然間就下不去手了。

他抿了下唇,輕捏了下沈鹿溪後頸:“再叫一聲。”

沈鹿溪氣道:“叫什麼!”

姬雍又輕抿了下唇瓣:“就是方才那樣,你再叫一聲。”

沈鹿溪哪裡肯出聲,死死閉著嘴。

麵對這麼個貨,打又打不得,說又說不聽,姬雍真覺得沈鹿溪不是他屬下,是他祖宗,他深吸了口氣,冷聲道:“你知道自己錯哪了嗎?”

沈鹿溪覺得挨那幾下丟人極了,對著姬雍也擺不出好臉色,挺著脖子犟嘴:“殿下,你硬是讓我恢複女子身份,難道我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姬雍對她有意,想讓她重做回女子,這本來就是兩人解不開的死結。

姬雍生生給她氣笑:“你女扮男裝襲爵,本就是欺君,難道你還有功不成?我有意幫你去了這把柄,你倒是不領情。”

他伸手把她拎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兩人麵對麵坐著,他聲音裡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我也從未以勢壓你,我要是真想對你如何,你現在早就入了我的後殿,成為我榻上姬妾了。”

他沒想過拿沈鹿溪的女子身份做什麼文章,隻不過想著徐徐圖之,想像男子追求心儀的女子一般,萬萬沒想到,沈鹿溪連這樣的機會都不給他,直接掉頭就跑了。

越說麵色越沉,他修長手指狠狠點在她胸口,陷進一片溫軟裡:“就算你隻是我的尋常下屬,也斷沒有一聲招呼就不打便從我府裡跑了的份兒,單衝這個,我怎麼罰你都不為過。”

沈鹿溪被他這麼一數落,也覺著自己有些不地道,不過她實在是被姬雍嚇壞了,身子不由自主地縮了縮。

她這麼一動彈,差點栽倒地上去,幸好姬雍及時托住她的後臀。

手裡再次傳來沉甸柔軟的觸感,姬雍呼吸頓了下,很快抽回手,冷冷道:“隨我回京。”

她不安地動了動身子,把手臂橫在自己和姬雍之間,做著無聲的抗拒。

姬雍又惱起來,在她腰窩處輕捏了下:“說話。”

“我隨太子回京之後...”她想了想:“此事全是我一人所為,還求殿下彆找其他人清算。”

姬雍嗤了聲:“你膽子倒是不小,這時候還敢跟我談條件。”

他忽然把她從自己腿上拎下來,不知從哪裡取出套女子衣物來,從兜衣到褻褲再到外衣羅裙一應俱全。

沈鹿溪看的老臉又紅又紫,忍不住用手擋著額頭。

“把你纏胸的白綾子解開。”姬雍卻沒給她逃避的機會,直接把這套衣裳扔到她懷裡:“換上。”

沈鹿溪猶豫了下,沒敢再頂嘴,捏了捏襦裙衣角:“殿下...能不能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