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梨低垂下眼睫,突然不說話。
她默默地拿出衣櫃裡的睡衣,選了一件最保守的,然後朝衛生間走去。
沒走兩步,邵其修在身後問:“你戒指哪去了?”
賀梨的手指纖長,白皙又柔軟,指甲是自然的顏色,先前戴著婚戒,襯得每一處的細節都是極美的。
邵其修今晚握住她指尖的時候,發現無名指上沒了戒指。
賀梨平靜轉過身,看著他說:“被我掉了。”
她少說了一個扔字。
因為待在這個封閉幽暗的房間裡,賀梨識時務,清晰地認知到自己抵抗不住邵其修的強勢,他要想做點什麼,這裡又是邵家的地盤,她根本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賀梨在言語上做無謂的掙紮去刺激邵其修,畢竟他今晚不太正常。
“掉了?”邵其修斂著偏深的眸色,盯著她。
賀梨慢慢點頭。
邵其修的情緒變化難以揣測,牽起嘴角:“去洗乾淨,彆讓我聞見一絲劣質的香水味。”
賀梨忍住了,她就算洗乾淨也不會讓他碰。
隻是同睡一張床而已,他真沒必要這樣挑剔。
一夜無夢。
賀梨中途醒來兩次,都是下意識看向枕邊沉睡的男人身體狀況,然後又迷迷糊糊的睡著。等再次睜開眼時,外麵的窗戶光線大亮,她用手背擋住眼睛,微微側頭,沒有看見邵其修的身影。
即便是這樣,床單還是留有男人躺過的痕跡。
這也在告訴著她,昨晚兩人同床共枕的事實。
賀梨躺著心緒就亂,乾脆掀開被子起身。
她醒的晚,洗漱完下樓後,被保姆告知邵其修已經去上班,而邵夫人安排好司機在外等候,吃完早飯,就送她去花店上班。
賀梨平靜接受了這個安排。
她在邵家向來低調且不喜不爭,這點,很受邵夫人的喜愛。
到底是血脈相通的母子倆,行事作風上都是透著強勢的掌控欲。
……
賀梨到花店,還是和往常一樣做著相同的事。
而簡娉今天打扮的精致,黑色直發披在肩膀,穿著一身黃色的白紗裙坐在藤椅上,心情看上去很好。
她很喜歡安靜不說話,就這樣獨處也能待一整天。
這時簡娉就會問:“賀梨,你和你丈夫感情怎麼樣?”
賀梨給鮮花碰水,頭也沒抬的說:“不太好。”
“男人這玩意,也就有需求了……偶爾能用幾下。”
簡娉說著,突然從口袋拿著手機,給她推薦一款女人用的東西。
賀梨看到,表情微愣。
“我家裡有一些絕版的,你感興趣嗎?”
簡娉從臉上的笑,到暗示的眼神,仿佛就是個熱情給她推薦好東西的人。
而賀梨略不自在,扯了扯唇角:“暫時……我還不需要吧。”
“你一個和丈夫感情不好的女人,怎麼不需要?”簡娉嘴上這樣說,也沒勉強她接受。
將手機收起後,對賀梨友善道:“哪天你有需要,可以找我。”
賀梨茫然然的點頭,心情很複雜。
不過到了下午,她和簡娉都很有默契地將這事掀過,沒有重提。
三點十分,花店走進來一位秘書裝扮的西裝男,他很有禮貌,手上還拿著東西,要找賀梨。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也要努力更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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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們推個文,換個新鮮口味。
我家鹿鹿的古言:《九重春色》
文案:最受帝王寵愛的平陽公主鬨死鬨活。
終於求得帝王把寧國公府嫡長子晏昭廷,強聘為駙馬。
卻不想大婚當日。
洞房花燭。
平陽公主一覺醒來,拔劍指著駙馬爺的鼻子:“思來想去,這門親事,你是極不願意結的!”
晏昭廷看著眼前麵如芙蓉,纖腰玉潤的女子。
他眉眼間似笑非笑,然而掌心卻是穩穩一握。
突然間啞了嗓音:“結都結了,殿下還想離?”
於是成婚當晚。
平陽長公主便帶著公主府的下人,浩浩蕩蕩的殺回皇宮去。
再次鬨死鬨活要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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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V1婚後甜寵 追妻火葬場 戲精夫婦(重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