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〇〇②章(2 / 2)

季言之:“.…..”

書信自然是能代寫的。於是起了這麼一個好‘頭’,這一整天下來,季言之賣了一副隻有四個字的‘天道酬勤’的字畫和一副喜鵲登高枝的花鳥畫,但光是代寫的書信就有二十來封,簡直將他的手腕兒都寫酸了。

收攤回客棧,季言之數了一下今日的收入,發現剛夠今天賒的筆墨紙硯。看來要想存夠回家的銀兩,還得要停留在這小鎮上好好努力的幾天。隻希望那惡鬼……

希望她沒那麼快追上來吧!

那喜歡扒美人皮兒披在自己身上的惡鬼的確沒那麼快追上來,因為惡鬼緊追季言之準備進小鎮的時候,剛好在半道上碰到了一戶早上起來,挑著一旦子菜準備進城去賣的人家。

這戶人家是四口之家,雖說是莊戶人,但皮相都挺不錯,特彆是那小姐兒,長得那叫一個花容月貌。洋溢的青春氣息簡直將惡鬼目前所披的人皮都給比了下去。

惡鬼瞬間就將季言之暫時拋之腦後,盯住了小姐兒。要知道普通莊戶人家,哪抵得過惡鬼,所以不出幾天一家四口都慘遭不測。其中除小姐兒以外的三口被裂腹掏心,小姐兒失去了心肝不說還被活生生、血淋淋的剝了一身人皮。待惡鬼換上剛剝的人皮在上麵描眉擦粉時,小姐兒那顆被逃出來的人心還是跳動著的。

惡鬼吃掉小姐兒的心,打算再追攆吃掉季言之已經是幾日後的事了。這時季言之靠著擺的書畫攤、靠著幫人代寫書信和賣字畫已經將做抵押的玉佩贖回來,還清賒欠的筆墨紙硯的錢後還有不少的剩餘。因此,在小鎮盤旋了數日,季言之便退了房,又將回家的事兒納上了綱程。

因為賺了不少錢,所以季言之難得奢侈一把,雇了一個驢車,讓車把式駕著驢車送自己回太原。

趕驢車的車把式是一位穿著粗布麻衣很健談的老頭。之所以用很健談來形容,是因為季言之一上驢車,趕著驢車的老頭便忙裡偷閒的問:

“看郎君打扮,是進京趕考的秀才吧!”

季言之點頭:“老人家眼光真好,某的確是進京趕考的秀才,隻可惜途中運氣不佳遇到了劫匪,雖說人未有損傷,但到底失了錢財丟了憑證又誤了時間,如今春闈已經開始,某就算再怎麼急趕怕也是趕不上,隻得打道回府。”

“郎君這運氣……”

老頭感歎連連倒沒懷疑季言之的說詞。畢竟這個時代的人對於讀書人的普遍認知都是高傲、不屑於跟普通老百姓說謊的。哪知道季言之除了冷著一張臉外態度不高傲外,還會謊話連篇呢!

當然這也不能說季言之是個謊話精,誰讓原主錯過春闈的原因那麼的難以啟齒呢。進賭場賭博輸得隻剩下百來個銅板不說,還他媽走錯了道兒,以至於繼續去京城的話比回太原還要遠,所以這才是季言之乾脆利落選擇歸家的最主要原因,絕逼不是因為季言之對於怎麼寫好八股文沒信心的緣故!

作者有話要說:  季言之:請儘情的拿錢侮辱我,不必客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