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①①②章(2 / 2)

季言之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兒,就有婆子來問晚膳是擺在正院,還是小院單獨開…

“爺既然在家,晚膳自然擺在正院,以後這種事就不必拿來問爺了!”

婆子點頭應是,便依著季言之的意思,回正院給謝氏回話!

謝氏聽了便衝著伺候在一旁的陳嬌娘道:“慶哥兒這麼說,多半是想麻煩。嬌娘你彆瞧著慶哥兒少年老成,但其實人最為憊懶不過!”

陳嬌娘臉蛋兒圓圓,是那種公認的有福氣、圓若銀盤的臉蛋兒。她一笑,圓圓的臉蛋上就浮現了兩個小酒窩,人雖然還未長開,但是憑借那對兒小酒窩,陳嬌娘就多了幾分甜美!

陳嬌娘笑得甜甜的道:“夫君其實還好,哪有母親說的那麼誇張…”

謝氏依然板著臉,語氣卻放緩和了不少:“嬌娘不信,就好好瞧著,慶哥兒啊,準踩著點兒來正院用晚膳…”

身後伺候的丫鬟小婢們捂嘴笑成了一團兒,陳嬌娘也笑,不過沒那麼誇張,而是捏著一柄女式折扇,半掩著嘴兒將笑意遮去,看起來格外的賢淑、端莊…

謝氏轉而和陳嬌娘說起了其他…

過了一會兒,謝氏便打住話茬,親自去了廚房安排晚膳……

到了飯點,果真就如謝氏跟陳嬌娘笑言的那樣,季言之這本質憊懶的家夥果真踩著點兒跑來正院用膳!

謝氏失笑了一瞬,不過很給季言之麵子,沒在飯桌之上提起這事,而是說最近天氣有些熱了,西門達人胖,精神有些萎靡不振,便起了念頭想到最近置辦的莊子上住一段時間!

季言之想著自己最近估計要忙好一段時間,無暇顧及家人,家人想去莊子上住那就去住唄,所以便點頭道:“莊子清靜,父親想去住就去住吧,”

西門達打了一個哈欠,慢吞吞的道:“不是我想去住,而是你娘她啊,不耐煩接待那些打著各種注意登門的夫人小姐們……”

季言之少年成名,誠然覺得他搶了他們位置的大臣們格外的看季言之不順眼,但更多的卻是覺得季言之是一塊香餑餑。定了親,未婚妻被早早的接到府上,被主母謝氏當成閨女來養又有什麼。好多風流才子必不可少的便是紅袖添香。嫡女,將季言之看作香餑餑的人家未必舍得,但是大把抓的庶女還是舍得的……

隻不過任由他們百般算計,都算漏了一點。

才子,季言之承認是,

但是風流一詞,季言之卻不承認……

的確,經曆的大多數世界季言之都會娶妻生子,但都是順其自然,沒有去刻意追求有人陪伴。

季言之的感情其實很淡漠的,很多時候的確談不上愛,但不可否認,能讓季言之下定決心共度一生,除了本身就是季言之取代的原主的原配外,季言之自身也是喜歡的。而這方水滸位麵,季言之可以很負責任的講,他對陳嬌娘的感官是十分的好的!

季言之在想,這份好的感官放在彆人的眼中,就是滿意和喜歡了吧!

用過晚膳,季言之和著西門達聊了幾句,便回了他所住的小院休息。

過了幾日,天氣越發炎熱的情況下,西門達和謝氏便住到了位於郊外的莊子上。作為未來的準兒媳婦,陳嬌娘自然也跟著一起去。頓時偌大的原端王府現西門府的住所,一下子又重新變得門庭若市!

季言之覺得這些見縫插針,想往自己身邊塞女人的家夥們好煩,乾脆就應宋徽宗所邀,暫時住到了宮裡。於是接下來的日常就是,宋徽宗繼續飲酒作樂,浪天浪地,季言之則每天忙忙忙,即忙著將軍政權力全抓在手中,又忙著規劃何時適合重啟王安石變法!

崇寧四年四月,大宋西夏兩國起了衝突,爆發宋夏戰爭。為西北監軍,領樞密院事的童貫主動請纓,願領軍前往邊關抵禦西夏入侵。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季言之驀然想起曆史上童貫雖然有破西夏平方臘的功績,但在宋夏戰爭中,害死身為西川名將的劉法,隱瞞失敗反而報捷的行為,可是將好好的軍政係統全給破壞了…

想起這事兒的季言之自然而然否決了童貫的請纓,直言表示宋徽宗離不開他的伺候,所以這種國家大事童貫就不必摻和了!

童貫能甘心這麼難得的掌權機會從指間溜走嗎,自然是極其不甘心的。隻是相較於他,宋徽宗顯然更相信季言之幾乎全能。所以在季言之以他為借口否決了童貫,童貫不死心再次請纓之時,宋徽宗站在季言之這邊道:“西門愛卿說得沒錯,童貫啊,自從楊戩去了後,朕身邊就隻剩你這麼一個老人。你不留在朕身邊伺候,朕心裡會覺得不舒坦的,所以童貫你就留在朕的身邊,好好的伺候朕如何?”

身為一國之君的宋徽宗都這麼說了,童貫還能怎麼樣,總不能說與其伺候貓兒病特多的陛下,我更願意上戰場攬權吧。童貫真敢這麼說的話,估計不用季言之動手,童貫就能被擅長打嘴炮兒的文官們噴死…即使沒被噴死,說不得也會被季言之借機踩死…瞧瞧童貫絕望後,季言之又做了什麼,他嫌童貫受到的打擊還不夠大似的開口道:

“作為一介宦官,童大人你的首要任務是照顧、伺候陛下,將陛下伺候得好,便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季言之環視了一圈明顯很認同自己的王公大臣們,笑著問:“諸公以為本相說得如何?”

在場的王公大臣們自然都見不慣宦官掌權,在他們看來,由著一介閹貨把控朝政那是國將衰敗的征兆,所以都堅決的站在季言之這邊,認為就該留在宮裡好好伺候聖上的童貫最好將身上所遙領的西北監軍,領樞密院事的職位給撤了,這樣童貫才能更加心無旁貸的伺候宋徽宗…

童貫恨得磨牙,卻隻能壓抑住無限的怒火,可憐兮兮的望著龍椅之上的宋徽宗…

接受到童貫委屈小眼神的宋徽宗默了默,竟然將皮球踢給了季言之:“西門愛卿以為何?”

何什麼何?

這種小事還拿來問我,

你可真是古往今來第一優柔寡斷的‘偉大’君王……

季言之暗地裡又隱晦的翻了一記白眼。

“諸公說得很有道理,微臣附議…”

這下好了,滿朝文武包括蔡京的弟弟蔡卞在內,都堅決認同卸了童貫身上除大內總管太監一職外的所有職位。於是自然而言,童貫並沒有如曆史那般,通過破西夏之戰,成功掌兵權二十年,權傾內外。隻能委屈巴巴,滿腹不甘的被‘圈’在皇宮大院,哪兒也去不了。

崇寧四年五月,季言之直接提拔西川名將劉法,並否決了右相蔡攸派出軍部文臣做監軍的提議,讓劉法以西北統帥一職全權負責戰事。

用季言之的話來說,打戰靠武人,隻會紙上談兵,打嘴炮的文官在打戰之時,大多都是拖後腿兒。季言之更表示,如果不是和他一樣文武雙全,嗬,就乖乖的閉嘴,彆妄想指手畫腳!

這種前所未有的信任,自然將隻會打戰,本質是個粗人的劉法感動得熱淚盈眶,恨不得立馬將西夏拿下以報伯樂之恩。而劉法也不負他西川名將之名,至他作為統帥的後一月,大宋軍隊勢如破竹,將西夏打得哇哇直叫,哭爹喊娘的找遼國求援兵去了。

大勝消息傳回中樞朝廷後,宋徽宗美了三天,然後拉著季言之暗搓搓的扒拉西夏王李乾順的老婆女兒誰更靚。

季言之:“……我又沒見過西夏王的妻妾女兒,我怎麼知道她們誰美誰醜……”

“有畫像啊!”

宋徽宗很‘大方’的一拍手就有內侍趕緊捧來一大疊畫像,全是西夏王李乾順的老婆女兒以及一些朝中重臣家的千金。

季言之拿來一看,頓時隻能用無數的省略號來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講真,他真的搞不明白,宋徽宗是怎麼從一堆長相一模一樣,隻是發髻、衣服樣式的女子畫像裡尋找出不同的美來的!

季言之緘默,片刻後迎著宋徽宗期待的眼神道:“畫像都很不錯,但是禦兄,你確定這些都是她們的真實相貌,沒有經過美化和醜化?”

前者見麵是個悲劇,後者不見麵是個悲劇…

所以看抽象派的畫作選妹子真的一點也不靠譜啊,徽哥!

宋徽宗又被季言之的大實話弄得好不鬱悶,半晌後才歎著氣道:“既然憑著畫像挑選不靠譜,乾脆打下西夏之日,就遵從太宗之例,讓西夏王李乾順帶著妻妾女兒在京居住吧!哎,禦弟你說,朕給李乾順安個什麼樣的爵位合適!”

這話題轉得夠快,思維也挺跨越的。這西夏還沒打下來呢,宋徽宗都想好讓西夏王李乾順帶著老婆女兒來汴京唱鐵窗淚……

季言之抽了抽嘴巴,回答道:“不如就封西夏王為順宋公如何?”

“順宋公,歸順大宋,不錯不錯!”宋徽宗滿意的摸了一把最近才開始蓄起來的胡須,笑得特彆和藹可親的道:“禦弟,封號的問題解決了,咱們接著研究西夏王李乾順的妻妾女兒,誰長得好!”

季言之嘴巴頓時一挎:“禦兄,你怕是忘了你的三千佳麗已經將整個皇宮住得滿滿的事情了吧!”

宋徽宗仔細一想,發現的確如季言之所說的那樣,和他那啥過的女人有點多,最近更是連皇宮都有點住不開,不免托腮沉思:“看來要重新修葺一座新的宮殿了。唔,到時就叫西夏彆館如何?”

季言之:“…… ……”

他還能說什麼,隻能說徽哥,你高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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