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丘比特·燕很快就想到了增加感情的妙招。
那就是喂狗糧。
隻要讓楊玉蟬多看一看她與蘇老師的幸福生活,她就會也想談戀愛了。
就像《安娜》中的安娜的閨蜜一樣,她就曾幻想自己像安娜一樣,有一個年輕的軍官熱情的追求她,兩人私奔,共築愛巢。
於是,楊玉燕緊緊拉著蘇純鈞,非要他也參與翻譯這件事,兩人頭碰頭的擠在一起,共同翻譯一個章節。
剩下的楊玉蟬就不得不跟施無為討論了。看到這兩人坐在一起,楊丘比特露出了一切儘在掌握的微笑。
蘇純鈞在旁邊望著她這小機靈的樣子發笑,他轉頭看對麵坐著的兩個人,決定還是不提醒他們的好,看戲嘛,最重要的是安靜。
在打定主意翻譯一篇之後,楊玉燕很快就發現最重要的不是原汁原味,而是考慮受眾。
雖然翻譯《安娜》時她並沒有想過要出版發行讓彆人看,但她還是不由自主的去思考:怎麼才能讓更多的人看到這篇後能接受呢?
她是個作者時,就要考慮讀者的想法啊。
所以,她馬上理解了為什麼有的翻譯作品會起一個奇怪的名字,比如中國的姓氏加外國的名,不中不西的,這就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接受。
比如《安娜》裡的人名,就麵臨翻譯時要如何定義的難題。
音譯的話,俄語單詞讀音都特彆的長,太長的人物名不利於記憶,很容易被讀者遺忘,從而失去興趣。
看半天還沒記得主角的名字,這就很打擊的積極性了。
義譯也不合適。因為很多人名都是有其代指性和特殊含義的。姓氏中還會包含地域和民族上的東西,義譯會更複雜,更不容易提煉總結。
就比如她的名字“玉燕”,單純翻字,就是玉石加燕子。用英語的話就是一個連接詞或造詞。可如果從含義上理解,玉為高潔,燕有愛情和美的美好祝福,放在一起還可以當成是首飾。玉燕就可以理解為雙層含義:一個代表著美麗愛情的首飾。
這兩種翻譯方式都不利於傳播。
直接翻成讀音也可以,卻完全失去了美感。
現在楊玉燕翻《安娜》,
就麵臨這樣的問題。
不過她很快就解決了。
安娜就譯為安娜。
楊玉燕:“中國有安姓啊!”
娜又有女性美麗嫋娜的含義,可以理解為美女。
剩下的,情人渥倫斯基譯為吳倫基。
丈夫卡列寧就譯成哥寧。
楊玉燕:“中國有哥姓。”
反正是她翻譯的,其他人都沒意見。
人名確定之後,幾人把分成幾個大段,分一分工後,就開始乾活了。
乾活時,不免也要討論一二。
《安娜》這部幾人都看過,如蘇純鈞、施無為、楊玉蟬,都看過不下一遍。楊玉燕倒是頭一次看,還沒看完,但她看過電影,對電影中法國女神蘇菲·瑪索的美麗佩服得五體投地,蘇菲在火車站穿著大衣,於風雪之中仰起麵孔的那一刻,美得讓人心碎。
因為蘇菲的美麗,楊玉燕對這段愛情從頭到尾都隻站安娜。不過跟電影不同,看時很多感觸都無法控製,甚至會產生“原來現實是這樣的,果然不像電影那麼美”
就比如渥倫斯基的地中海……
蘇菲愛上的情人竟然是地中海,這讓她怎麼接受得了?
美女必須愛上帥哥。
不是帥哥也至少要是沒有缺點的普通帥哥。
醜男是絕對不許靠近美女的。
施無為在寫梗概,提煉主要情節,方便楊玉燕按圖索驥。
他說:“其實卡列寧對安娜的愛情,更像是對奴隸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