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光沉默了。
薑漾羽頓了頓,繼續道:“呱寶啊,你現在年紀還小,不用著急結婚,再過幾年再想這件事也不遲,我也不會跑,咱倆還和以前一樣,那不是都挺好的嗎?”
玄光點了點頭,“你說的,很對。”
薑漾羽說:“你讚同那就對了,我說真的,我就沒見過能長久呆一塊兒的夫妻,更何況咱們還是倆男的,道不對啊……那,你弄那兒爽嗎?”
這個話題未免色(情,主人公還是他和玄光,薑漾羽也難免臉紅了幾分,但男人有種食色的天性,哪兒有色,就跟蒼蠅一樣湊了過去。
當然把人比作蒼蠅也有些過分,卻也是男人的真實寫照,饒是薑漾羽方才多麼的義正言辭,這會兒又暗戳戳地尋求起字眼刺激來。
委實可惡。
玄光卻像魚看到了魚餌一般,即使知道什麼都撈不著,還是義無反顧地咬餌了,“……很舒服。”
他臉紅了起來,眸光帶著淡淡的水光,紫光泛泛,像夏天的銀河,有種能讓人暈眩的絢美,他慢吞吞地說:“……很爽。”
薑漾羽心跳的厲害,咽了咽口水,小聲道:“真的爽嗷?”
玄光呼吸急促起來,過了一會兒,才道:“爽。”
薑漾羽咽了咽口水,小聲地說:“難怪你弄了那麼多次,看來也是人之常情了。”
雖然自己是被壓的那一方,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畢竟是真的爽,比他自給自足要爽上無數倍。
玄光被他嘴唇裡吐露出來的黃(暴字眼搞得立即升堂,兩根驚堂木鐵實實的直入雲霄。
薑漾羽低頭,從底上望到頂,脖子都伸長了,感慨道:“好兩柄驚鴻寶劍。”
玄光一聽,竟還有點荒唐的喜悅,好歹從狼牙棒晉升到了寶劍。
這種想法也隻是一瞬間,他伸手,想按回去,然而如何按都狼狽的很,便想變成靈獸的樣子。
薑漾羽沒有說要幫忙之類的話,但看他要變回靈獸,又趕緊製止了,很嚴肅地說:“天花板會被頂破。”
玄光便很羞愧地縮到了角落裡。
薑漾羽嘀咕:“不禁逗啊。”
說完,又頓了一下,這種時候還逗他逗個der?本來就火燒屁(股了啊。
因而也尷尬了起來。
男人的劣根性讓他苦惱。
等玄光自己消下來後,兩個人都沉默了。
過了許久,薑漾羽說:“睡唄寶貝?”
玄光低低地“嗯”了一聲。
薑漾羽說睡就睡,安安穩穩地陷在了被褥裡,沉沉地睡了過去。
玄光湊到了他身邊,靜靜地看了看,百般無言,最後低頭很虔誠地親了親他的額頭,而後,也躺了下來,抱住薑漾羽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這之後的日子大抵上沒什麼波瀾,他們也很平安地回到了玄天宗。
宗裡和平常並沒有什麼區彆,薑漾羽交了任務,平分了那少得可憐的貢獻點,而後便將炎陽魔界的裂縫稟報了上去。
裂縫出現的並不頻繁,因而還沒什麼人發現,有這個緣故,等核實了之後,還多分了一些貢獻點,被薑漾羽轉給了白玉良,讓他代勞請之前的狐朋狗友搓一頓。
作為資深海王,薑漾羽自然無邊博愛,要將愛播撒到每一個玄天宗弟子身上!
白玉良自然應下,而後便也沒了什麼交集,畢竟薑漾羽如今也是火熱的偶像級人物,一回到玄天宗,便是眾星捧月一般的待遇。
段雲浩也沒了蹤影,薑漾羽偶爾從薑柏言嘴裡聽起他,知道他重新撿起了劍,並且在劍宗裡設了一門新的課程,便是傀儡術。
薑柏言說起這個,也是唏噓。
薑漾羽看他神色有異,便多問了一句,薑柏言便繼續抖落了段雲浩的黑料,“他當年拿起劍,答應劍宗宗主成為其關門弟子,要求之一便是在劍宗裡設立傀儡術課。”
薑漾羽聽了,也不免感慨起來,“時間就是一場輪回!!”
又問:“那有人學那傀儡術嗎?”
薑柏言很淡定地回答:“沒有人。”
薑漾羽同薑柏言一起唏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