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在北,益州在南,兩個方向卻在同一直線上,如果按照謝離歌的計劃,隻要攻打下冀州與益州,接下來的事情幾乎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慢慢蠶食其他諸侯們的領地,那些諸侯即使意識到也無法掙脫這張網。
呂布不知是感歎他爹的老謀深算還是想自己太嫩了。
明明同樣爭奪天下的步驟,他爹就是硬生生靠著腦子玩得那些對手們毫無招手之力,他卻連進個長安城都要被袁紹個王八蛋坑一下。
人比人,氣死人。
“最關鍵的是一些仁義之士不如留到最後解決。”
小皇帝可還是在他們手中呢。
仁義之士不是大多都對皇帝這種東西抱有莫名其妙地
呂布被提示地若有所思,想了半天,等他想明白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他爹在前麵停下了,手一舉起。
呂布趕忙上前。
“停下吧!”謝離歌淡淡地說道:“安營紮寨!”
將士們聽見將軍的話,紛紛開始行動,紮營的紮營,安置的安置,大家都有事情乾,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收拾完畢。
所有人都累了,趕了一天的路,包括坐在馬車裡的小皇帝都有些疲憊不堪,謝離歌身體上沒有多疲累,畢竟係統出產就是好,他就是精神有些累。
夜黑了。
大家都回自己的帳篷休息。
謝離歌坐在自己帳篷裡看著地圖時不時寫寫畫畫,矮桌旁邊是一盞燈,昏暗的燈光照在地圖上,形成或淺或深的陰影,不知道過了多久,帳篷外麵響起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
“將軍,我可以進來嗎?”
謝離歌聽出了是賈詡,頭都沒抬,應了一聲。
門外的賈詡低笑了一聲,拉起簾子進入,立馬就看見正在思索的謝離歌,白發男人眉頭緊縮,俊朗的五官潔白如玉,目光掃過這邊,眼底閃過一絲光亮,招手道:“文和,快過來與我瞧瞧,這張繡是不是要強攻?”
原本想找謝離歌訴說的賈詡不知道說什麼。
再看白發男人眼巴巴的樣子,歎了口氣,過去了。
這一談,差不多一個時辰,兩個人關於張繡進行了深入的了解,各種形式都談了一下,直到都有了具體答案,謝離歌心滿意足結束這個話題。
這才想起來賈詡先自己有事,謝離歌眨眼問道:“文和有何事?”
賈詡無奈了。
他也知道這位脾氣,便沒有放在心上,反而開始回道。
“某想問問將軍這些年過得如何?”
聞言,謝離歌想了想他這些年過得如何,各種在人麵前發威的畫麵閃過眼前,又想了想那些瑟瑟發抖的大臣們,頓時有些心虛。
“挺、挺好。”
賈詡體貼的露出了溫柔的微笑:“那就好,某就放心了。”
被罪惡感淹沒的謝離歌。
成功欺負了下自家主公,看著對方愧疚的目光,賈詡大佬揮揮袖不帶一絲雲彩離開了。
沒有人敢扔給他一大堆爛攤子還可以胡作非為。
沒有人!
陷入愧疚的謝離歌沒有注意到賈詡的離開,自然也就沒注意到一個紫色的人影從門外掀了簾子進來,玄霄目光掃過目露愧疚的謝離歌,眉頭一皺,心裡立馬明白賈詡那個家夥兒來過了,頓時有些不爽。
不過心懷鬼胎的他沒有出聲。
直到到了謝離歌麵前,被對方發現,這才停住了腳步。
“你過來乾什麼?”麵前突然出現個人,謝離歌差點被嚇著,一看見玄霄麵無表情的臉,頓時有些頭疼,這一個兩個的不好好在自己帳篷裡呆著,專門來他這串門是不?
玄霄低聲說道:“我來找你。”
謝離歌:“找我?”
“我當初可沒先死,是你先死的啊,彆找我,我不欠債!”
玄霄沒想到謝離歌這麼不按理出牌,差點被噎住了。
隨後目光掃過一臉防備的謝離歌,咬牙切齒地說道:“那第二個世界呢?少恭那孩子成親的時候你去哪裡了,我一醒來就發現你不在了,知道我有多著急嗎?”
“那孩子差點急瘋了。”
謝離歌就怕人提起這個,他對於自家兒子少恭本來愧疚感十足。
雪發落在胸前,下巴緊繃,顯然主人的心情並不是很好。
玄霄的角度看到這一畫麵,他頓時心就軟了,語氣都變得柔和,道:“我隻是想你了。”
“……”謝離歌覺得今天的玄霄有點怪。
玄霄看著沉默的謝離歌,無奈的歎了口氣,將上個世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謝離歌。
“少恭那孩子已經成親了,生了個男孩,孩子是個修仙的苗子,看在你的麵子上,拜在天墉城下,我出來後看見你不在,發瘋了一段時間,醒來後,我就飛升了,之後就過來找你。”
玄霄輕描淡寫地忽略自己一路過來的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