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離歌站了起來, 看著任我行一字一頓地說道。
任我行似乎早有預料一般,轉過頭,正對著謝離歌地臉,看見他冰冷的臉隨意地道:“看來, 將軍是不願意成人之美咯?”
話音剛落,下一秒,他一隻手拽住還在愣神的令狐衝直接衝了出去。
一個跟頭, 到了門外。
任盈盈隻感覺眼前一黑, 好不容易清醒過來,也隻看見任我行拎著令狐衝離開的背景。
“站住!”
她反射性地站起身。
正準備追上去的時候, 後麵突然竄出來更加快的身影, 幾乎是一瞬間地事情, 任盈盈就看見原來那個白發男人出了木屋。
東方不敗緊隨其後:“阿爹。”
一聲清脆的口哨聲。
白發男人看了眼任我行地背影, 直接手指圈成環狀放在口中, 輕輕一吹, 像是在呼喚什麼。
“什麼!”任盈盈盯住了他, 想要看他準備怎麼做。
半響, 任我行已經快要下山了。
任盈盈看著自己這個名義上父親的背影, 心中充滿了不甘, 她咬了咬唇,正準備開口挑撥一下眼前這個男人的時候, 被不遠處樹林間急促的馬蹄聲打斷了。
這片參天大樹, 綠色的葉子長得鬱鬱蔥蔥,馬蹄聲在耳邊突然截然而止, 一道閃電般的白色身影出現在眾人麵前。
這是一頭極為神駿的白馬。
它的全身是白色的騎具,前蹄高高揚起,鬃毛在空中飛揚,一路上塵土飛揚,所到之處動物皆是受驚離開,它的速度很快,快到成閃電,下一秒就已經到了眼前。
白馬在那位謝將軍麵前停下了。
所有人被這突然其來的變故嚇傻了眼,似乎沒有想到山腰處還會有駿馬的出現,這謝將軍也是奇葩,竟然將自己的坐騎帶了上來。
早知道黑木崖這種山勢陡峭的地形,很容易就會將馬蹄給磨傷加上周圍環境十分隱蔽,人一進去就會看不見。
東方不敗擔憂道:“父親。”
他看的出來自己父親手中的駿馬是隻舉世難見的神駿,光是看其出場的架勢就知道它的脾氣有多麼的暴躁和不好惹。
黑木崖的地形極為考驗馬與主人的耐心,他怕這隻暴躁的馬一不順心就發狂。
謝離歌直接摸了摸自己寶貝馬的鬃毛,視線看在它身上如同情人一般的寵溺,他感歎道:“我的寶貝莎莎啊。”
“你的阿爹被剛剛那個老頭子欺負了。”
白馬打了個響鼻,目光看向了不遠處任我行背影,前蹄在地下跺了剁,硬生生給踩了個洞。
謝離歌一看就高興了。
自己的寶貝裡飛沙還是十分的暴躁的。
他立馬就放心了。
東方不敗的擔憂他當然知道,沒有人比天策更加熟悉馬,黑木崖的地形如果是普通的寶馬,主人與馬配合的不完美,十有八九會馬死人傷。
然而這次來的可是裡飛沙。
整個天策多少人心目中的老婆,寧願拚死拚活的打工都要去攢錢種馬草的極品,謝離歌自己都不能免俗,他在城外不遠處的河邊種了一大片的馬草,每天時不時要去逛一圈,要是看見有誰過去偷采,立馬化身暴龍揍死對方。
裡飛沙這次和他一起來了。
作為一個讓人夢寐以求的極品,裡飛沙有著自己的驕傲,它的速度不多說,關鍵是它能夠無視地形。
簡單來說,任我行跑得再怎麼厲害,在它的眼中都是不夠看。
謝離歌翻身上馬,直接提槍衝了過去,徒留後麵眾人呆愣地看著一人一馬的背影。
……
半響。
東方不敗轉過頭看著楊蓮亭,語氣有些猶豫地說道:“我剛剛聽見阿爹和那隻白馬自稱是什麼?”
他什麼時候有個白馬當兄弟了?
他看著自己爹騎在馬背上的身影,一瞬間,突然有了無奈的心情。
楊蓮亭不知道怎麼安慰他,隻能伸手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發,希望能夠通過動作給予妻子安慰。
不遠處。
任我行拎著令狐衝飛快地開始逃跑,他用儘全力在輕功上麵,速度一瞬間就可以跑很遠,他用心感受,發現身後並沒有人追過來的跡象,不由的鬆了口氣。
“小子,你最好老實點。”順便,他語氣危險地跟手中一直不斷掙紮的令狐衝威脅地一句。
“否則老夫將你送到那個人手中,之後再將你捏死。”
說完,他卻又忍不住在心中嘲笑那個謝將軍的無能。
什麼戰神?
不過是徒有虛名之輩罷了。
正當他準備放下令狐衝休息一下的時候,突然發現手中的人不再掙紮了,挑了挑眉,道:“怎麼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