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一看,對上了令狐衝看向身後驚恐地眼神。
“你後、後麵……”
“什麼東西?”任我行順著他的目光往後麵看去,發現那個白發男人騎在馬上夾雜著烈烈風勢一往無前地往這邊衝來。
他來不及說話,直接開始拉起令狐衝繼續用起輕功。
好不容易追上了的謝離歌哪裡肯上到手的鴨子飛了,這個人從他手中跑了第一次,再掃第二次他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他直接一槍將任我行捅了下來,身下的白馬與此同時也高高揚起自己的前蹄,惡狠狠地將任我行往地上踩。
巨大的衝擊即使是任我行都悶哼出聲,嘴角溢出了鮮血,手中的令狐衝不慎被他甩了出去,撞到了不遠處的大樹上。
“還想跑?”謝離歌居高臨下地騎在馬背上對著馬蹄下麵的任我行說道,說完,他也不準備等著任我行的回答,直接開始任馳騁。
踩!踩!踩!
被撞到樹的令狐衝從地上趴起來,倚在後麵的樹根上,聽見謝離歌的話語,他抬頭看過去然後他就看見這一生都難忘的場景,
那個不可一世的任我行現在十分狼狽。
白發男人高高在上的騎在馬背,手中長槍揮舞虎虎生風,直接對著下麵的任我行戳戳戳,招式完全的密不透風,任我行想逃卻怎麼都逃不開,無論他往哪個方向衝,都會有一道暴烈的槍勢等著在那裡。
他整個人完全是被踩在地上滾。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已經完全落入了下風。
令狐衝就是大開眼界,因為他發現不止是白發男人在揍任我行,他身下的大白馬仿佛通人性一般,有力的前蹄直接高高揚起,直接將任我行往地麵上踩。
一個個馬蹄印在任我行身上,即使是內力高深都有些受不住了,他的內臟因為巨大的衝擊受到了重傷,嘴唇慢慢開始蒼白。
令狐衝在一旁看的打了個寒顫。
“跑不跑了??”
“剛剛你和本將軍說什麼來著?要在老子的地盤將人帶走?”
“你倒是帶一個看看啊!!”
於此同時,一些對話也從不遠處隨著微風來到了令狐衝耳旁,語氣十分的囂張霸道,一眼看過去,那位謝將軍還在發怒。
那隻大白馬仿佛迎合主人的憤怒一般,又是一蹄子踢了過去,這次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故意的,硬生生砸在任我行拎住令狐衝地手。
“哢擦”一聲
那隻發出清脆的骨折聲音。
於此同時令狐衝隻感覺自己的右手一陣酸痛,仿佛被什麼東西掰斷了一樣,他看向謝離歌的眼神也充滿了尊敬。
主仆一人一馬十分記仇地對著中央的任我行繼續圍.毆!
謝離歌毫不留情地開始噴人:“本將軍在這朝廷上不知道見識過多少欠打的家夥兒,你還是第一個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
“強行阻礙城管執行公務,還要襲.警,信不信我將你關在牢裡等死!!”
“速度這麼快,你以為你是兔子嗎?”
“還欺負我兒子,你以為你轉移話題我就不會記仇了?為什麼要被老子針對你心裡沒點數,逃脫通緝,你怎麼不上天啊。”
……………………………………
不知多了多久,一人一馬這才發泄夠了,謝離歌心滿意足地下了馬,直接將在地上被揍得昏迷地任我行拎起來,綁成一團,拎在手中,翻身上馬正準備回去的時候,看見樹根處一臉驚悚地令狐衝。
他想起這個人的身份還像是主角來著。
拍了拍身下的裡飛沙往那邊走了過去。
然後,他看見令狐衝不由自主地往後麵退了一步,目光咳……咳,仿佛良家女子看著不良惡霸的眼神。
氣氛一下子就尷尬起來了。
謝離歌也無語了。
他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發火揍人還帶著狗腿子大白馬的場景被這個人一一看在眼中,所以這是在害怕?
謝離歌有些苦惱,不過他平時真的不是這樣。
為了證明自己的友好,他又讓裡飛沙往前麵走了走,沒想到,那個令狐衝退得更加厲害了,恨不得縮在角落裡。
目光中的警惕越發深了。
謝離歌解釋了一句:“我剛剛是在執法。”
所以不要害怕,他們天策作為城管還是十分儘責的。
令狐衝更加驚慌了。
現在官府追犯人的手段都這麼殘暴了嗎?他目光不由自主停留在旁邊被揍得遍體鱗傷地任我行,陷入了深深地沉默。
謝離歌注意到他的眼神了。
他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為了證明證明自己的友善,他努力勾起自己的唇角,試圖偽裝一下自己的友善。
令狐衝:真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