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12.21-12.24)(1 / 2)

快穿之清揚婉兮 瀼瀼 18988 字 3個月前

“逸哥。”呂才安撫好抽泣的呂夢三人, 朝陳以逸走過來為難道,“夢夢不太舒服,我想先帶她去醫院看看, 馬上就趕回來...”

陳以逸陷在按摩椅中,朝呂夢的方向看了一眼, 三個小姑娘互相攙扶著, 還挺可憐的,他隨意道:“去唄, 讓醫生做個詳細檢查, 彆嚇出好歹來。”他後知後覺好像他把小姑娘嚇得夠嗆,心裡也有些悔意,不過對於呂夢三人, 他最多就是多囑咐呂才一句了。

呂才忐忑的心臟稍微平息了一些,他也沒想到呂夢那個蠢貨竟然出了個昏招, 讓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頭腦發懵。呂才麵上帶著恰好的憤然與擔憂,內心已經大耳刮子給呂夢了,如果不是理智的弦繃著,他想弄死人, 彆管他媽的是不是親妹妹!這麼能,就因為小女生莫名其妙的嫉妒,惹上嚴書妤,捎帶上韓晉俞川,她真以為自己是能和他們一較高下了嗎!

他娘的自己都要小心翼翼捧著陳以逸, 這幾年的交情他仔細維護著,人家是不攙和家業的公子哥,但該沾的光他也呂家也能沾上。

雖然偶爾不憤自己伏低做小,但呂才有自知之明,他是靠著陳以逸的,哪怕他口中說他們是兄弟。

所以對待陳以逸他不可能也做不到像齊盛任知策兩人的隨意姿態。

“不行。”嚴書妤就盯著呂家兄妹兩呢,見呂才去找陳以逸,直覺就是這貨要遁走,她這人好相處但不代表任人欺辱,呂夢和她的小姐妹在洗手間詆毀她的事情,她看在小姑娘年紀不大的份上,訓誡後便不準備計較。但沒成想如今的小姑娘還會玩挑撥離間了,這種拙劣又粗糙的手段,嚴書妤十六歲之後就不用了,更讓她沒料到的是,陳以逸這個蠢貨竟然會上鉤!

嚴書妤真懷疑陳以逸是不是陳家人,畢竟陳以錫和陳清揚她都接觸過,陳以逸真是以一己之力拖了陳家人不少的後腿!

陳以逸火氣上來,剛要懟回去,她嚴書妤是哪根蔥!謝薇在一旁幽幽說道,“清揚交待的。”

陳以逸:“......”

謝薇輕而易舉搞定炸藥桶子,掏出手機道:“呂夢不舒服的話,我讓我家的家庭醫生來一趟,詳細給呂夢做個全身檢查,畢竟小姑娘膽兒小,真嚇出毛病來了就是陳以逸的錯了,呂才你說呢?”

她真是眼瞎了,還想把呂夢這姑娘介紹給書妤認識,結果現實狠狠給了她兩巴掌,嬌憨可愛的妹子好相處,可惜內裡截然相反。謝薇考慮清揚剛回國,隻有她和書妤兩人可能會不自在,剛好有個看著性格不錯的姑娘加入,誰也不會忽視誰。沒想到好家夥,小可愛竟然是心機女,還是背後噴毒汁的類型,謝薇簡直MMP,恨不得手撕了對方。

呂才神情一下子變得僵硬,“太麻煩了,興師動眾不太好。”他不明白為什麼陳家的小少爺,會對堂妹言聽計從,但這不妨礙呂才看清目前的形勢,再後悔沒攔住呂夢作死也沒用了,他握住呂夢的胳膊,力道非常之大,呂夢卻不敢叫痛,她漸漸後怕起來,呂才撐住表情,“我帶夢夢去洗手間整理一下。”

“嗤!”呂才分辨不出是誰在嘲笑,頭皮隱隱發麻,還有被落麵子的惱怒。

“服務員,都去後門守著,免得有人不小心走錯方向了。”嚴書妤‘好心’道,看著抱團的兄妹兩,她都以為自己是逼良為娼的大反派,不過,這種感覺還挺爽的。嚴書妤的眼裡閃過一絲銳利,人總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的。

齊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麵上若有所思,揚聲吩咐自家的服務員動起來,他還很機動的分了一半人守著正門,樂嗬嗬道:“我這‘齊’吧,攏共就兩道門,沒有地下室也沒有暗門,挺好的。”

呂才維持著好兄長的人設,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著呂夢去了洗手間,剩下呂夢的兩個小姐妹連呼吸都放輕了,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

所以說不要把彆人都當傻子,雖然他們這些紈絝不愛動腦子,不代表他們真的蠢,小心思誰都有,但妄圖把他們當槍使,就得被崩腦袋瓜的準備。

陳以逸這會兒也覺著不對勁了,他略微心虛瞟了眼嚴書妤以及她身邊麵無表情的兩人一眼,偏頭看已經完全享受起按摩椅的齊盛,他奶奶的,呂家兄妹不會真坑他吧!

似是看出他眼神中表達的意思,齊盛回了他一個神秘的微笑。

“沒有蠢到家。”謝薇嫌棄道,“還有得救。”

任知策公正道,“赤子之心難得。”他和陳以逸齊盛從校園到社會這些年一直是鐵哥們的原因,就是因為和他們結交起來,不會擔心被所謂的好兄弟從背後捅刀,他這種心眼如篩喜歡把一個人的每句話翻來覆去思量的人,和陳以逸他們出來喝杯酒,是難得讓腦子休息的機會。

這算是另一方麵的互補了。

“好啦,知道你們關係好。”謝薇心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任知策無奈:“你啊。”

*

不同於外頭,呂才拐過洗手間的拐角,離開眾人視線,大力把手下的呂夢甩到地上。

啪...呂夢捂著臉頰,不可置信尖叫,“你竟然動手打我!呂才,我要告訴爸媽,沒有你好果子吃。”

呂才直接把手機甩到她身上,砸的呂夢又是叫疼,他冷笑道:“你現在就告訴爸媽,我等著。”蠢貨,到現在還認不清形勢,她以為能全身而退嗎!不,呂才漠然想,和陳家搭上的線斷定了,他們呂家因為眼前哭哭啼啼真把自己當小白花的呂夢,一下子得罪了B市的大半勳貴。

“你可真行啊,太能了,嚴書妤是你惹得起的人嗎!我他媽在陳以逸麵前說句話還要細細斟酌,你算哪根蔥,玩心計玩到他頭上了,哦,不是,您是直接拿他當刀使呢!你知不知道陳家能玩死我們?”呂才眼睛充血,一字一句重重敲在呂夢的心上,“完了,我們玩完了,呂家因為你的私心到頭了,呂夢你滿意嗎!”

呂夢不停搖頭,按下心頭的慌亂,臉頰的疼痛也不重要了,她顫抖著道,“哥,你和陳二少關係很好,他不會對呂家出手的,洗手間沒有監控,隻要不承認,對,我隻要不承認,陳二少肯定相信我們,不會相信嚴書妤的。對了,還有陳大小姐,我還和她約好一塊兒逛街呢,呂家怎麼會到頭呢,哥你不要嚇我。”

蒼白的臉色,以及惶惶然的眼神,都證明這話的可信度為零。

呂夢是真後悔了,如果時間能後退,她肯定不會去招惹嚴書妤,絕對不會在陳以逸麵前搬弄是非。她記得哥哥還沒和陳二少拉上關係的時候,呂家有小錢但再往上就困難了,她特彆羨慕那些自信從容的千金小姐,她也想成為人群中的焦點,令人向往。爸媽經常在家中說哥哥出息,呂夢不否認,因為他,她的身邊多了許多奉承討好的人,呂夢如願成了中心。

得到了再失去,絕對不可以。

“嗬嗬。”呂才震怒後心緒反常的平靜下來,“我沒那麼大臉,外頭任何一個人,你我都惹不起,出去老實認錯,不要再耍小心思。”

呂夢老實應下來,抿抿唇問道:“哥,會沒事的吧。”

呂才不耐道,“彆做夢了成嗎!”他沒有力氣說更多,在刀沒落下的時候再抱不可能的希冀。

呂夢敢怒不敢言,惡意不受控製在胸膛蔓延,呂才為這件事要負多半的責任,若不是他在家輕視著說陳二少跟個傻子似得說兩句好話誰都相信,如果不是他在朋友麵前貶低著嚴書妤不守婦道、陳大小姐連男人都守不住...她何至於做出現在的錯事!

“呂才...你必須幫我在陳二少麵前開脫。”呂夢陰沉著臉,死豬不怕開水燙,“我不好你也逃不了,你在背後怎麼說的陳二少他們,我都記著呢。”要不怎麼說是兩兄妹呢,她當麵背後各一套,呂才同樣的前倨後恭,不,她哥比她可厚臉皮能耐多了,不僅能拿到資源養家,還把陳二少他們一夥人貶到塵埃裡,仿佛他就高人一等了,其實他們都明白,越沒有的越是強調。

呂夢拍了拍僵硬的臉頰,發狠道:“彆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呂家人骨子裡都是自私的,以己度人,呂夢很容易就知道呂才會如何應對,無非是讓她道歉再把她攆出家族,她絕對不接受這種結局!什麼為父母家族著想,她沒這份高尚的節操,她不好過了,呂家所有人都得陪著她倒黴!

“你想多了。”呂才臉色難看催促,“該出去了。”

呂夢扯扯嘴角,全然沒了甜美可愛,“希望如此。”

*

兄妹二人做好心理建設,磨蹭了不少時間,出來時正好看見從門口進來的清揚。

“真是巧了。”謝薇意味不明出聲。

任知策拍拍她的脊背。

清揚掃了眼涇渭分明的各位,輕易看出呂家兄妹平靜麵容下的緊張惶然,她看人的功夫不說從未出過錯,但七八成的功夫是有的,不管發生了什麼,這兩人在裡頭絕對不清白。

“清揚,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叫人去接?”陳以逸從按摩椅起身三兩步來到清揚身旁關切問道,他摸了摸鼻子主動解釋,“沒什麼大事兒,哪用你跑過來,我自個兒就能解決,你趕緊回家休息,要累著了,我肯定被小叔小嬸拆了。”

清揚真出現的那一刻,陳以逸隻想感慨他的運氣竟然背到如此地步!鬨出的事把清揚牽扯進來,少不了他親爹的一頓收拾!

先前一副日天日地的陳二少頓時萎靡不少。

“放心。”清揚淡笑,她看向以守護姿態在嚴書妤身邊的韓晉俞川,兩人眼裡壓著的怒火估計已經把她小堂哥燒了百八十遍了,旁邊這家夥一無所覺,也是神經粗大了。也好,不用她再多費心思,陳以逸衝動的脾性也該改了。

喲,陳以逸眉開眼笑,清揚這話在他聽來就是會為他隱瞞的意思了,他必須要有些表示啊,想了想道:“哥的小老婆以後大小姐隨便支配,就當是哥的賠禮了。”

說的豪氣萬丈,倒是讓眾人略微驚訝,陳以逸愛車如命不是假的,他每年的花銷有一多半是砸在購車以及改造車輛上,他倒是不排斥開車載人,但駕駛座的位置除了自己誰都不許碰。

齊盛連著臥槽了好幾聲,把不敢置信的心情表達的十分到位,語氣悲憤,“陳二,我才發現你根本沒把我當兄弟!當初我就是摸了一把你小老婆的方向盤,你他媽的從老子手裡搶了一套小彆墅,不然就要和我絕交!”齊公子冷笑,“時至今日...老子信了你的邪!”

任知策笑眯眯補充,“同樣的理由,敲詐走了我從拍賣會得來的一款經典手表。”

陳以逸對著好友臉皮奇厚,半點不以為恥,反而說道:“爺們兒心胸寬廣些,和我妹子比什麼,小肚雞腸斤斤計較多跌份兒啊,這事兒咱們都過了,哪年的老黃曆就彆拿出來說了。”這讓兄弟玩他的小老婆,說出去也不好聽啊,陳以逸理直氣壯的想道。

齊盛咬牙道,“韓晉,俞川,你們還想弄陳以逸嗎?加我一個!”

陳以逸diss齊盛:“...難怪你是個單身狗,看看知策,人多大氣敞亮!”

齊盛不甘示弱回擊,清揚適時打斷他的發揮,聲音裡是誠摯的歉意,“書妤姐,我先替我小堂哥說抱歉,你放心,他有對不住你的言行舉止,你儘管回擊,陳家人不是不講道理,有錯絕對改!”

“小堂哥,你說是不是?”

陳以逸不是沒擔當的人,也不蠢,但他不樂意見清揚在嚴書妤麵前說軟話,還是俞川也在的場合,仿佛折了清揚的驕傲,陳以逸憋屈的很,生硬道:“一人做事一人當。”

清揚倒不知小堂哥內心情感之曲折複雜,雖然口中說著抱歉,但見她站在陳以逸前方的身形,在場的聰明人哪裡會不明白她的意思。

“大小姐還挺護短。”任知策小聲在謝薇耳邊嘀咕,一向內斂窺探不到情緒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謝薇撇嘴,不想說話。

她又不是看不出來。

俞川嗬了一聲,“陳大小姐倒是公正不偏頗。”他彎腰撿起缺了一角的煙灰缸,隨意拋了拋,在場的人俱都繃緊神經,生怕他下一秒突然發難,俞川臉色猛地陰沉,“陳二少方才如何對書妤,想必已經做好書妤回報的準備了,不過書妤的勁道可沒有陳二少的大,不知道陳大小姐怎麼解決這樣的不公?”

“俞川...”嚴書妤不讚同製止。

陳以逸暴脾氣上來,超水平發揮諷刺道:“俞總巴巴上趕著的模樣,可真難看,嚴大小姐正兒八經兒的男朋友坐著沒說話,俞總迫不及待衝鋒陷陣,笑死人了。”他娘的俞川有眼無珠,陳以逸喘了口粗氣,不甘道,“我希望嚴大小姐和呂夢對峙,究竟有沒有說過針對清揚的惡毒粗鄙言論?若是沒有,我陳以逸站在原地不動,整個腦袋隨便你砸,一次兩次...一百次,隻要嚴大小姐出氣!但如果有,那就是重新商議的另外一回事,沒那麼容易過去!”

“不知道俞總滿不滿意?”陳以逸故意道,“哦,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弄錯對象了?應該問韓總才是的,嚴大小姐你說呢?”

被拖下水的韓晉著實被噎了一下,他沉穩道:“正如陳大小姐在乎你一般,俞川同樣擔心書妤...”

“屁!”陳以逸爆粗,暗罵韓晉是個老狐狸,“我和清揚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妹,難不成俞總和嚴大小姐也是同樣如此,那確實情有可原,不過你們也沒必要瞞的全世界都不知道啊。”

都知道他在故意膈應人,韓晉已經決定必要好好和陳以錫探討如何教育家中胞弟這等大事,麵色不改道:“你誤會了。”

“嗬嗬...”陳以逸不吃給誰誰誰留麵子下次好相見這一套,打直球道,“那我真是不懂俞總的想法了。”

俞川警告:“陳以逸,適可而止。”

“老子不想聽你說話。”陳以逸忍不下心口憋悶,對著俞川劈裡啪啦指責道,“我惹著您心尖尖,是我不對是我罪該萬死,你剛滿口毒汁噴向清揚是什麼意思?你護著嚴書妤心裡不爽,我他媽看著你們還想原地爆炸!要她解決什麼亂七八糟的不公,你有本事讓你家把婚約退了,我陳家全家人都感謝您!”他每天三炷香頓頓不落都使得。

俞川攥著煙灰缸的力度十分之大,用了很大的意誌力才克製住自己,他和清揚聊得來,不想因為陳二壞了交情,不然陳以逸現在哪還能大放厥詞?他沉沉道,“婚約可以立馬解除。”

“嘿,你看不起誰呢!威脅人啊,明天我們陳家輝登門拜訪,是我妹子看不上你...”雖然俞川不鹹不淡的態度令人火冒三丈,但陳以逸抓住機會趕緊把他撇開,恨不得立馬就恢複清揚的自由身份。

本是關於陳以逸一言不合對嚴書妤動手的事情,直接變成了陳俞兩家退婚,清揚絲毫沒有存在感,陳以逸衝鋒陷陣本事大了去了。

對上小堂哥朝她邀功的表情,清揚眨了眨眼,麵無異色,她已經和俞川拉上關係了,這婚約放著行,退了也沒多大問題。

她淡定如若,陳以逸心裡則有些惴惴不安,他妹子不會想不開看上俞川了吧?退了婚約臉色卻不見絲毫喜色,早知道,他該問了清揚不自作主張了。這...清揚要是真喜歡的話,陳以逸神情變來變去,咬牙,搶過來就是了!

他打臉的事情不多這一件!

“陳二牛逼大發了啊!”齊盛早在兩人交鋒的時候,就已經很機智的挪到任知策旁邊了,完全把自己當做了一個吃瓜群眾,眼睛舍不得眨一下,喃喃道,“這是去哪裡偷偷補課了,那氣勢那措辭那身板兒,和往常簡直不是一個檔次。”

任知策/謝薇:......

“行了,你們兩的官司暫且停一下。”清揚感動小堂哥的維護,但照這麼下去,今天晚上肯定耗這了,插話問道,“能說一下究竟發生什麼了嗎?”

嚴書妤愣了一下,看向呂才呂夢兩兄妹,回道:“我問心無愧,先前去洗手間,我聽見呂夢和她的朋友在搬弄是非。”她略微猶豫,還是接著說,“都是些我聽爛的話,大抵是我貪心風流在韓晉俞川兩人之間遊離不定這些...諸如此類聽得我耳朵起了不少繭子,傷害不了我分毫。”

“不過,小姑娘的心和嘴也忒毒了,似是覺得把我嚴書妤貶得一文不值還不夠,又對清揚你進行了不少編排。”嚴書妤真不明白這類在背後說閒話借以得到滿足感的人是什麼心理,“嗬嗬,呂小姐和她的朋友還盼望讓我和你產生爭執,好讓大家看笑話呢。”

隨著她的娓娓道來,呂夢心慌的越厲害,酒吧內的空調溫度適宜,可她還是一陣冷一陣熱的。嚴書妤淡淡道:“我訓斥了呂小姐兩句,小姑娘悔過十分真誠,我沒多做計較,沒想到倒惹人恨了,呂小姐去陳二少麵前搬弄是非顛倒黑白,倒是好得很。”

陳以逸失望看向呂家兄妹,即使早有預感,但事實擺出來,他還是無法輕易接受,真是太好笑了,呂才是知道他對清揚的看重的,他妹妹利用這一點拿他做刀為自己出氣,這是他絕對無法原諒的事情,他出聲問道,“你們,有什麼說的嗎?”

呂才張了張嘴,若是他之前沒有維護呂夢,這會兒還能說他不知情,可惜沒有後悔藥,他再舌燦蓮花,也不能把自己摘出來。他突然明白以前認為陳以逸好糊弄,是因為他把自己放在朋友的位置,現在他被踢出來了,呂才驚慌發現他竟然看不懂陳以逸此時的想法了。

齊盛懶洋洋道:“逸子,還要他們說什麼?我這‘齊’可不歡迎衝自己兄弟玩心眼的人,麻溜兒的解決了,我要全場大消毒。”他這人啊涼薄的很,直接對呂家動手就是了,也就是陳以逸心軟,還問個瘠薄!

“齊少...”呂才忍下屈辱,語氣懇求。

齊盛打斷他,“彆這麼叫我,我腦子就比陳二少聰明一點點,害怕被你們兄妹玩弄於鼓掌之間。”他似後怕道,“以後啊,你們離我遠一點,我膽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