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卻有人匿名舉報,說蘇東升就是那個賊,偷草籽種的賊?這如何讓人信服?人家蘇東升雖然現在暫時被閒職在家,但是人家畢竟是縣裡的人,隨時都可能回到縣裡邊去,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造假,故意針對他。
蘇二伯並沒有相信這封匿名信,跟蘇一行商量起了這件事情。蘇一行也讚成他的意見,這事絕對不可能是蘇東升所為。但到底是誰跟東升有仇,寫了這麼一封匿名信?想要置東升於死地?
要知道,一旦這件事情被確定下來,那麼東升這一生就完了。彆說回到縣裡當他的乾部,就連在村子裡都無法呆下去。一個賊,這是多惡劣的事件,連工分都會被取消,從此以後在蘇家村他是分不到糧食的。彆說他了,就連蘇家人,也都會抬不起頭做人。
甚至,連遠在西南的明亮,都有可能受他影響。
那個舉報的人,用心何其歹毒,這簡直就是一箭不知道多少雕了。
這件事情如果不徹查清楚,還東升一個清白,那麼一個好好的乾部,就此會被毀去了。
所以,蘇二伯和蘇一行兩位乾部,將這件事情壓了下去。同時,也在全村再次進行徹查,這一次不但要查竊賊,就連冤枉東升舉報東升的人,也要徹查,到底是哪個王八蛋這麼可惡,冤枉起人來一點也不含糊,而且還是能將人往死裡整的手段。
不得不說,做這件事情的人,確實是個心思慎密的人,而且出手毒辣,玩順了陰謀的人。
所以,蘇二伯和蘇一行,雖然是在村子裡查那個舉報的人,但也沒有真的就往村民身上懷疑,因為村民們有幾斤幾兩,他們還是知道的,他們沒那個大腦能設下這個套。
同時,他們也深深的懷疑,那個偷草籽的人,隻怕就是那個舉報的人,至於幕後是誰,那肯定就是跟東升不對付的人,說不定就是他政治對手。
他們猜不到那個對手是誰,但是隻要被他們查到那個舉報的人和偷菜籽的人,他們絕對不會饒過他。
這件事情,蘇二伯和蘇一行是在秘密進行調查的,並沒有擺於明上。但這顯然不是那個人的願意看到的,所以這事最後還是被捅了出去。
過來找蘇二伯的人,是生產隊長蘇耀平。蘇耀平是蘇耀宗本家族兄弟,是太奶奶那一支的。蘇二伯從生產隊的位子上下來後,他就接替了這個生產隊長的職務。這幾年來,乾得一直都不錯,而且也公正,村民們反應也很好。蘇二伯已經著手準備,等到他從村書記的位子上下來,就讓蘇耀平接替。
“二哥,一行哥,我這裡接到了群眾的舉報,說偷草籽的人是蘇東升。”蘇耀平一過來,就開門見山,卻原來不隻是他們兩人收到了這個匿名信,就連蘇耀平那裡也一樣收到了。
這個舉報的人,還真是怕他們會護著東升,所以每個村乾部那裡都投了一封匿名舉報信,說不定公社書記那裡,肯定也收到了這個匿名信。
果然,謝書記就派人過來找他們,讓他們過去商量東升被人舉報偷草籽種的事情。
風雨變幻,果然就緊張了起來。
東升是在當天下午知道這個消息的,自己被人舉報了,說他是偷竊隊裡三百多斤草籽的人,舉報的人說得有鼻子有臉的,還把他偷菜籽的過程都說了一清二楚,甚至也說了他把草籽種藏在那裡了,打算跟誰接頭,打算在風頭過後賣掉草籽種的事情也說了個明白。
東升聽到這個事情的時候,氣得臉都綠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此人真是用心之毒,讓人毛骨悚然。
“哥……”聽到這裡的時候,明亮也不安起來。
這是多歹毒的心思?是要讓大哥往死裡整啊!
東升咬了咬牙,見明亮那雙關心的眼睛,卻又笑了,“你還怕哥吃虧?哥是那種會吃虧的人嗎?他們欺我一尺,我便還他們一丈!”說著那話,他的眼底閃過一道幽光。
那邊,蘇芝卻並沒有參與到兩個哥哥的對話中,她的心裡全是太奶奶去世的消息,那個可親可敬的都人。
太婆……
蘇芝扶著靈柩,哭的傷心,但哭著哭著,她卻一頓,嗅了嗅,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 東升:我是那麼容易被設計的?我不設計彆人就不錯了。
PS:太婆真的走了嗎?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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