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神代的servant眼裡究竟是什麼形象?錢包嗎?人形提款機?
時臣心情複雜的坐在了caster對麵的沙發上,堅決不肯坐在之前示意過的一旁:“您找我想要說些什麼呢?”
“我都說了隻是聊聊天嘛……聽說你還有一個女兒,不過已經過繼到了間桐家?”
“救救小櫻,我求求你們救救她——”
青年一邊咳著刻印蟲與深色的血液,扶著牆壁急切的對他說著:“小櫻她不應該遭受那些!”
她應該開開心心的奔跑在草地上,撲蝴蝶摘花,在累了後就到葵的懷裡撒嬌
,而不是如同壞掉的傀儡娃娃,雙眼空洞的躺在蟲庫裡成為惡心蟲子的聚集體。
“隻要你們可以救出小櫻,我便立刻退出聖杯戰爭!”
“你不是就有著很厲害的berserker不是嗎?”
“不,不夠。”
雁夜慢慢的搖頭:“我現在的身體狀況無法供應起berserker的需求,如果讓失去理性的他前去救小櫻,我會先一步因為魔力供應不足而昏死過去。”
“將自己疼愛的女兒送出去你不曾後悔過嗎?時臣。”
“沒有。”
遠阪時臣回答的堅定:“這是對櫻來講唯一的出路。獲得間桐家的魔術刻印,以間桐未來家主繼承人的身份讓魔術協會知道了櫻的天賦後也不敢輕易做些什麼——如果她留在遠阪宅,有了五元素魔術天賦凜在前,她隻會被帶走製作成研究素材。”
“看來我沒帶回來還對了……”
雀佑低聲嘀咕一聲手指屈起敲在桌子上,雪花迅速在桌麵上蔓延開來,變化出一張圓形冰鏡。
“看好了,遠阪時臣。”
雀佑看著男人的雙眼:“看看你口中會被間桐家全力培養的女兒究竟在向哪個方向培養。”
“……間·桐·臟·研!”
隨著鏡子裡的場景變換,遠阪時臣抓著沙發扶手的手掌用力且青筋暴起,終於保持不住自己的形象咬牙切齒的叫出之中那老人的名字。
“請恕在下失陪了,大人。”
遠阪時臣握著拳頭站起來,雀佑撤去正在播放之前錄製下畫麵的冰鏡:“你後悔了?遠阪時臣。”
“……是的,我沒想到間桐臟研居然會丟棄掉魔術師的驕傲,這是我不可饒恕的過錯。”
遠阪時臣看著自己疼愛的小女兒變成他看到的那副可憐模樣,心臟都在顫抖。
他不去想是不是caster用了什麼手段欺騙他,或者說他不敢去想。儘管此時已經是深夜,遠阪時臣還是打算立即起身去往間桐宅確認一番。
“——你見不到他們的。”
雀佑悠悠的說:“不論是間桐臟研,間桐鶴野,還是間桐櫻,你都見不到。”
在遠阪時臣愕然轉來的視線裡,他露出了莫名的笑:“或許我該這麼說,遠阪時臣,你為了你所虧欠的女兒能向我付出什麼代價呢?”
間桐臟研終究隻
是一個人類。
他所麵對的caster組,一個靈基是冠位候補的caster,一個是寫作人類讀作變態的超能力者,幾乎是毫無反手之力的直接涼涼。
包括櫻心臟上趴著的那隻腦蟲。
但是櫻受到的傷害是不可逆的,被清除去蟲子的雁夜抱著女孩兒哭的難以自己,身為大人反而被櫻一下又一下輕輕的摸著白發小聲又語調平平的安慰。
懂事的櫻讓間桐雁夜哭的更凶,終於被忍不下去的幼吉爾拎著後領拖開:“夠了,你這樣會讓女孩子壓力更大的。”
“欸……?真的嗎櫻?”
哭的就像個孩子的雁夜吸了吸鼻子眼眶紅紅的看著女孩兒,女孩兒乖巧的搖頭:“沒事的雁夜叔叔……不哭。”
“好,叔叔不哭了……抱歉啊,讓你看到叔叔這麼丟臉的樣子。”
雁夜紅著眼眶忍不住露出笑容:“但是太好了櫻,你可以回家了。”
聽到“回家”櫻的眼睛一亮,但很快失去了光彩,抿了抿嘴唇低下頭。
雁夜再蠢也發現了不對勁:“怎麼了小櫻?你不高興嗎?你難道不想回家嗎?”
不是的。櫻搖了搖頭:她想媽媽,她想父親,她也好想姐姐,可是,她更害怕回去後會被父親責罵,會再次被父親送走。
“你能為你的女兒付出什麼代價呢?時臣。”
將卡交給大叔蘿莉組合錢兜此刻空空的宇智波雀佑說:“來,拿出可以讓我心動的籌碼吧。”
要讓你家產縮水一半可不是說說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