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田島茫然的被長子拽著胳膊來到他的房間,看著他鬼鬼祟祟關上門不禁疑惑的問:“雀佑?怎麼了?”
“那個,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雀佑心虛的把緊急做出來的救心丸塞到父親手心裡:“總之這是救心丸,我擔心你受不住,為了以防萬一,父親你拿著。”
看著手心裡精致的小瓷瓶,田島眼睛一眯:“……你做了什麼事情,難不成喜歡上千手家的姑娘,告訴我想要和她結婚?”
“不,沒有……你為什麼會想到那裡。”
“因為再壞的情況也不會比這更糟糕了。”
一聽不是,宇智波田島立刻鬆了口氣:“所以?你想說什麼?”
“……”
忍住自己想要吐槽所謂最糟情況的衝動,雀佑局促了片刻,終於下定決心似得深吸一口氣。
“父親,一真……他還活著。”
雀佑坐在父親麵前將家底抖了一部分,但也隻是無關緊要的、已經被千手佛間知道的一部分。有關自己的能力,一冥的身份,一冥的目的,成年體分/身與公主的合作,自己的目的,被他‘偷渡’走的族人在做些什麼等等,他統統都沒說。
講述的過程裡,本人從一開始的心虛到後來的理直氣壯,最後麵對父親的眼神甚至可以仰起頭一臉驕傲。
“……真是好本事啊,宇智波雀佑。”
宇智波田島用力捏著雀佑塞他手裡的救心丸,皮笑肉不笑:“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了這麼多事。”
雀佑喜滋滋的點頭,田島就很想把手裡的小瓷瓶砸到那張臉上,可又舍不得:“能救走一真,隨行的颯真與俊介也一並被你救走了吧?殺了那個流浪忍者據點也不僅僅是我們想的依靠萬花筒的能力吧?為什麼要隱瞞下自己的實力?又為什麼要救下敵對家族的人?”
“算計了千手,瞞過了宇智波,欺騙了忍界所有人的雙眼,隱藏得這麼深,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誒嘿(0ω≤)~”
雀佑歪頭裝可愛,擺明了不想說。
宇智波田島看著裝乖巧的長子,沉默了片刻,說出了心中浮現出的、最有可能也最讓他感到荒謬的
猜測:“總不會……是你曾經和我提起過的【想要改變世界】吧?”
見雀佑笑容不變,他倒吸一口涼氣,握緊救心丸的手在顫抖:“你瘋了?!”
嘛,很多人都這麼說我。
雀佑沒有接父親的話,帶著笑的雙眼微微眯起:那又怎麼樣,彆人的想法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是想這麼做,我就是要這麼做——這麼美好的世界,就該變得更加美好才是。
……等等,我剛剛的想法好像哪裡不太對??
雀佑輕輕敲了敲額頭,連忙安慰起自己顫顫巍巍可能需要吃顆救心丸緩一緩的父親:“總之,父親,你彆擔心。”至今為止的一切都在我(們)的預料之內。
“怎麼可能不擔心!”
宇智波田島大喝:“改變世界是那麼容易的嗎?你知不知道你要麵對的會是什麼,會是忍族所有的忍者的瘋狂反撲!在現在這混亂的時代,我單單是改變宇智波的處境就已經如此寸步難行,更何況你所說的是整個世界!”
雀佑逐漸抿去笑意,語氣平靜:“所以,父親是父親,我是我。”
宇智波田島被他的態度氣到:“你一定要這麼做?雀佑?即便知道不可能?”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父親。”
雀佑認真的說:“你們所說的不可能隻是你們認定了的不可能而已。”
就像錦衣玉食的人再也吃不下粗糧淡飯。我已經見過了更為神奇更為廣闊的世界,見識到了殘酷的結果,看到了美好的可能。既然如此,我又怎麼可能甘心繼續局限在這彈丸之地,守著陳舊可笑的規則一成不變。
那樣的人生太無趣,也毫無價值。
宇智波田島眼睛微微睜大,震驚的看著自己的長子,好像從來不了解過他。
“父親,你是一個宇智波,你也清楚一個宇智波對自己做出的決定會是怎樣固執。”
雀佑說:“就如同宇智波一族的繁榮對你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