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說到這種地步了,我還能說些什麼。”
宇智波田島乾澀著嗓子說:“我不會阻止你,也不會幫助你——但當你做的事情威脅到宇智波時,我會親手了結你。”
“哇,好害怕。”
雀佑笑了一聲,撲過來摟著父親的脖子與他來了
一個親密的貼麵禮:“好久沒見父親這麼嚴肅的樣子了,真叫我懷念啊,哈哈哈哈哈哈。”
還不是你總是犯規的耍賴撒嬌,而我也每次禁不住你的攻勢。
田島歎了口氣,抬起手輕輕拍了拍長子的背,心中酸澀:“一直以來很累吧?選了這麼一條最艱難的路……即便你有一天想要放棄我也不會嘲笑你,你已經做到所有人都做不到的地步了,雀佑。”
“你是我的驕傲,我也永遠會在你身後等你回頭。”
田島低低的說,很快苦笑一聲:“不,我在亂說些什麼……你怎麼可能放棄。”
“嘛……我總算知道父親是怎麼追到母親的了。”
雀佑笑嘻嘻的將下巴搭在父親肩膀上:“我都不知道父親能這麼煽情,如果我是一個女孩子的話,現在肯定要被父親這些話感動到傾心了。”
“……不正經。”
“對了,我剛剛似乎沒跟父親你講千手現在究竟欠我多少錢吧。”
雀佑結束了擁抱,從桌子上拿過紙與筆,詳細的給父親一條一條列出來,宇智波田島的表情慢慢奇怪起來,直到最後,他不敢置信的拿起寫有總金額的紙張細細看了一遍又一遍,顫抖著手看向雀佑:“這些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千手真的欠了我們這麼多?”
“準確的說是千手族長一家欠我們這麼多,我救的可不隻有千手族長的兩個兒子。”
宇智波田島又數了一遍位數,有些懷疑:“千手佛間他會老老實實還錢?硬搶人怎麼辦?”
“這不是還有你嗎?父親。”
“說得也對。”
宇智波田島“啪”的拍上長子的肩膀,嘴角止不住的上揚:“乾得好!”
※※※
“哥哥,你和父親談了些什麼?”
斑擦試著苦無,好奇的問身邊給泉奈梳頭發的雀佑。
斑隨著長大彆扭了許多,不會像以前親親熱熱跟哥哥撒嬌要壽司與抱抱讓雀佑十分煩惱。
“斑很好奇?”
雀佑給泉奈紮好頭發,拍了拍他的肩膀。懷裡的幼弟得到訊號立刻鬨騰起來,翻身摟住了他蹭:“我也很好奇啦大哥!自從早上你拉走父親說完悄悄話後,父親總是莫名其妙笑起來,還笑的特彆得意,為什麼啊?”
因為他死對頭就要傾家蕩產了。
雀佑笑著揉弟弟的臉,白皙的皮膚微微泛起紅色:“都說是悄悄話了,當然不能告訴你們啦。”
“欸?難道是有關任務的嗎?”
泉奈不高興的鼓起臉:“那父親那麼高興乾什麼。”
“哥哥,是現在不能說嗎?”
斑心裡也被貓撓的難受,試探的問,見雀佑點頭暗自高興:“那要什麼時候才能說?”
“這我也不知道啊,斑。”
雀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