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推開他:“你還是先想想怎麼和他們解釋孩子的事。”
這天夜裡,竇綠白和齊棟梁在海邊彆墅住下。
竇綠白拉著溫歡說個不停,齊照好不容易才找到和溫歡獨處的機會。
沒有開燈的會客廳走廊,兩個人在黑暗角落說話。
“我覺得我媽看出來了。”
“應該不會,我剛才裝乾嘔裝得可像了。”
“現在怎麼辦,看樣子他們倆真打算賴這不走了。”
“齊哥哥覺得我們該怎麼辦?”
走廊儘頭,玻璃窗半開,海風吹進來。
齊照輕嗅一口。
兩個人挨得近,她的頭發飄進他的脖間,撓得他又癢又酥。
現在是說正事的時候,他卻忽然想到距離他們上次擁抱,已經足足過去整整五小時。
有竇綠白和齊棟梁兩個發光發亮大燈泡在,真是礙事啊。
心裡有什麼鑽出來,順著血液緩緩流淌全身。
齊照喉頭乾涸,不動聲色攬住溫歡的腰。
“歡妹妹。”他的聲音沉了三分。
溫歡察覺到他要做什麼,一雙手撐在他西裝外套,往外推,推不開:“乾媽和齊叔叔就在外麵。”
齊照低聲哄:“我就親一下。”
溫歡猶豫數秒:“那就隻親一下?”
話音剛落。
齊照的吻落下來。
何止一下。
根本數不清多少下。
溫歡被抱了起來,背抵著牆,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她不得不纏緊他。
他抱著她轉過身,半開的玻璃窗,他將她放上去吻。
怎麼也不夠。
還想要點彆的。
情迷意亂,最易失去理智。
他有個大膽的想法。
齊照埋進溫歡的脖頸間,濕濕軟軟地舔著她的下頷角。
溫歡嘴上嗔他,半推半就:“你耍流氓。”
齊照往前一站,鞋尖貼著牆角,聲音極具誘惑力:“你不是讓我想辦法嗎,隻有多親親你,我才能發揮聰明才智。”
溫歡咬住下嘴唇,為了避免尷尬,試圖後挪,身後卻哪有地方可去,實在沒辦法,隻好出聲提醒:“齊哥哥,你靠太近了。”
齊照屏住呼吸,沉思數秒,啞著嗓子試探:“你不喜歡嗎?”
溫歡臉一紅,聲音嬌糯糯,含糊不清說了什麼。
齊照急忙問:“你再說一遍。”
溫歡聲音很輕:“你喜歡嗎?”
齊照聲音弱下去:“你喜歡我就喜歡。”
溫歡拍他:“你這樣子誰信。”
齊照身體力行,讓她感受他的熱情,聲線透出強行隱忍的顫栗:“現在信了嗎?”
溫歡臉上兩團暈紅:“嗯。”
齊照小心翼翼:“其實,我剛才想了一個辦法。”
溫歡被摁住,動彈不得,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一處,渾身快要熱到爆炸:“什麼辦法?”
齊照低頭,盯著溫歡的腹部,心中一番天人交戰,終於決定拋棄禮義廉恥,將憋了兩個月的話大聲說出來:“雖然孩子的事是假,但我們可以……”弄假成真,現在就造一個。
話未說完。
走廊的燈亮起。
竇綠白和齊棟梁跳出來。
竇綠白叉腰:“哈,我贏了!齊棟梁,給錢!”
齊棟梁恨鐵不成鋼指著齊照:“你剛害你老子失去了二十天的見習男友期。”
齊照臉羞紅,土撥鼠尖叫抱著溫歡往樓上衝。
竇綠白聲音洪亮:“齊照,記得戴套。”
齊照氣都不喘氣,抱著溫歡回房。
他嘴上碎碎念:“他們簡直無恥。”
溫歡趴在他懷裡,聲調軟搭搭:“剛剛齊哥哥那樣弄的事,也被看見了嗎?”
齊照:“肯定沒有,我動作很小,怎麼可能看見。”
短暫的沉默。
溫歡:“其實每次和齊哥哥接吻的時候,都有被齊哥哥硌著。”
齊照臉紅到爆,滿腦子全是騷話:“不好意思,你太誘人,我自製力太差。”
溫歡想,要是齊哥哥自製力差,大概全世界就沒有自製力強的人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除了抱她,吻她,連摸一下都不敢。
溫歡抬眸:“齊哥哥,難道你都不好奇嗎?”
齊照:“好奇什麼?”
“做-愛的感覺。”
齊照呼吸灼熱。
怎麼可能不好奇。
在夢裡,他已大著膽子和她做過無數遍。
每一遍,都讓他欲罷不能。
數秒。
齊照轉身往門邊走。
溫歡不甘心,喊他:“齊哥哥。”
電子門叮得一下。
不是開門的聲音,而是雙重鎖門的聲音。
明亮的光線中,溫歡抬頭看,齊照站在她麵前:“歡妹妹,今晚我想在你房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