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第二次睡完齊照後, 才真正體會到, 什麼叫做精力旺盛。
打著重新裝修房間的理由, 他搬進她房裡,正式霸占她的床。
因為每晚的激烈運動,她房裡的床單每天都要換。
偶爾她會嫌自己沒出息, 喊著不要, 卻又主動往他身上貼近。
除了驚訝齊照的體力之外, 溫歡更多的是喜歡。
她覺得和他做那樣的事非常有趣開心。
一開始他們的運動地點很固定,都是在她的房間裡。
直至她房間每個角落都落下印記, 他們開始嘗試著在彆墅其他地方。
對於那種事的態度, 他比她保守些。
他們第一次嘗試在泳池時, 齊照臉全是紅的,生怕被人看到, 可能由於緊張的情緒, 那一次他格外凶猛,仿佛想要借此掩飾自己的膽戰心驚。
溫歡簡直愛死了他那副矛盾反差的樣子。
男人一邊溫柔細語說著:“歡妹妹,我們進房吧,好不好?”一邊撲在她身上猶如野獸。
她得到的歡愉比平時更多, 所以自那次之後, 就喜歡拉著在他在外麵泳池。
體力上他占主導, 但從精神層麵而言,每次都是她占據上風。
一開始, 她次次都能讓他害羞, 到後來, 他漸漸放開了羞恥心,也就沒有再臉紅過。
直到溫歡偶然翻出舊的電子資料。
雲端裡有一段錄音。
溫歡聽到那段錄音,蠢蠢欲動,當天夜晚,就拿給齊照聽——
“我,齊照,扮狐狸精,永不反悔。”
齊照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樣,俊臉爆紅:“這什麼跟什麼。
溫歡軟綿無力地趴在齊照懷裡:“齊哥哥是不想認賬嗎?”
齊照沉思,片刻,他掀過被子蓋住腦袋。
溫歡推他:“齊照,我要看狐狸精。”
齊照沒聲。
溫歡喊了幾聲,得不到回應,覺得沒意思,也就沒再繼續往下提,重重哼一聲,翻身轉過去。
他們剛結束高強度的運動,溫歡體力不支,眼皮沉得睜不開。
睡意衝淡一切心情,她本來也隻是隨便說說,沒怎麼放在心上,沾枕即睡。
幾分鐘後,齊照見溫歡沒動靜了,從被窩裡鑽出來看。
溫歡已經睡著。
齊照輕手輕腳,去浴室拿了熱毛巾,像平時那樣,替溫歡擦身體。
為她換上乾淨的內衣褲,聽她無意識地發出哼唧聲,最後將人抱進懷裡。
屋裡的燈全都熄滅。
齊照摟著溫歡,一雙眼暗潮湧動。
她總對他出其不意,弄得他方寸大亂。
這次,也該輪到他了。
他自己說過的話,他怎麼會不認賬。
想看狐狸精是吧。
好,他扮。
隻是,該怎麼扮,又在哪裡扮,得由他說了算。
獨奏會演出在即,為了達到最好的狀態,溫歡開始齋戒禁欲。
齋戒容易,禁欲難。
溫歡咬咬牙,將齊照趕到客房睡。
反正也就四五天而已,忍一忍就過去了。
結果四五天變成了十天。
獨奏會很成功,她這次的演奏風格混合了搖滾和古典,在年輕人裡口碑甚好,有好幾家電視台找上門希望能邀請她上節目做一期專題綜藝。
在國外時,溫歡也接受過電視台的采訪,上過節目,但是接受國內節目的邀請,還是第一次。
她想讓更多的人了解小提琴,但又擔心節目剪輯亂炒作,並未立刻應下。
齊照知道她的擔憂後,約了她想上的那家節目電視台的副台長,又將節目負責人喊出來,幾個人湊一桌,吃完飯,溫歡再無顧慮,開開心心地去錄節目。
錄完節目後,獨奏會的事就算告一段落了。
溫歡閒下來第一件事,就是將齊照的枕頭床被從客房抱回自己房裡。
天知道她是怎麼忍到現在的。
天知道他又是怎麼忍下來的。
溫歡給齊照發微信:“我將你的枕頭抱回來啦。”
齊照秒回:“歡妹妹辛苦了。”
他正在外出差,她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齊照:“想我了?”
“不想。”
“那我不回來了。”
幾分鐘後,溫歡改口:“超想。”
齊照那邊沒回應。
溫歡悶哼撤回消息。
不一會。
李媽來敲門,說許秘書來了。
溫歡下樓,看到客廳坐著的許馳,好奇問:“許秘書,有事嗎?”
許馳笑:“老板說,溫小姐這幾天勤勞工作需獎勵,讓我來接溫小姐。”
溫歡:“去哪?”
許馳:“去簽收禮物。”
“禮物?”
“老板出差前備下的。”
溫歡上樓換了件小禮服,精心打扮過後才動身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