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終局(1 / 2)

比以往的橙色更加耀眼, 猶如彗星的尾巴般漂亮的攻擊,從禦阪美琴的指尖綻放出來。

【要加油啦~☆】

【閉嘴,正在調整方向呢!】

超越一方通行地球自轉炮的一擊就此發出。

假夏油傑原先還以為禦阪美琴就是隨隨便便地來了發超電磁炮, 他因為自己的想法待在原地沒動,但是從硬幣脫離禦阪美琴指尖的那瞬間,他察覺到不對勁。

空間在扭曲, 地麵在崩潰, 僅僅是周圍逸散出來的風力都讓人站立不穩,硬幣越來越快,把聲音拋在身後, 隻留下一連串爆響。

沒時間思考, 身體的下意識反應讓他立刻就跑, 大量被他操控的咒靈整體停滯,隨即順遂主人的心意擋在這一發超電磁炮之前。

但是, 這個世界的公平的。

禦阪美琴的攻擊無法傷害到咒靈,相對來說, 咒靈也無法妨礙到她的攻擊!

無論假夏油傑在自己麵前布置了多少咒靈防禦,但是毫無作用。

在發射出的瞬間就抵達了重點,震動傳來的空氣波動差點掀翻了少女們, 巨響讓人耳暫時嗡鳴失聰。

隨著大量煙霧的騰起和麵前咒靈的消失,食蜂操祈和禦阪美琴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到頭來, 一方通行都沒有趕到現場, 這個混賬。”禦阪美琴放下背上的食蜂操祈,解除了心理相連的關係,揉著脖子抱怨道。

“克咳咳咳,可能是有人在搞鬼, 唔,希望不是我想的那位,要不然的話,我可是會讓他嘗嘗苦頭的,疲勞力——今年一年的運動量都滿了……”食蜂操祈有氣無力地回答,她被折磨地夠嗆,一頭金色長發亂糟糟的。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總是短發了,啊哈,是為了這種時候吧……”

禦阪美琴:“哈?搞什麼啊,明明是我一直在運動吧,你到頭來就隻有在那裡尖叫再尖叫,當然最後勉強還算是出了點力的。”

她一邊走一邊把混入鐵砂的鞋子抽出來。

塵土飄散的到處都是,禦阪美琴招了招手,拿鐵砂作為扇子吹散麵前的沙塵,目的地是硬幣擊中的地方,原來是平地現在已然變成了巨大的地坑,散發著未能散儘的熱度和煙塵,禦阪美琴想要自己發射的攻擊效果如何,於是走進去看。

第一次發射這種等級的超電磁炮,她心裡麵還沒有底。

“喂喂,你說前麵這個人有沒有死吧……好吧我知道他不能被你控製不算是人,但是至少有人形。”

“不過,如果你想要聯係港口mafia的人我也沒有意見就是了。”

“說起來,這還是我在這裡遇見過的最刺激的事情,他是詛咒師嗎?為什麼要帶咒靈抓我們,目的果然還是你吧!食蜂!安全的港口mafia首領辦公室不好好待著,跑出來做這種事情,等等,難道這是你的計劃嗎?”

“食蜂……?”

沒有人回答。

要恢複到能夠流利反駁的地步,需要的休息也早該夠了,如果是平時的話,食蜂操祈會在她說出第一句“沒有幫上什麼忙”就開始反駁,而不是現在說了這麼多句都沒有反應。

禦阪美琴驚詫回頭,身後空無一人。

她眼睛瞪大,看見了地上深陷的,黑漆漆的坑洞。

“食蜂!!!”

被液態膜超電磁炮擊中的大坑中,同樣空無一人。

咒靈操術,其優點在於套路眾多。

*

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坐在台階上,悶悶不樂,而這時候,垣根帝督不跟他們兩個在一處。

“你說,這種事情算什麼?”

伏黑惠沒有回答。

“那家夥是親眼見證了虎杖的死亡吧,就冷血地走掉了,也對,即使是我才認識虎杖兩個禮拜而已。”釘崎野薔薇說。

“如果當時是我,我不能做得比他更好。”

“我攔不住宿儺。”伏黑惠低著頭道,“他能攔住宿儺,很強,但是……”

“讓宿儺不得不恢複虎杖身體的計劃被看穿了,發展到最後,還是那個結局。”

“……”

而此時,作為他們討論的第二主人公的垣根帝督,則跑去了海上大大發泄了一場。

“可惡,我記住你了。”他念叨著虎杖悠仁的名字。

但是記住了也沒有用,因為對方已經死了。

在他構築完心臟之前,虎杖悠仁自主地頂替上了宿儺的意識,從而成為失去心臟的人類,因為失血過多死亡。

按照常理來說應該是這樣的。

但是垣根帝督沒有確認過對方的腦死亡,隻有腦死亡,才會被認定醫學意義上的死亡,一般在心跳停止後,大腦還能存活個那麼幾分鐘。

垣根帝督想起來咒術師的各種如同魔法一樣不講理的術式。

嚴格意義上來說,垣根帝督這個馬甲,是不應該對魔法這方麵存在認知的,但是,由於這隻是雪原宮真琉套用的馬甲,整體上來說,他跟其他馬甲一樣都情報共享。

連接本體,雪原宮真琉在桌子上敲了敲手指,認為不能認定虎杖悠仁為死亡。

魔法的作用多種多樣,跟魔法相似的咒術裡麵,沒準也會有將差不多判定死刑的虎杖悠仁救活的方法。

所以,那家夥可能沒死。

分析出的情報,這樣擺在名為垣根帝督的馬甲的腦海裡麵。

【剩下的部分就需要確認了。】

本體這樣說道。

而正好,垣根帝督擁有這個能力。

無需多言,白色的翅膀再次扇動,垣根帝督消失在原地。

推門進入放置屍體的停屍間內,裡麵空無一人,垣根帝督伸手摸在乘放屍體的不鏽鋼台子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原來如此。”

“你在乾什麼?”門口站立的是家入硝子,她雙頰上黑眼圈深重,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垣根帝督。

“我什麼也沒乾。”垣根帝督隨意回答,在家入硝子的嚴肅注視下,攤了攤手。

“隻是來看看虎杖悠仁,聽說他死了。”

家入硝子:“你看起來可不像是能為了同學流淚的家夥,更何況你們才認識沒幾天吧。”

“是啊,我隻是遺憾,要是他死了的話,我就不能再遇見兩麵宿儺了,那家夥是叫這個名字對吧。”垣根帝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