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是你那女人不知死活敢惹我家黎寶生氣,我都不敢她何德何能呢,我勵誌要把黎寶寵成最幸福的女人,抱歉,你們擋路了。”
顧晉都聽愣了,他隻知道祁嶼衍可謂是句句不離黎寶,他聽祁嶼衍的話,貌似沒有得到他想的答案,知道他因為礙到他們了,實在忍不住了才出手,一出手就是毀滅級彆的。
祁嶼衍都無力吐槽顧晉,覺得他是對自己實力過於自信,這好比遊戲,顧晉他一進遊戲,就不一集集的通關打怪升級,而且直接跳級去打地/獄級彆的boss,這不就是以卵擊石嘛。
“你想怎麼處置我,殺了?”
“嗬嗬哈~”祁嶼衍笑出了聲,抹了抹笑出來的眼淚,突然笑聲戛然而止,“就你?還不值得我動手,我會讓你好好活著,去感受接下來的痛苦。”
“也對,身為‘Destroyer’組織的K,那出手的費用還……”
顧晉後麵的話被堵在喉嚨裡,祁嶼衍直接抬手成爪,掐上顧晉的喉嚨,手逐漸收緊,“顧晉,你想死是不是。”
“對……對啊,反正……咳咳……我也不想活了,咳咳……死到是不錯的解脫。”
祁嶼衍瞥了一眼一側,見今黎處理完正往這邊來,他心裡出現一絲慌亂。
顧晉笑了,“我真為今黎感到悲哀,她到現在都不知道,幾乎每天在她身邊的人身份到底是什麼?你覺得要是哪天她知道後,會用什麼表情麵對你。”
“這就不用你費心了,我自有打算。”
話音剛落,祁嶼衍手成刀狀,直接橫著擊向顧晉的喉嚨。
顧晉雙眸猛縮:祁嶼衍他這是想破壞自己的聲帶,想讓自己失去語言能力。
“你這怎麼樣了?”
祁嶼衍聽今黎的話,鬆開表情痛苦滑落在地,手捂脖頸不斷咳嗽的顧晉,那架勢仿佛要把肺都咳出來,他笑著看向過來的今黎:“一切都處理好了,你那怎麼樣?”
“她嚇暈過去了。”今黎歎了口氣,“我問完問題,剛想讓她休息一下,調整狀態方便我一次問,我就走前幾步她就暈過去了,搞不懂。”
顧晉眼淚都咳出來了,喉嚨裡湧上一股腥甜,他強壓了下去,看著今黎想開口,可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喉嚨又痛又乾感覺都要冒煙。
“他怎麼了?”今黎上前幾步,垂目看著躺地上,一手捂喉,一手伸向她的顧晉。
顧晉想提醒今黎,她身邊的人遠比現在想象中的可怕,想讓今黎快離開祁嶼衍,他不想讓今黎被那惡/魔給拉下深淵,他努力伸手想去夠今黎,隻要他能碰到,哪怕是一點也好。
他眼睛瞄到今黎身後的祁嶼衍,他手硬生生的停住了,他見祁嶼衍部□□體被陰影籠罩著,他的一根食指放於唇前做“噓”狀,眼神深邃又陰鷙,靜靜注視著地上的自己,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螻蟻。
“砰!”
不輕的開門聲響起,吸引了這裡所有人的目光。
今黎轉身見差不多全副武裝的四人,他們還擺起了造型,鴞,鴆兩人蹲身在前,鵷,鷙背靠背站於他們身後。
一股“二二”的氣息撲麵而來,她見了好笑的開口問:“你們這是在乾嘛?”
“處理完事情的我們聽說,我們的少夫人被欺負,那還得了,我們四人抄起家夥就往這裡趕。”鴞放下手裡的木倉起身,環顧一圈,“額……我們貌似來晚了。”
鵷收回小手木倉,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笑,他覺得這姿勢好羞恥,要不是鴞說這樣出場才有氣勢一下就能鎮得住對方,還可以為少夫人撐麵子他才做的。
鴆起身收回雙手的短刀:“見少夫人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
鷙收回長刀背於身後,眼神確認今黎沒事後,認同的點頭。
祁嶼衍嘴角抽動:“平時我怎麼沒見你們這麼積極,以前我被幾十人圍攻,怎麼沒見你們這麼心急過,還慢悠悠的散步過來,等你們到了自己都處理完了,要你們何用。”
“祁少,話不能這麼說。”鴞開始緩緩道來,“以前我用瞄準鏡看你,完全插不上手,你把他們那一個個虐得,他們親媽到了都未必能認出來,我們過來也就是收拾收拾殘局,你虐得越酸爽,日後我們也就過得越舒心。”
“嗯?”
鴞貌似一沒控製住,說漏了什麼。
“鴞你這話得是我對你們不好,你們日子過的不舒心,是吧。”祁嶼衍說完笑了。
“祁少你彆聽他瞎說。”鴆上前把鴞拉了過來,“他昨天酒可能還沒醒,胡說的。”
“酒?”
“完了。”鵷扶額搖頭,為這兩位活寶默哀。
“好啊,難怪我的酒庫裡,有一瓶少了一半,原來如此。”祁嶼衍手骨接捏得哢哢響。
“請您冷靜,一定要冷靜。”鴞訕訕得笑。
“恩?酒?”酒庫?”
祁嶼衍聽身後傳來的聲音,停住逼近鴞的腳步,他緩緩的轉頭,撓頭一笑,“黎寶,你……你聽我解釋,咦……哎,疼,疼,疼,下手輕點,耳朵要掉了。”
鴞看著被今黎揪住耳朵拖走的祁嶼衍,大大的鬆了口氣,他表示雖然這次我錯了,但下次我還敢。
其餘三人包括葉眥都看呆了,今黎好魄力,少夫人威武,做了他們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
躺一旁的顧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今黎與祁嶼衍之間的相處模式超乎他想象,他以為祁嶼衍和他一樣也是一時興起,對看上的女人百般嗬護,無趣時如同垃圾般丟棄。
還有那四人根據他的調查,那四人是祁嶼衍的得力助手,可謂是左膀右臂。
他們四人是那圈子裡不同領域的專家,有不少人不惜花重金想挖祁嶼衍的牆腳,把四人招攬過來為他們所用,沒有一個人成功過,有傳言說他們四人都有致命的把柄在祁嶼衍手裡,所以他們才這樣效命於他,現在看來與傳言不符。
“祁少有說這麼處理這兩人?”葉眥看著聚在一起,已經偏離主題的四人問。
“啊?葉眥好久不見,甚是想念。”鴞如見闊彆多年好友的姿態,攬上葉眥的肩膀猛拍。
葉眥被拍得一震一震的,“鴞我們昨天就見過,說什麼好久不見,哪好久了?”
鴆上前來到葉眥另一側,也攬了上去:“怎麼不是好久不見,我們也就每三年見一次,平時哪見得到,葉眥在遊輪上過得舒服不,天天跟度假似的。”
“我可是忙得很,哪裡過得想度假?我一直都待在辦公室,遊輪上的一般人幾乎見不到我,除了高層還能見到我幾麵,其餘時間我人影都不會出現在其他地方。”
鵷看著聽完葉眥說話,開始幽默詼諧調侃幾句的兩人,“鴞,鴆你們收斂點,不要為難葉眥,祁少見給我們的事還沒處理。”
顧晉躺地上見幾人眼神交流了一會,他聽“唰”的一聲。
葉眥把破損的落地窗邊的竹簾放下來,房間多少昏暗了不少。
鵷去把門給反鎖起來,鴆去弄醒暈著的蘇眠眠,鷙來到顧晉麵前盯著他,鴞去一旁的暗門裡不知拿什麼東西。
顧晉看著分工明確的幾人,心裡有了不詳的預感。
蘇眠眠被弄醒一睜眼看到麵前陌生的男子,嚇的大叫急忙後退,眼神慌亂看到一邊的顧晉,急忙爬了過去:“顧少,他們是誰?難道是來救我們的?”
顧晉大大的翻了個白眼,要是他能說話直接開罵了:蘇眠眠你這個神經是有多粗,沒看出來周圍氣氛不對嗎?
“久等了兩位,接下來……”鴞推著一輛與之前一樣的車從暗門出來,被布蓋著的下方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
這金屬的脆響聲音,在顧晉的耳朵裡如同魔音,他的心被提了起來,這幾位可都不是什麼善茬。
蘇眠眠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她見幾人臉上的笑容讓她害怕,滾燙的淚水在恐懼與之前身體的疼痛下,大顆大顆的淚從眼眶中滾落下來,說話聲音都帶上顫音:“顧……顧少怎麼辦,我……我怕,我好怕,顧少你快說句話,讓他們停下來。”
顧晉皺眉:要是哭有用,我早哭了,還輪得到你嗎?
鴞手裡拿著卷筒,另一隻手從上麵拉出軟絲,這是專門綁人用的,柔軟又堅韌,必要時用技巧還可當切割利器,簡直是居家旅行必備良品。
幾人手拿不同東西逼近兩人。
“接下來,是審問時間,兩位準備好了嗎?”
“不!”
絕望聲被淹沒在這昏暗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