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用完午膳之後,肅王得知了小六中毒的事情,難得的生氣了。
過了一會,肅王又道:“臣弟哪裡有一瓶養心丹,是之前去青川遊曆的時候,偶然得的。這養心丹對受重傷、還有中毒之後元氣大傷的人都有很大好處,煩請皇兄替臣弟轉交給小六。
席辭墨點頭,並未推辭。
渝安抱著手坐在旁邊,一字不語。
許二柱照例來鑒寶閣當差,剛來就拿了一個掃帚,開始掃地,掌事路過的時候,讓他掃乾淨點,彆偷懶。聞言,許二柱抬頭憨厚的笑笑,但掌事的剛一走,許二柱又立即垮下臉,輕哼一聲。
他原本是要在鑒寶閣當打手的,但是掌事的嫌他武功不夠好,怕誤了事,就讓他到院子裡掃地,還得到後廚去幫忙。
許二柱罵罵咧咧的拿著掃帚在地上劃來劃去,一會罵自己之前為什麼鬼迷心竅,白白弄丟了在辭府看家護院的差事,一會又罵姓辭的太過冷血,他們犯了丁點的錯就要小題大做。
正掃著,許二柱被一個人叫了過去。
“劉家的七少爺找你。
許二柱一聽到劉七來找自己了,拿著掃帚的手一緊,來傳話的人見了,上下打量他道:“七少爺說了,你要是後悔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隻要你管好嘴,他也不會為難你。
“不。”許二柱麻利的把掃帚往旁邊一丟,也不管它掉沒掉在地上,“我沒後悔,我這就去找劉七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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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辭府的路上,席辭墨得知了始末之後,似笑非笑的看著還生氣的渝安,道:“我原以為你會親自教他。
渝安驚詫的抬頭,抱著手反問道:“他是趙小白教出來的,我為何要替他收拾爛攤子?
席辭墨伸手,手指撚著渝安的墨發,眼眸微垂,淡淡道:
“你愛管閒事。
.”渝安被這句話給整的沒了脾氣,生氣又不對,笑又不對,隻能恨恨的咬了一下席辭墨的下唇,又把臉埋在對方懷裡,喃喃自語:
“氣死我了,我手底下怎麼能有這麼笨的人呢,明擺著是對方是要跟我們搶飯碗,連廚子都被搶了,他還以為自己能搶占先機。
席辭墨的手指摸了摸下唇的牙印,無奈的輕歎一聲,將渝安環在懷裡,道
‘如若是你,你會怎麼做?
....最初的時候我也遇到過這類的事,當時丹軒跟搖軒都剛開始,還沒什麼根基,旁的人見賺了錢,就想挖走我們的廚子還有管事,一開始沒防備,確實被他們成功了。”渝安回憶往昔的時候語氣平靜。
“防是不可能防的,防不住。所以,我讓人去遊說了他們家的廚子,為我所用。
”渝安頓了頓,道:“你來我往,很公平。
渝安總結道:“如此幾次之後,那邊就先收手了,還主動送了賠禮。這樣多好,一起和氣生財,井水不犯河水。
席辭墨低低的笑了一聲。
渝安當沒聽到,想了想又道:“昨天剛來幽州的時候,都說鑒寶閣公平,可宋崇南拿著他家的昆侖玉佩去鑒寶閣的時候,鑒寶閣卻沒提醒宋崇南,看來這鑒寶閣裡的水也不是很乾淨。
“若不是急著要走,還真想再去一趟鑒寶閣看看。”渝安道。
席辭墨的手指摸了摸渝安的額頭,道:“明日才離開,安安若是想再去一趟,今晚再陪你去一趟。
渝安想都沒想就搖頭,又抬頭去看席辭墨,眉眼間有著清晰可見的擔憂,“你昨日睡得晚,今早又起得早,怕是昨天一整夜都沒睡好吧。明天還要趕路,待會回辭府之後,你得先小憩一會。
席辭墨一愣。
“真是細心。
渝安驕傲的揚了揚下巴,正要自誇,就被席辭墨低頭親了一下。
馬車停在辭府門口,渝安剛一下馬車,就被一陣夾雜著細雨的冷風吹的一個哆嗦,下意識的裹緊了大氅,剛剛還紅撲撲的臉,被冷風一吹又漸漸變白。
錢寶在旁邊咋咋呼呼的:“主子,您嘴唇怎麼腫了?”
渝安搓手的動作一僵,頭也不回的道:“滾。
席辭墨:
席辭墨站在渝安身側,將他擋住冷風,與渝安並肩一起進去。麼大?
被罵的錢寶一臉委屈,去找人訴苦:“莫副將,主子他今天的脾氣怎麼這
誰知莫副將並不幫他說話,還意味深長的說:“你主子還是脾氣太好,要是換個人,你可少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錢寶撇撇嘴,“為什麼?
莫副將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深沉道:“以後你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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