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1 / 2)

下屬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在宴在東的暴怒下,灰溜溜地夾著尾巴出門去, 連頭也不敢抬。

宴在東覺得自己要好好跟林小酒聊一聊安全問題,即便自家“金絲雀”實力不容小覷, 在危機重重的末世也不能托大,動植物的變異方向五花八門, 對於他們來說, 還存在著很多未知, 誰知道會遇到什麼呢?

他板著嚴肅臉回家,醞釀了一肚子說教的話,可推開門,就看到林小酒正趴在地上看雜誌, 兩條修長的小..腿交疊著翹..起,慢悠悠地搖擺, 被當做睡衣的白T因為角度的緣故退到腰跡, 露出綿薄的三角褲, 性..感的微笑線,襯得翹..臀光潔飽滿,宴在東教導主任般的嚴肅表情就維持不住了。

他輕咳一聲走上前, 林小酒卻沒動,片刻後,感到一隻有力的大手,覆在自己臀上,托腮回頭, 笑盈盈看自家“飼主”,“怎麼回來得這樣早?”

宴在東隻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林小酒壓低聲線,曖昧地吐氣如蘭:“想我了?”

宴在東明明知道這小妖精就是故意的,卻還是心甘情願地被套路:“想回家看看我的基地長夫人,今天聽說了一些事情……”

宴在東正打算“控訴”她太肆意妄為的同時,林小酒的腦海裡響起了乾坤鐲的聲音:“提醒!任務目標是‘做宴在東的金絲雀’,承認‘基地長夫人’的名分可能會影響任務進度!”

林小酒聞言,忙不迭反駁:“誰說我是你的基地長夫人了?”她可不想功虧一簣。

宴在東聞言眉頭微微皺起,林小酒卻沒給他詢問的機會,翻身起來,把將近一米九的“飼主”輕輕推倒,八爪魚似的纏了上去,強迫他與自己四目相對,“我才不做什麼基地長夫人,你當初既買了我,就要養我一輩子,我不要和你並肩而站,隻要你捧著、寵著。”

宴在東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將“包養關係”說得這樣理直氣壯,心情卻莫名好了不少:“給你個名分不好嗎?”

林小酒沒再同他辯論,隻用手指描摹他的眉毛,宴在東的眉長而挺,英氣逼人,平日裡看人總是居高臨下的,此時卻因為讓著自己,而“屈居人下”,林小酒覺得這種俯視的角度挺新奇,她在他的眉峰處輕啄一口,又將頭埋在他的頸肩,撒嬌:“不要。”

氣音搔著宴在東的耳廓,“宴哥~你有沒有聽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宴在東聞言,忽然反客為主,攬住懷中嬌小的女人,卻碰到林小酒腰側最敏感的軟.~肉,惹得她癡癡笑,眉眼彎彎,雙頰酡.~紅。

宴在東的吻落在林小酒的唇上,止了她的笑,一吻畢,林小酒臉色更紅,宴在東似笑非笑地“嫌棄”:“接吻而已,怎麼還害羞?”

林小酒作為一隻身經百戰的狐狸精,最無法接受彆人對她床技的批評,怒而兩隻小手掰過他的頭,便親了下去。

這一吻用足了心思,林小酒看著宴在東銳利的眉眼變得柔和,忍不住得意地勾起唇角,一臉“你對我的魅力一無所知”的驕傲,隨即攀上宴在東的腰,將一米九的“飼主”壓在床.~上。

她當著他的麵,脫掉寬大的白色T恤,脊背光滑,內裡空無一物,林小酒居高臨下地看著“飼主”,晃了晃白得晃眼的細.~腰,緩緩坐了下去。

宴在東一臉驚豔,全程都是被自家“金絲雀”玩弄於股掌間的“臣服”和讚歎,隻是在抱住林小酒後,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

臥室裡彌漫著濃鬱的石楠花味道,黏.膩的喘息仿佛仍在耳畔,林小酒出了一身薄汗,頤指氣使地命令始作俑者為自己準備洗澡水,一臉饜足的宴基地長甘之如飴地替自家“金絲雀”服務,林小酒絲毫不客氣,伸展著酸痛的身體,整個人沉入水中時,發出舒服的歎息。

水麵之上的臉頰和肩膀都泛出淺淺的粉色,更顯得神情慵懶饜足,林小酒一邊懶洋洋地往自己身上撩水,一邊提要求:“宴哥~我想吃水果糖。”

末世物資匱乏,普通人一日三餐能勉強溫飽,就已經算得上“小康生活”,哪裡敢奢望其他?水果糖這樣的“奢侈品”,是想也不敢想的。

可宴在東一點不覺得自家作天作地的“哭包大佬”這個要求有哪裡不妥,他早已對她天馬行空的要求習以為常,痛快答應:“好。”

“現在就要。”林小酒還真像個恃寵而驕的、皇帝身邊的妖妃。

在外殺伐決斷、說一不二的宴大基地長,令行禁止地開門離開,五分鐘後,還真帶了一把水果糖回來,連林小酒都嘖嘖稱奇:“你哪裡拿來的,怎麼這麼快?”

這東西是可遇不可求的,隨著末世時間越長,便越稀少,他是怎麼做到五分鐘就拿到了糖果,還是一大把的?

宴在東勾起唇角,像是有些小得意:“還沒有什麼能難得住我。”

林小酒便美滋滋挑了一塊橙子味的水果硬糖,塞進嘴巴裡,甜味兒在舌尖蔓延開,一直甜到心裡去,在這個任務世界,和眼前這個男人,待“一輩子”,似乎也不是什麼特彆難以忍受的事情了。

“為什麼忽然想吃糖?”宴在東看著自家“金絲雀”美滋滋的小模樣,不由得也被她的情緒感染,露出笑容。

林小酒理所當然道:“有沒有聽過那句話,事後一支煙——”

宴在東:“快樂似神仙?”

林小酒:“下聯呢?”

宴在東想了想,虛心請教:“我還真不知道這句話還有下聯。”

林小酒擺出一副“你跟我在一起,就漲知識”的驕傲姿態,“下聯是:事後一顆糖,人生不彷徨。”

宴在東忍俊不禁,張嘴卻被塞了一顆草莓味的水果硬糖,甜極了。

這一刻,宴在東心裡冒出個念頭:如果這樣廝守一輩子,就窩在著方寸之地,隻要有林小酒,他便心滿意足了。

隻可惜,京市基地內催促他過去參與“終結”計劃的命令一個接著一個,情勢所逼是一個原因,“老爺子”恐怕也急著見他。

正思索著,忽然感到下巴一陣癢癢,宴在東回過神來,條件反射地握住林小酒作亂的小手。

“想什麼呢?”林小酒問,“這麼出神。”

“嗯,”宴在東道:“我在想……”

林小酒打斷他:“我有件事想對你說。”

“什麼事?”

林小酒邁出暖烘烘的浴桶,裹了一件厚厚的浴巾,赤著腳走到臥室,留下一串小腳印,“這個。”

宴在東接過林小酒遞過來的單子,隻間是那張對“叛徒”冷子墨的宣判單,上麵寫著大大的“駁回、放人”四個字。

“你不打算放過他?”宴在東問,其餘人因為證據確鑿,該處理的都已經處理,連那位留給林小酒的始作俑者李恬柚,都已經葬身於喪屍腹中,隻剩下冷子墨一個“嫌疑犯”因為證據不足沒有定論。

林小酒的理由倒是充分:“這個人如果真有那樣的異能,還能倒黴成這個樣子?”

宴在東對林小酒的說法也深以為然,隻是,黎明基地到底是他一手建立的,在基地內做“土皇帝”也無可厚非,很多時候,並不需要嚴謹的證據鏈,隻要他宴老大認為這人有罪,那他便是罪無可赦。

因而,宴在東關心的是,“你想放過他?”

林小酒不大清楚宴在東還對冷子墨這個當年“騷擾”過自己但未遂的登徒子有沒有印象,給出的理由倒是充分:“明顯是李恬柚在坑他,那個女人想害的人,我偏偏不讓她得逞。”

沒等宴在東反應,林小酒又補充道:“也叫大家夥看看,還有誰敢覬覦我的男人?”

宴在東聞言,雷厲風行地執行了林小酒的提議,將冷子墨放回家去,向下屬們通知的時候,臉上還帶著沒完全褪去的傻笑,在一定程度上拉低了宴在東的冷峻形象。

倒是乾坤鐲忍不住向林小酒吐槽:“主人,你為什麼要放掉冷子墨呀?他可是上輩子害死原主的罪魁禍首,如果你能替原主報仇,任務的完成度可能會提高呢。”

林小酒:“還有這種事?你從前沒說過呀!”

難道是它給忘記提醒了?乾坤鐲頓了頓,心虛地轉移話題:“那個,主人呀,冷子墨都已經被李恬柚供出來了,多好的機會,為什麼不給他判個死刑?”

林小酒成功被自家鐲子帶偏話題:“我的空間異能這樣厲害,如果想要一個人的命,還需要名正言順嗎?”

乾坤鐲深以為然,“對哦。”它家主人現在可是末世中最厲害的大佬之一。

“鐲子,”林小酒道,“你以為死就是最重的懲罰嗎?有時候死非但不是懲罰,反而是解脫呢,我看過冷子墨那一身傷,他和他老婆的嫌隙似乎不小呢,為什麼不交還給他上輩子的小三,讓兩個人互相折磨呢?”

乾坤鐲由衷誇道:“主人,你真是深不可測!不過……伍晨曦都那樣對他了,冷子墨還會回到她身邊嗎?”

林小酒不屑道:“他那種沒有一點擔當、自私自利、好逸惡勞的男人,早晚要回去吃軟飯的,若是從前,說不定還會找到其他願意養著他的女人,可如今,瞧他那張臉,還有‘叛徒’的名聲,也隻有伍晨曦會要他了。”

乾坤鐲嘖嘖有聲:“伍晨曦到底是怎麼咽的下呦。”

對此,林小酒也很有共鳴:“這個我也想不通。”

不過,事實上,冷子墨甫一重獲自由,的確毫不猶豫地回到了伍晨曦身邊,一開始,伍晨曦見到失而複得的男朋友,心中五味陳雜,隻覺人回來了就好,何況那個同自家男人睡過的賤女人已經喂了喪屍,屍骨無存了呢,再大的事情也該翻篇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