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種病傳染,小糖球跟後院的孩子都隔離開了。何小西認真看護著孩子,睡覺都不敢睡踏實。
幾天沒休息好了,看起來滿臉憔悴。
錢春梅的責任心和正義感,遇到這樣可憐巴巴的何小西一下子爆棚了。
覺著何小西丈夫不在家一個人帶著孩子。老婆婆又不頂事。何小西太可憐了。
一邊手把手的指導何小西怎麼照顧孩子,一邊跟何小西閒話家常。
陸愛國一個大男人不能進兄弟媳婦的屋子,隻能站在堂屋當間。從進來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插上。
何小西跟錢春梅聊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噢,原來這位就是錢大串的姐姐呀。
若是她一開始就知道錢春梅是錢大串的姐姐,難免先入為主。現在這樣,何小西就能對錢春梅有一個比較公正的評估。
等兩個人把孩子收拾妥當哄睡著走出房間,陸愛國才找到機會跟何小西介紹錢春梅的身份和來意。
“這位是陳鄉長的家屬,陳鄉長的意思是讓來咱們這兒,看看有沒有能給咱們幫上忙的地方。”陸愛國說話委婉。
錢春梅性格粗枝大葉,就喜歡聽好話。陸愛國的一席話讓她眉開眼笑:“大兄弟你就彆拿我開玩笑了,
我自己幾斤幾兩自己知道,我什麼活都能乾,我以前在我們家那邊就在家種地。”還挺有自知之明。
何小西心說:看著還行,大咧咧的不難相處。
何小西在想著該怎麼安排她。
好歹是鄉長夫人,以前在他們老家怎麼著何小西管不著。既然來了他們這兒,再安排去種地就不太合適了。
但是這人看著也不像是文化人,讓她乾管理層的工作也不現實。
何小西現在要照顧女兒,整個人跟套了籠頭一樣,不能跑遠了。身邊正好缺少一個上傳下達的人。
這種傳達的工作,名聲好聽但是沒有實權,就是個跑腿的。交給錢春梅乾,正是惠而不費。
何小西不是陸愛國。陸愛國隻聽了陳豐年一句話就把人帶回來了。到了何小西這兒行不通。
等著小糖球痊愈了,何小西就找了一個借口去了鄉上。找到陳豐年。
“我們水洞村之前在破活敵特案件的時候出力不少。”
“去年一年我們村的工作也做的不錯,尤其水稻試種植,大獲成功。”
“上級就沒有什麼表示嗎?論功行賞輪也該輪到我們了吧?”
何小西來的時機微妙。卻閉口不提幫陳豐年安置他媳婦的問題。
陳豐年無奈笑笑。就知道何小西不會善罷甘休。遲早會來討要回報。
“馬主任在辦公室主任的位置上,好幾年沒挪窩了吧?”何小西又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陳豐年也有給馬步輝挪挪窩的意思。這一點跟何小西不謀而合。
兩個人很愉快的達成一致。
把馬步輝弄走,讓陸愛國接替他的位置。
何小西仗著親情,對陸愛國道德綁架,一步步基本把陸愛國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