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男知青黑化了(二)(2 / 2)

“鬱潯哥哥……”阮喬神色似乎有些為難,一雙清澈乾淨的杏眼望著他,期期艾艾地問,“這個就放在你這兒,我想吃的時候就找你拿,可不可以?”

鬱潯看了她片刻,就明白她可能是怕家裡人知道,就“嗯”了一聲,說:“我每天給你一顆,不能吃多了,對牙不好。”

阮喬乖巧點頭,開心地望著他:“謝謝鬱潯哥哥。”

她的聲音很甜,這麼叫他的時候,他的心裡就泛出了一絲漣漪,神色不自覺地柔和了些,還想要給她更多的東西讓她多叫幾聲。

就在兩人在屋子裡頭說話的時候,外頭卻忽然傳來了一個女人驚訝的喊聲:“阮晝這是怎麼了?出去時不還好胳膊好腿兒的嗎?”

阮喬看了鬱潯一眼,她先掀開草簾,走出去一看,卻看見村長和奶奶一人架著阮晝的胳膊,一人抱著他的腰,將他從院子裡扶了進來。

而她那位大嫂就在後頭跟著,帶著些驚訝又幸災樂禍的興奮眼神,剛才喊的人就是她。

“二哥,你怎麼了?”在阮晝被扶到椅子上坐好以後,阮喬就走了過去。

奶奶朱令芳就沒好氣地瞪了孫子一眼,說:“他跟猴兒似的整天上躥下跳,誰知道怎麼從山坡下滾下來了,胳膊和腰給撞傷了。”

村長站在一旁,沉著臉,問:“二晝,怎麼回事?”

阮晝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含糊其辭地說:“就、就不小心滑了一腳而已,你們彆問了,我都疼死了。”

不然,他能說他是和女知青幽會,沒忍住親了人家,結果將人嚇到推了他一下,他就被不小心給推下山坡了?

那多丟份兒啊。

但阮令芳卻是看一眼就知道肯定有鬼,問:“你這傷不養個十天半月的能好才怪!你是不是又去勾搭人家女知青了,跟你說多少回了,彆去招惹那些知青,你們就不是一路人,你怎麼……”

就在阮令芳說話的時候,大嫂卻忽然注意到了阮晝的房裡走出來一個青年,見他的容貌氣質不一般,忍不住眼前一亮,說:“小妹,這個就是你領回咱家的男知青啊?”

阮令芳也轉頭一看,就看見了一個高瘦清俊的青年,心裡就跳了下,又看了一眼乖乖軟軟的小孫女,就轉回頭臉色不善地瞪了一眼村長。

兒子被之前那個住家裡的漂亮女知青迷得三魂五道的,現在人家搬知青宿舍去了,他都還眼巴巴恨不得跟著去。

現在倒好,又給領回來一個這麼好看的後生,要是將小孫女兒也給拐跑可咋整?

見奶奶神色不對,阮喬還以為她是不高興家裡又有人住進來,就主動緩和氣氛,給鬱潯介紹了一下家裡人。

鬱潯雖然性情淡漠,但也很有修養,懂禮貌,長得好看又懂事知禮的年輕人應該是長輩最喜歡的那種。

但在鬱潯跟奶奶問好時,奶奶的臉色卻更不對了,覺得小孫女這積極介紹的樣子就跟帶對象見家長似的。

她忙一把將小孫女拉到了身邊,語氣卻溫柔多了:“喬喬,你去奶奶房裡拿些錢來,咱送你這倒黴二哥去衛生所瞧瞧。”

阮晝不想浪費錢,忙阻止說:“還是彆了,我也就是胳膊疼得動不了,明天應該就好了。”

阮令芳冷笑一聲,拍了下他的胳膊,就聽見孫子疼得跟殺豬似的叫起來,她說:“明天好?你好一個試試?”

阮晝捂著左胳膊,疼得麵容扭曲,懷疑人生:“我是親孫子嗎?”

村長比較沉默寡言,但聽見兒子這話,就拍了下他的頭:“說什麼呢!”

阮晝:“……”

他好苦。

就在阮喬拿了錢,伸手剛扶住二哥胳膊,打算送他去衛生所的時候,卻忽然聽見鬱潯開口:“我能看看他嗎?”

阮令芳正要反對,他一小孩懂什麼?

但阮晝卻是胳膊一動就疼,更彆說衛生所那麼遠,還要花錢,雖然對鬱潯的話也沒信心,但還是揚聲說:“就讓他看,說不定人家就是祖傳學醫的呢。”

這時候他還不忘貧嘴,阮令芳瞪他,但也不好再拒絕,看看也不花錢,也就沒說什麼了。

倒是鬱潯冷冷淡淡地糾正他:“我家就我哥一個學醫的,沒有祖傳醫術。”

大堂裡靜了一靜,都看向神色冷淡的鬱潯。

阮晝也忍著疼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這位哥,不是吧,他聽不出來玩笑嗎?這麼一本正經地解釋做什麼?

阮喬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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