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男知青黑化了(八)(1 / 2)

阮喬發現從那天晚上兩人達成“和解”以後,鬱潯就沒有再刻意避開她了,兩人的關係好像又恢複到之前的友好狀態。

但也還是有些細微的區彆,鬱潯在麵對她的時候態度更溫柔了些,笑容也多了一些,偶爾在她靠近他時,他的呼吸就會變沉,似乎透著克製,看她的眼神也會灼熱幾分。

隻是因為他本就是很冷淡內斂的個性,這點兒變化也沒被其他人所察覺。

鬱潯並沒有對她表露什麼超出朋友關係以外的言行,兩個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相處也多比之前了幾分難以言說的那種純情曖昧。

阮喬也不知道是這個年代的男孩子都這麼純情,還是鬱潯之前太不近女色的關係,在鬱潯給她講題的時候,她隻是不小心觸碰到他的指尖,他就會身體僵硬,耳根也微微發紅,但表麵看著還是高不可攀的清冷麵容。

這種反差看著特彆有意思,讓她忍不住有些壞心地想要得寸進尺,看他努力克製自己心裡快要憋壞了的樣子就很想笑。

她也大概清楚他不和她進一步發展的原因,他就算已經放任自己喜歡她,或許也有打算和她在一起,但她現在還是學生,也沒成年,在他眼裡一定不是合適交往的對象。

所以,他就是憋瘋了也不會動她一根手指頭。

不過,阮喬也不急,反而覺得鬱潯明明喜歡她還要努力克製自己的反應很有趣,他對她的濾鏡也很厚,覺得她很單純乖巧,她甚至覺得就算她親口說喜歡他,他也隻會以為她的喜歡是小孩對哥哥的喜歡。

也因為這樣,她故意撩他的時候完全不必怕被他看出來,隻是他看她的眼神也越來越壓抑,眼眸深處似乎隱藏著火焰似的光芒。

這樣子莫名有點可憐,阮喬就總算良心發現,不故意撩他了,隻是她很快就發現就算她不撩他,他也會很輕易地被她勾得上火。

*

這一天,阮大嫂的母親過生日,她自然是要回去的,而春忙已經過去,也沒什麼活兒乾的阮奶奶自然也跟著阮大嫂一起去了親家家裡。

因為阮大嫂的娘家有些遠,所以她們下午趕過去,要明天一早才能回來。

家裡就剩下了阮晝和阮喬兄妹倆,還有一個借宿阮家的鬱知青。

阮晝正沉迷在和知青宿舍那邊的女知青的戀愛之中,家裡人一走,他就也跑去找女知青幽會去了。

阮喬其實也是能自己給自己煮飯的,鬱潯卻總覺得她很小,不能讓她做這些事,平時在阮家的時候就會幫她做些事,現在其他人不在,他自然更不會讓她自己做飯了。

因此,他這天就留在阮家,沒有去知青宿舍吃飯。

阮喬就在一旁幫他打打下手。

*

鬱潯吃完後就出去上工賺工分了,阮喬就將碗筷收拾了,回房間睡了一會兒午覺,打算起床後就學習。

原著劇情裡,恢複高考那年,白月光是考上了一所很一流的醫科大學的,因此她現在也不能偷懶,學習也還是要學習的。

但就在阮喬睡到一點多的時候,打算起來學習的時候,她低頭一看褲子就懵了。

原主的身體弱,生理期很不規律,有時提前,有時延後的,偏偏還是生理期沒有什麼疼痛預感的體質,因此她也就沒有想起生理期這一回事。

她看著被血染紅的褲子和床單,就有些崩潰,這個年代的農村根本沒有用衛生巾的,隻是一條月經帶經常換洗而已。

阮喬也隻能入鄉隨俗用月經帶了,但得先洗個澡才行,不然粘膩膩的渾身不適。

原主洗澡都是在自己房間用木盆洗的,隻是她現在這樣也沒法自己去打水燒水洗澡啊。

就在她左右為難的時候,忽然聽見了外頭傳來腳步聲,她聽出了這是鬱潯的腳步聲,現在時間還早,他可能是回來拿東西的,在他經過她房門口的時候,她忍不住叫住了他。

“鬱潯哥哥……”

門外,鬱潯在門口停住時,手裡還拿著一疊賬本,他打算回房間將村長交給他的賬本都算清楚。

他聲音清冷,卻也有幾分柔和:“喬喬,怎麼了?”

阮喬自然不好意思隔著門大聲跟他說什麼生理期的話,隻低聲叫他進來一下。

聽著女孩似乎有些難為情的柔軟聲音,鬱潯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他站了片刻,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

當走進去以後,鬱潯就愣住了,看著坐在床上裹著被子的女孩兒,她望向他,杏眼帶著些動人的羞怯,雙頰微紅,抿了下櫻桃般飽滿鮮紅的唇瓣,低聲叫他:“鬱潯哥哥,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鬱潯麵上還是很清冷鎮定,問她怎麼了,但喉結卻下意識地滾了滾,血液沸騰,看著床上的女孩有些難以自製的躁動,但目光卻還是難以從她身上移開。

阮喬的人設也做不到和有些戀慕的大哥哥說來了經期這種話,她隻是看了他一眼,似乎很不好意思地問他能不能幫她燒一下洗澡水。

鬱潯拿著賬本的手一頓,對上女孩清澈乾淨的眼眸,隱約能看出她此時的神情帶了些不自然。

他的目光不動聲色地移到了被子上,仿佛明白了什麼,他重新抬眸看向她,輕咳一聲,故作鎮定地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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