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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就讓姚媽姚青青帶走了。

今天的喜鵲對她們有特殊含義,兩人心照不宣的要養活它,然後放它走。

回到家中,姚爸迎接她們,得知事情一切順利,一顆不安的心安然了。

身上氣味不好,姚青青和姚爸說了兩句便燒水洗澡。

姚媽處理喜鵲,她給它搭了一個窩,又放了糧食和水在它身旁,這才問姚爸,“劉平昨晚回來沒?”劉平就是送她們的拖拉機車手。

“回來了,待會我給他報個平安。”

“給他拿點東西。”接著姚媽說了路上車禍的事。

“人沒事吧?”姚爸眉頭微微隆起。

“不知道,家裡的錢都準備好,到時候人家要了就給。”

“嗯。”

姚家是個有良心的家庭。

姚爸去劉平家之前給老爺子報了平安,一家子的心總算放下。

到家時姚青青其實已經累了,發困,隻是洗完澡後人精神,而且頭發濕漉漉,不能直接上床。

她問姚媽要信件,她要把這短短一天的波瀾起伏寫給兩個哥哥。

昨晚姚媽回家後她就把信交給了姚媽,是故她得跟姚媽要。

姚媽把信扔給她。

姚青青趴在桌上哼哧哼哧寫,洋洋灑灑又多了幾頁紙,中途把自己寫委屈,又擠了幾滴眼淚。

寫完後把信交給姚媽,她問:“大姐她們什麼時候回來呀?”

小年姚青木一家通常在姚家過,大年就在公婆家,如今姚青青想她外甥了,也想和姚青木講講她的故事。

“到時候就來了。”姚媽捏了捏手中的信,再寫幾回姚青青能出書。

“早知道今早在縣城就把她們接回來了。”反正大姐和外甥都放假了。

姚青青去看了喜鵲,覺得它能好,為它祈福。

下午什麼也沒做就混完一天,晚上姚青青比平日早上床。

第二天,姚媽照常上班,姚青青在家發起燒,側躺正躺腦袋都難受,躺在床上打滾。

老爺子來了,給她灌了苦苦的藥水,人這才漸漸消停,昏昏沉沉睡過去。

另一邊,劉光明沒有徑直闖入教育局,而是等教育係統內部派人下來調查,他再一同前往。

此刻他去一位朋友家,探聽一些事情。

省裡有展教授上報,加上報社這邊插一腳,第二天上麵就來人了。

來的是個在教育係統下待了十幾年的科員,他並不情願劉光明跟隨他,但他無法拒絕。

兩人一並去往教育局,局長不在班,出差,張爸正當班。

老科員慢吞吞講述具體情況和來意,他和張爸官話、客氣話多,兩人一來一回,看的劉光明內心翻白眼。

他知道兩人不想讓他參與進來,畢竟醜聞未經粉飾就暴露,對他們屁股底下的位置有影響。

最終他們沒能擺脫劉光明,一行人去招生辦。

黃琳在座位上寫些什麼東西,門被敲響,抬頭看見副局帶著兩個男人來,不知所雲。

“黃琳,上麵派人檢查我們工作情況,會問一些問題,有什麼你回答就好了。”張碩文露出沉穩的笑。

黃琳點點頭,接受科員的提問。

對方先是問了她對自我工作的認識,又談了談這些年的領悟,最後進入主題,問:“最近招生工作做得如何?”

黃琳自我感覺沒問題,笑著回答:“都挺好,就等學校開學,這些孩子們就可以入學了。”

科員微笑,繼續問:“這兩天外語口語考試,你們縣去了多少人?”

黃琳以為他在詢問她對工作的熟悉度,不假思索道:“十九人。”

“都是哪些公社的?”

這麼詳細黃琳就不知道了,她就知道縣裡兩個人,她搖頭,“這點是我做的不好,沒有統計。”

“通知單不是你送的?”

“我每天坐辦公室,哪裡能送呢?我交給郵局了,特地叫他們當天送。”她想上麵的人果真是沒在基層乾活,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局裡每個科室就一兩個人,她出辦公室了,她的業務就沒能辦了。

“十九份都給了郵局?”

問題越來越詳細,黃琳察覺到什麼。

她停頓一秒,搖頭道:“沒,副局的女兒也有一份,我直接給了副局,其餘的——”

黃琳瞳孔一縮,突然住嘴。

她隻給郵局十七份!

她和郵局的人對數時隻有十七份,當時她以為她落了,特地回辦公室找,然而沒有。

正當她焦急時,猛然想到張子倩早上到來的事,她要和縣城的考生一起去,是她拿了吧?自己給忘了?給自己找到合適的理由後她就放鬆了,讓郵局的人快快把通知單送出去。

科員緊盯著她,聲音再次響起,“你給郵局多少份?”

對方的聲音聽起來冷了,黃琳腦子擠滿思緒。

出岔子了嗎?這個人是來調查自己的嗎?

張子倩到底有沒有拿走一份?難道是自己弄丟一份?

冬天裡,安靜待在室內的黃琳硬是嚇出一身冷汗。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唯愛不離,憬花陰的營養液~

emm有小天使不知道隻有評論才能發紅包嗎?隨便在評論裡吱一聲呀,有紅包耶。

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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