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留下來(1 / 2)

女Alpha的偏執男O 25cm 9585 字 4個月前

正月初六, 格鬥賽決賽日?正式拉開?帷幕。

南馥和淩真一個在敗決勝出,一個在勝決勝出,兩?人意料之中地在冠軍爭奪賽碰麵。

主持人聲調高昂地介紹兩?名選手入場。

南馥和淩真對峙而立, 相比後者恨不得吃了她的凶狠表情?,南馥看起來要平靜得多。

室內賽場,雖沒有人山人海的觀眾,但來這裡的每一位都表現?出了空前的狂熱和激動。

主持人站在兩?位選手中間,大?屏幕轉移到?淩真臉上:“淩真選手,此?刻麵對如此?強勁對手,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淩真朝觀眾席揮了下手, 而後死死盯著南馥,高聲道:“今天之後, 金嶺會所即將誕生唯一的兩?冠王——”

他指了指自己?:“就?是我?!”

觀眾被這話調動了情?緒,全場都開?始喊淩真的名字。

主持人又將話筒遞到?南馥麵前:“咱們?今年的黑馬選手南馥,你有什麼想跟你對手說的嗎?”

南馥懶洋洋地提了下唇角, 伸出一根手指,淡聲道:“贏他, 我?隻需要一個回合。”

主持人驚訝一瞬:“年紀輕輕, 口氣不小啊。”

場外簡一言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笑?了:“小祖宗,這麼狂……”

“大?家也都看到?了,兩?位選手都表現?出了極大?的自信和對勝利的渴望, 那今日?到?底是黑馬逆襲,還是冠軍衛冕,讓我?們?拭目以待!”

伴隨著主持人落下的話音,兩?人開?始往賽場上走。

口哨聲混雜著全場歡呼的聲音,兩?人在擂台上纏鬥起來。

南馥身上的傷畢竟還沒好全, 她前期沒有攻得太猛,隻是在對方來不及收拳時,嘗試性攻擊他的麵門。

淩真見她這麼沉得住氣,連一絲破綻都不露,不由有些心浮氣躁。

他額頭起了一層汗,緊捏自己?的五指拳套,聽著觀眾近乎癲狂的呐喊聲,心裡越來越沒底。

賽場上,沒有比輸更可怕的事。

這一場要是輸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他在金嶺會所再也沒有任何容身之地。

這麼一想,淩真牙齒一咬,暗暗撥弄了下手套上的一個劃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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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吼一聲,一手擋開?南馥的攻勢,另一手狠狠往她頭側打過去。

場館燈光密集,隱藏在拳套裡的細小刀片折射出冰涼的光點。

南馥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要接了這一下,她腦袋就?不止是開?個瓢那麼簡單的事了。

淩真這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置她於死地。

事出突然,南馥來不及想更多,她往後仰了下頭,在那一拳砸過來之前,雙手擋在麵前,一腳踹在了淩真的大?腿內側。

刀片將拳套劃拉得四?分五裂,險險擦過她的皮膚。

南馥並沒有停止攻擊,一腳又一腳盯著他的大?腿踹。

在金嶺會所的賽場上,隻要不是徹底喪失行動力,這種情?況裁判是不會吹哨的。

淩真被打得連連後退,痛苦地嚎出一聲,饒是他再想攻擊,也已經連靠近對手的機會都沒有了。

最後一擊,南馥掄起拳頭照著他的下頜往上毫不手軟地打出一記,下一瞬,她聽見了下頜骨碎裂的聲音。

這麼一場激烈的反擊也不過發生在幾秒之中。

旁邊的裁判驚得連吹哨都忘了。

淩真雙目血紅地倒在地上,嘗試著動了動發抖的兩?條腿。

裁判終於回過神,開?始吹哨。

如果十?秒內他起不來,就?判定這一回合南馥勝。

在裁判的倒計時中,淩真臉上閃過怨恨和不甘,他雙手捏拳,死死咬著牙,終於艱難地撐著自己?站了起來。

然而南馥靜立在原地,居高臨下地睥睨他,卻沒有再出手的打算。

勝者是誰,已經不言而喻。

裁判屏息以待,簡一言手心沁出了汗,就?連黃毛和藍毛都緊張得揪緊了衣角。

片刻後,在鋪天蓋地的尖叫聲裡,還沒來得及站穩的淩真,雙腿哆嗦著,朝著南馥的方向,麵如死灰地“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這一跪,就?再也沒能爬起來。

主持人見此?,激情?澎湃地宣布:“本?場比賽,經過裁判的判定,南馥選手在第一回合兩?分四?十?三?秒KO獲勝!”

裁判高舉起南馥的手,全場都是喝彩的聲音。

“贏了贏了!啊啊啊啊啊!”

“南馥牛逼!!!”

“這他媽才是冠軍應有的樣子!淩真給老子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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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  “耍陰招都打不過,太他媽可悲了!”

簡一言在台下,和南馥麵對而立,他看見那人眼中半分溫度也沒有,聚光燈打在她身上,襯得她淡漠的五官在滿場的喧囂中乾淨得幾乎到?了純粹的地步,如此?耀眼,又如此?格格不入。

他笑?著笑?著,卻彆開?了視線,不忍再看。

……

與此?同時,早有助理將比賽戰況彙報給了辦公室裡的林先睿。

“先生,淩真不守規矩,要怎麼處理?”

林先睿轉了轉真皮座椅,眸中冷意橫生:“他這輩子應該都沒出場的機會了,將人交給警察吧,畢竟我?們?辦的可是正規格鬥賽。”

助理應了聲“是”,準備轉身出門事。

林先睿叫住他,淡淡道:“記住,彆虧待了我?們?的新冠軍,錢打點到?位,順便?告訴她,三?月初有一場表演賽,讓她好好準備一下,到?時候可彆給我?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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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事情?全部處理妥當,已經是正月初七了。

南馥晚上十?點鐘回到?家,還沒來得及換衣服,第一件事就?是給江鬱打電話。

江鬱幾乎是秒接。

南馥擺弄著耳機線,聽到?電話那頭一聲清越的“喂”後,眉眼才舒展開?來:“這麼晚了,還沒休息?”

“過幾天不是要開?學了,”江鬱伸了個懶腰,“無聊寫寒假作業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