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萬身穿鎧甲精兵,推著沉重輜重車,騎兵隊,步兵隊以及拉美西斯特有兩匹馬拉戰車隊,長長飛隊伍綿延數裡,黑壓壓一片看不到儘頭。
拉美西斯帶著他強兵精將們浩浩蕩蕩像努比亞進發。
埃及軍事力量果然強盛!
在古書上記載,拉美西斯為了得到努比亞這塊寶地,他與赫梯國之間發動了一場爭奪賽,在一個名為卡疊石小鎮雙方發生了激烈衝突。
剛開始聽聞拉美西斯要攻打努比亞時,溫若內心就一陣痙攣。
難道這場戰爭就是他想那場,卡疊石之戰?
曆史上,拉美西斯在攻打卡疊石時遭到了赫梯國埋伏,差點兵敗,赫梯王子木瓦塔麗斯率領兩萬精兵埋伏於此,受騙王子身受重....
不過,最終這位年輕法老勝利了,因為種種原因赫梯從原先短暫勝利中轉而為敗。
這些,或許都是他猜想罷了。
這一次可能隻是一場普通戰爭。
隻是他想多了。
細密汗珠字額頭、頸子間流過,幾乎把他紗袍浸濕,悲傷鞭痕傳來真真餘痛。
“你沒事吧?”說話是個女音,溫若抬頭,一個五官算不上精致年輕女性一身鎧甲滿是好奇看著他。
她叫赫姆特,是拉美西斯座下一名女將。
此番征戰努比亞她同摩薩克等人一同前來,前一陣子因為自己私事,王子殿下放了她幾天假,現在事情解決完畢,便隨同她們一起整裝待發。
早就聽墨普仁她們說了,王子在征服耶路撒冷之際帶回一個奴隸,且對他分外寬容。
今次見了真是不一般,但就這個長相,她在全埃及就沒有見過幾個。
溫若勉強坐直,啞著嗓子:‘沒什麼。’
真是,還挺倔強。
他身上一看就是有傷口。
“諾——”赫姆特說著拿出一個麻布袋子,裡麵裝著無花果乾跟小麥麵包還有水。
“路途遙遠,你最好吃多點,不然沒有力氣。”
溫若接過,衝著赫姆特笑了笑。
這個女將還挺好。
比那個摩薩克不知道強多少倍。
赫姆特爽朗笑笑然後下車重新回到前麵部隊裡。
溫若順著他視線看過去,拉美西斯一身主帥戰袍一馬當先,他們埃及人好戰,尤其是君主王儲每次戰爭都親自披袍掛帥,在廝殺途中奮勇向前,基本登上王位君王都是戰功赫赫。
從後麵看,拉美西斯英勇非凡,主帥戰袍與一般士兵將領一下就可以區分開來,一身金色鎧甲,耀眼非凡。
他站在兩匹馬拉戰車上旁邊是摩薩克給他牽著馬繩子。
即便看不到臉,溫若也能想像得到前麵男人是有著怎樣鐵血氣質。
像是有感應一般,拉美西斯忽然回頭。
與溫若準確無誤對上了眼睛。
心跳漏了一拍,他趕緊放下馬車簾子,從新坐回去,感覺臉上火辣辣好像方才心中想已經被男人那雙透亮眼睛窺探清楚。
哦豁?
在偷看自己嗎?
意識道這點男人意外很是興奮。
他轉過身,臉上揚起一抹笑。
摩薩克看了皺眉回頭,發現後麵皚皚士兵什麼也沒有,搞什麼~
這段無足輕重小插曲卻是一點不少落入了另外一個將領眼中。
墨普仁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笑,騎在馬上,哎呀,這一次打仗途中不無聊了。
軍隊順著尼羅河自北像南走著,到了尼羅河第一瀑布下遊轉而像西行使。
尼羅河分支處與地中海源頭交彙處駐紮下來。
溫若覺得腦袋昏沉,走了好長一段路程,看著停下來休息士兵,黑壓壓一大片,他有片刻茫然。
後背上傷口還沒有完全好透,他隻能勉強直立或是輕輕斜靠,隻要碰到背麵就一陣鑽心疼痛。
真是太尷尬了!
那些埃及士兵都有自己事情要做,他們坐下來搭起帳篷,生火架鍋,給馬匹喂草....
清晰視線忽而就模糊起來,往後倒下瞬間,溫若覺得自己跌進了一個溫暖懷抱,寬大又令人安心。
很舒服感覺。
——
再次醒來。
他已經置身於一帳篷內,自己以趴著姿勢躺在那裡身下鋪著羊毛氈子,後背是一件薄薄衣物遮蓋。
他皺眉之際,一道笑意滿滿聲音傳來:“在本王懷裡睡得很香啊?”
溫若一驚,慌忙抬頭對上一雙淡綠色瞳眸,帶著些許取笑。
他趕緊連滾帶爬就要從男人身上下來,結果扯動了後背傷痕,痛他齜牙咧嘴。
拉美西斯一把拉住他動作輕柔:“小心點,就算要逃,也得等自己身上完全好了啊。”
溫柔狠狠瞪了他一眼。
這個男人就是故意這樣說。
他知道自己是怎麼都跑不出去。
“躺下來。”拉美西斯指著不遠處床命令著。
溫若皺眉,他要乾什麼?
大白天,外麵還有士兵。
轉念又想到以前看古裝電視劇裡中國帝王在外麵打獵隨身攜帶家眷美人,一時興趣來了就隨時搭個簡易棚子然後就.....
想到此,溫若心中心中升起一抹警惕,圓溜溜眼睛緊緊看著身邊人,餘光瞥著帳篷房門,一臉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