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美西斯瞧著頓覺有意思,走過去一把拉過他:“給你上藥。”
溫若身後鞭痕是他抽,他知道鞭子打過痛,特彆是後期,如果不好好包養會落下隱疾,一到陰雨天就會發癢發疼。
溫若還要掙紮,拉美西斯耐心要用完了,直接一把粗魯扯過他,就扔到了床上。
藥瓶拿過。
他一腿伸過來就製住這個不聽話奴隸。
衣襟被掀開,一股涼意襲來,溫若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冰涼藥膏順著皮肉一路劃著,冰冰涼涼觸感卻分外舒服。
拉美西斯看著身下人背後泛著粉色痕跡,抬手揉著藥膏順著背脊自上而下撫摸,這些都是他賜予,原本是多麼好皮膚啊。
現在一道道印子看著這叫人揪心也真叫人——心疼想要憐惜。
喉間不自來由就乾燥起來。
他咽了口唾沫,淡綠眸光已經成了濃重墨綠,讓人想不透他在想寫什麼。
溫若身上一陣陣戰栗感覺一圈圈蕩開。
自己跟拉美西斯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尷尬太詭異了。
他真想這張床立馬就坍塌好讓他躲進去藏起來。
身子被扳過來,強製性與他對視。
拉美西斯毫不掩飾看著他x前,輕笑:“埃及男人有穿乳飾習慣,不如,給你這裡也穿一個,作為我標記怎麼樣?”
溫若嚇壞了。
“不要。”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在那裡打洞想想都疼。
一下就刷白臉色,看來真是被唬到了。
拉美西斯興趣更濃了,湊近他,笑眯眯:“放心,你這麼細皮嫩肉,我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會舍得給你身上砸個洞出來?”
那雙不安分手就要剝開身下衣物。
這時摩薩克掀開帳篷簾子進來,一下看到自家王子跟這個奴仆之間ai昧至極樣子,俊美臉一下染上一層紅暈。
天。
他王子竟然跟個奴隸,而且那個人竟然被殿下抱在懷裡。
太不像話了。
反應過來摩薩克心中一陣憤怒,他壓下心中另一抹奇異感受,直直瞪著溫若。
溫若避開他眼光,羞憤想死。
這個拉美西斯太可惡了,居然讓彆人看見了,感覺此時自己就像個女人一般,供人觀賞。
他氣一把推開身上人,拿起被子也不管自己後背疼不疼了,就全部把自己遮蓋起來。
拉美西斯起身,冷著臉看著這個突然打斷他好事得力部將。
“什麼事?”
“探子在前麵抓到兩個人,看打扮像努比亞來。”摩薩克低頭回稟。
努比亞?
拉美西斯換了副臉孔,看了被子裡人一眼,轉而像門口走去。
“去看看。”
二人一前一後離開室內。
等到四周全然沒有了拉美西斯聲音,溫柔這才小心翼翼將被子掀開。
空無一人。
男人確定是走了。
他心中突然又覺得悲涼,自己深處混亂時空,被人隨意□□踐踏一點自由也沒有,彆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溫若坐在床上抱著膝蓋,突然回想起他聽到,努比亞探子?
在書上他看過,卡疊石之戰,拉美西斯在途中抓了兩個努比亞探子,其實那是赫梯人眼線,故意出現在埃及人視線中,為了給他們帶去錯誤情報混淆埃及人視聽。
自己這個現代時空人,恰好知道千年前事情。
他,到底要不要去告訴那個狂妄偏執男人。
這是一場騙局?
聽了那兩個人話會讓他陷入死局?
溫若煩躁想著,腦中一片糾結。
不告訴,他死了,自己正好可以逃脫,隨便去哪裡都比在他這裡強。
告訴,為什麼?
因為不想看他就這麼輕易死去?
不不不,他不會死他隻會受了重傷損失慘重勉強贏得這次戰爭勝利。
到底要不要去告訴他?
如果泄露了機密那就相當於自己同天在違抗?
將既定事實給扭轉,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受到懲罰?
拉美西斯答應他拿不下努比亞就給他自由。
他這次不管如何都不會把這座城邦拿下來,最多隻能拿下努比亞一個小鎮。
而且是在精兵全部淪陷情況下勉強勝利自己也會受傷,如果自己告訴他,那他就會避免一場慘重損失。
可是,他會信守諾言放了自己嗎?
依稀記得那日上路前,拉美西斯在他耳邊滿是誘哄道:“如果你取悅我,我會什麼都給你。”
“解禁對我束縛,也可以嗎?”
“如果此番我拿不下努比亞,我會給你最渴求。”拉美西斯這麼對他。
所以,他真,會,放了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