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去三天了。
溫若距離離開那個男人已經三天了。
他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景色,心中一片淒然。
他沒有想象中的開心。
回來反而給他上了一層枷鎖。
這幾日他夜裡總是失眠,想起那個霸道的身影溫柔的話語。
想起夜間他在自己身上的輾轉。
自己的配合。
溫若心中就說不出的難受。
他借了一台筆記本,又查了一下埃及拉美西斯二世時期的曆史。
曆史還是那個曆史他娶了多個老婆生了一群兒女,他歸天之時,他的一個兒子已經步入晚年才繼承他的衣缽,可以說是埃及曆史上最長壽的一個法老了。
這麼想著,溫若心中又像被什麼東西堵住,難受的說不出話來。
他已經回來了,是不是他跟拉美西斯之間就到此結束了?
他不會在回去,而那個人會將他徹底忘卻,從娜芙蒂蒂開始拉美西斯會有無數的王妃替他綿延後代?
自己不過是天地間一粒浮遊,他們偶然相遇最終也會歸於寂靜?
故事是不是到此就結束了?
溫若指甲鉗進肉裡,想著這些心理疼的緊。
他有些不甘心,也不知道這種想法怎麼來的。
就是覺得自己如果一直在這個世界不再回去,他依然活著但是有些東西肯定是不一樣了。
也不知道此刻那個男人知道自己憑空消失會是什麼反應?
他會不會下令封鎖所有神廟的出口,然後讓摩薩克等一個個的挨著門找他?
溫若開始緊張起來。
他一點心情也沒有,吃飯睡覺都沒有情趣。
他要回去。
一個想法冒出。
溫若合上電腦。
他一定要想法子再回去一趟。
明天。
他一定要再去阿布辛拜勒神廟看看。
他從這個廟穿回去在穿回來,總歸能找到點什麼。
一個晚上實在是太難熬了。
第二天一早,溫若匆匆收拾一下便起身像神廟再次進發。
早上人很少。
他站在空曠的場地上看著麵前不久前親身體驗過得現實場景,那時候神廟初建,拉美西斯的巨像還很新很巍峨,不像現在經過歲月的洗禮破舊不堪,其中一個身子都掉了大半個。
他跑過去摸著拉美西斯的巨像的腳趾,想著穿過這道門裡麵就能看見那個牆壁上男人命人刻畫的鮮活畫像,隻是不知道幾千年過去牆壁有沒有脫落,那些畫還在不在?
考古人員如果恢複能看出來之前畫的是什麼嗎?
他們恢複的是那個人與自己的原般般的場景嗎?
溫若從懷裡拿出那個金鐲子,再看看麵前的石像,忽然想哭,這個人離他那麼近好像又那麼遠,進道他觸手可及,遠到他夢中也不能看見。
他定定看了好大一會,那個脫落的第三尊石像依舊沒有什麼變化,之前他分名是看到了幻影然後穿越回去。
現在,他站在這裡那麼久一點變化都沒有。
溫若有些著急,怎麼辦?
如果一直都這樣是不是表明他再也回不去了。
他把鐲子放在自己嘴邊親吻一下,又將它矗立在空中,透過圓環空隙看著前麵冉冉升起的太陽。
對了,陽光?
溫若一驚,他那個時候回來是有陽光照射進來。
他看著刺目的陽光又回頭看看拉美西斯的巨型雕像,走過去等了一會。
光束慢慢打在其中一個石像上,溫若心跳加快走過去,將鐲子戴在手上,緩緩觸摸那尊雕像。
磁拉——
空氣中有暗流湧動。
再次睜開眼睛。
看著周圍古樸的環境。
溫若心中一喜。
他回來了?
這環境~·
終於發現不對了,這不是埃及的皇宮。
他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