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提問:請問人帥心善的許慕禮許總裁, 有一個小你三十歲的妹妹是種什麼體驗?
許慕禮:謝邀,想知道?回家讓你爸媽再生一個。
彆問,問就是心累,問就是頭疼, 問就是想撒手不管, 問就是想塞回他媽的肚子。
……
回複完提問, 許慕禮低頭, 頭疼又無奈的看著躺在他大腿上的許慕珠。
此時,許慕珠的一隻小腳丫子高高抬起, 不停的上下晃悠著。
許慕珠小臉緊繃著, 眼珠子咕嚕嚕的轉悠,許慕禮不用問都知道她在想什麼。
無非就是在想,該怎麼讓他同意, 帶她出去玩滑板車。
小丫頭還以為她表情掩飾的有多好, 其實隻是許慕禮裝作什麼都看不懂罷了。
這大中午的,許慕禮是不可能帶她出去的。
外麵太陽毒辣,小丫頭皮膚細嫩, 要是出去玩上了癮不願意回來, 今天鐵定得曬傷。
前段時間, 許慕珠的臉就被曬傷了, 疼的小丫頭回家後捂著臉, 委屈的眼淚直打轉。
……
……
許慕珠演戲都演累了, 也沒能得到親哥的一絲回應。
索性便不裝了, 許慕珠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仰頭,嬌聲質問道:“說,知道錯了沒有?”
許慕禮不說話, 不想搭理這個得寸進尺的小丫頭。
許慕珠不罷休,再問:“你彆惹我,我凶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許慕禮還是不說話。
許慕珠小小年紀,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如今看著就有些話嘮的趨勢。
“想讓我原諒你也行,你帶我出去玩滑板車。”
許慕禮搖頭,“不去。”
許慕珠不死心,“你不帶我去,我就告訴爸爸媽媽。”
許慕禮抬著下巴,示意許慕珠,“你去。”
許慕珠:……
許慕禮看了眼時間,不早了。抓住許慕珠的衣領子,就跟拎個麻袋似的,給扔旁邊沙發上了。
從小就被這麼拎習慣的許慕珠也不驚慌,撲在沙發的毛絨娃娃上,折騰了兩下,爬起來急忙問道:“哥哥,你去哪裡?”
許慕禮起身整理衣服,隨口回道:“哥哥下午有重要的事,你乖點,等下哥哥回來帶你去玩滑板車。”
見許慕禮要走,許慕珠急了,爬下沙發,鞋子都來不及穿,就抱住了許慕禮的大腿。
許慕珠仰頭,眼巴巴、可憐兮兮的說:“哥哥,帶珠珠去吧,珠珠乖乖,不惹事。”
如果是外人,看小丫頭這可憐樣,估計早就心軟了。
可許慕禮卻是硬著心腸,硬是把她從腿上扯開,“不行,哥哥今天沒時間照顧你,找你媽去。”
許慕珠不死心,再次哀求,見哥哥似乎真的不打算帶她去,許慕珠嘴一癟,“哇”的一聲就哭了。
哭著,還不忘死死扯住許慕禮的腰帶,四肢努力向上攀爬,想爬到許慕禮身上。
許慕珠抽抽噎噎,“哥哥是騙子,哥哥大騙子。”
“哥哥昨天答應陪珠珠,哥哥是大騙子。”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哥哥壞蛋,哥哥……”許慕珠打了個哭嗝,頓時便忘了自己要說什麼,懵逼的望著許慕禮。
許慕珠猶豫,不知該不該繼續哭。
許慕禮這下是真的頭疼了。
他甚至忍不住想再次詢問董麗琴,當初為什麼要把這個難纏的丫頭生出來?生出來也就算了,還把小丫頭扔給他,他們兩口子倒是不管不顧整天就顧著瀟灑快活。
搞得他又當爹又當媽,還得當哥哥。
許慕禮覺得自己太難了。
歎氣。
彎腰,把許慕珠抱在懷裡,他壓低聲音,讓自己不那麼凶。
“珠珠乖,哥哥真的有事,你在家好不好?”
許慕珠死死摟住他的脖子,堅決搖頭,“我不。”
許慕禮再哄,“晚上哥哥回來陪你玩滑板車。”
許慕禮瞪大眼睛,“我不。”
“允許你吃一個冰激淩。”
……許慕珠猶豫了兩秒,吸吸鼻子,“我不。”
…………
小丫頭不但纏人,還愛哭。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多眼淚?水漫金山似的,動不動就哭。
不讓看動畫片要哭,幼兒園放學哭著要去學校,不帶她去玩滑板車要哭,他每天上班要哭,下班不理她她也哭。
名副其實的小哭包。
不帶似乎不行。
可今天下午,他是去A大母校參加A大一百周年的校慶活動,真帶許慕珠去,他也沒時間照顧。
可他似乎沒有選擇。
許慕禮歎氣,氣的捏了下小哭包的鼻子,“等下去了給我乖乖的,不聽話下次再也不帶你出去了。”
許慕珠下一秒就表演了換臉**,笑的眉眼彎彎,像是擁有了全世界。
去的路上,許慕珠躺在許慕禮懷裡,不停吹彩虹屁。
“哥哥真帥。”
“哥哥最好。”
“珠珠最愛哥哥。”
許慕禮捂住她的嘴,笑罵,“安靜會兒。”
許慕禮給江曼打了個電話。
這幾年,因著許慕珠,許慕禮沒少麻煩江曼,他有些不好意思,說:“等下麻煩你照顧一下珠珠了。”
江曼笑著應了,“好的許總,我就在大堂。”
……
A大
今日天氣晴朗,陽光明媚。
A大建校一百周年的慶典活動,無論是對A大還在就讀,亦或是早就畢業的學生來說,都是一個大日子。
作為國內名列前茅的高等學府,A大畢業的學生,大多都成為了國內各個行業的佼佼者。
今日,受邀來參加校慶的校友不在少數。
每個年齡層次的校友都有,而對於A大的學弟學妹們來說,年齡大的校友距離他們已經太遙遠,倒是年紀不大的校友更讓他們好奇。
校慶前幾天,校園網上,有學生發了一個投票帖子,讓大家投票,選出自己最期待演講的校友。
許慕禮的投票,短短時間就超越了其他校友的票數總和。
這個投票結果,沒有人質疑,沒有人會懷疑有人私下操作,因為許慕禮值得。
是的。
許慕禮,一個年僅三十四歲的男人,他值得這一切。
這麼多年,許慕禮的名氣,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都是響當當的。
隨便讓哪個記者去街頭隨機采訪,被采訪者都能百分之百說出許慕禮的成就。
許慕禮是一個商人?
不,他不僅僅是商人。
許慕禮是一個慈善家?
不,他不僅僅是慈善家。
這麼多年,許慕禮的成就太大,對普通人民,或者國家的貢獻都不小,對於他的身份,早就無法說清楚了。
總之,許慕禮是一個偉大的人。
……
下午兩點半,校慶演講活動正式開始。
能容納兩萬多人的大堂裡,坐滿了學生,以及受邀前來參加的社會人士。
人很多,但很安靜,沒有人會在這種莊重的地方大聲喧嘩。
許慕珠跟著江曼和吳雨桐坐在一排排座椅中間,其實以許慕禮如今的地位,就是讓許慕珠坐在第一排也沒有問題。
但許慕禮不太願意讓許慕珠小小年紀就活在記者的鏡頭底下,沒有**。
許慕珠彆看在家鬨騰的很,但是在外麵,許慕珠一向懂事乖巧,有禮貌,是個家教很好的小姑娘。
許慕珠坐在江曼和吳雨桐的中間,兩隻肉嘟嘟的手,分彆牽著江曼和吳雨桐的手。
吳雨桐特彆喜歡許慕珠,除了因為許慕珠特彆招人喜歡,還因為許慕珠是恩人許慕禮哥哥的妹妹。
看著許慕珠兩條小短腿夠不著地,屁股挨著凳子邊,努力想要踩地的可愛模樣,吳雨桐忍不住捏了捏許慕珠的小臉。
許慕珠和吳雨桐很親近,也不躲,笑嘻嘻的任由吳雨桐過足了癮。
許慕珠小聲開口,“桐桐姐姐,哥哥什麼時候出來?”
知道小丫頭是想哥哥了,吳雨桐哄道:“快了,哥哥馬上就出來了。”
許慕珠點頭,“嗯。”
……
“怎麼還不出來?到底什麼時候許慕禮學長才出來?”
“小晴你看看我妝花了沒有?我就不該那麼早化妝,應該出發之前再化妝的。”
身後,響起兩個女學生小聲說話的聲音。
許慕珠和吳雨桐都聽到了,兩人支起耳朵。
被稱作小晴的小聲安慰著剛剛說話的女同學,“沒花沒花,你彆擔心,彆怕,等下到了獻花的環節,那麼多人,你就躲在她們中間。”
女同學還是怕,“怎麼辦?學長還沒出來,我就要緊張死了。”
“小晴你聽聽,我的心臟跳的太快了,我不會是心臟病又要犯了吧?等下上台我會不會緊張的暈倒啊?真要暈倒可就太丟人了,而且也影響學長的演講。”
女同學揣揣不安。
小晴再次安慰,“你彆怕,你的心臟現在已經沒問題了,你忘了,你已經受到許慕禮的資助,治好了。”
女同學:“是哦,對,我不擔心,我不怕。”
兩人的話,讓聽到的江曼和吳雨桐相互對視了一眼,都笑了。
江曼不由就想起了當年她第一次見許慕禮時,明明都當媽媽的人了,還是緊張的頭天一夜未眠。
或許,隻有受到過許慕禮幫助的人,才能理解她們緊張的情緒。
許慕珠有些懵懂,不過雖然不是特彆明白女同學話裡的意思,許慕珠還是知道身後的兩個小姐姐喜歡哥哥。
所有喜歡哥哥的人,許慕珠都喜歡。
許慕珠摸摸自己的口袋,找到哥哥出發前特意給她的一顆糖,猶豫了下,還是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