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霆心情不錯的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回教室。
裴宇盛邊走邊情難自禁的彩虹屁他霆哥的英姿,完了總結發言:“我霆哥這樣的男人,要我是個女的我就非君不嫁!”
聽得趙錢明伏在他肩膀上直樂:“去你的!非君不嫁這詞兒是這麼用的嗎?”
“比喻懂不懂?不懂就多讀書!”
“行行,咱裴少有文化!”趙錢明豎了豎大拇指,還是忍不住臉上的笑。
走到三樓,幾人先去了教室後麵的陽台,擰開水龍頭衝了一把頭上的汗。
這天熱,周霆洗了把臉,踢了踢裴宇盛:“去看看教室裡電風扇開著沒?”
裴宇盛朝教室裡麵望了一眼,沒開,正好看到祁陽進教室:“陽子,開下電風扇!”
現在還沒下課,教室裡就那麼幾個人,周霆衝完涼快了,撩起校服下擺擦乾臉,邊擦邊朝座位上走。
他座位在倒數第二排,正好要經過祁陽的位置,視線掃過,擦臉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祁陽手上的東西看著怎麼這麼眼熟?
周霆又看了幾眼,臉色黑了黑,舌尖抵了抵牙根,低低的罵了一句:“艸!”
祁陽手上正拿著個首飾盒子,一會兒打開一會兒關上,裡麵裝著塊玉佩,臉上神色若有所思。
裴宇盛看他突然停下,問:“霆哥,有事?”
周霆扯出個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擺了擺手:“沒事。”
拿他的東西送小白臉?李深深你膽兒夠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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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自習的時候,深深在講台上領讀完單詞,抱著英語課本回座位。
她座位在江躍文裡麵,等了一會兒,他一點都沒有站起來的意思,深深抿了抿唇:“能讓一下嗎?”
羽毛球場的事情已經過去一天了,想到深深對自己敬而遠之的態度,江躍文眼裡的神色沉了沉。
默默的站起來讓開,深深進去坐下,兩人之間又恢複了沉默。
下自習的鈴聲一響,江躍文馬上拿著水杯站起來,躊躇了一下,問:“李深深,要不要我順便幫你接水?”
深深疑惑的看他一眼,搖了搖頭。
上午第二節課課間是廣播體操,第三節課是英語課。做完操後,深深挽著謝雨荷的手,順著人流往高二教學樓走。
到了教室門口兩人分開,深深要去三樓辦公室拿英語卷子。
這時候是樓道最擠的時候,尤其是一樓樓梯,江躍文跟在深深後麵,默默的為她隔開擠過來的人群。
深深就納悶了,這人態度忽冷忽熱的,奇怪得很。
高二的教學樓從上往下俯身呈L型,樓梯口出來朝左走是一排教室,朝右走是走廊儘頭的廁所,直走就是辦公室。
深深抱著一疊卷子,一邊整理一邊朝前走,剛出辦公室,眼前就堵了一個人。
周霆低頭看著胸前的小矮子,嘴角勾了勾,自投羅網。
深深抬頭,看是周霆,想到羽毛球場上的事,彎了彎眼睛,朝他揚起一個軟軟的笑。
她想她應該道個謝。
艸,現在東窗事發了,知道拿小梨渦來討好他了?晚了!
組織了一下語言,深深剛想道謝,周霆就俯下身露出個大魔王式的笑容:“中午吃完飯來十三班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