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了不得啊(1 / 2)

主子們關起門來上藥,梅蘭竹菊四婢熱情領著寒蟬堆雪二人逛花園。

這幾日發生的事情著實讓人目不暇接。

得知大小姐有孕、知道孩子是陸少主的、大小姐舍家斷親、陸少主派人拆門來迎、倫常司大堂陸少主為小姐受過,一樁樁一件件,無需過分的渲染,事件本身帶有它震撼魂靈的力量。

寒蟬侍奉小姐多年,打記事起就在桃鳶身邊,她這人心眼實,被梅貞、秀竹等人哄幾句,臉上堆滿笑模樣:“想當初陸家艦船抵京我湊熱鬨還去看了,誤把儘歡小姐當做陸少主,若非如此,兩人怕是早就相認了。”

她拿自己當笑料說給幾人聽,仔細描繪怎麼踮起腳尖望,怎麼七拐八拐拐到最前頭,好不容易站到前排,人還給認錯了。

梅貞捂嘴笑。

堆雪走在寒蟬一側也跟著笑。

四婢是陸小少主院兒裡的一等婢,主子不在,梅貞等人在院裡便是最有話語權的,為了大家心知肚明的原因,幾人上趕著和寒蟬堆雪親近,一來二去,關係融洽。

有說不完的趣事。

她們結伴同遊熱熱鬨鬨,另一頭,內室靜得落針可聞。

陸漾俏臉燒起來一樣紅,努力埋在軟枕,埋出一股要把自己憋死在裡麵的陣勢,露在外麵的一對白玉耳成了紅玉耳,好長的身條躺在那,肩背腰腿繃得直直的,像一隻僵硬的長條貓,貓爪爪都寫著“弱小、無助、緊張”。

一言不發。

而沉默有時是無聲的拒絕。

她拒絕自個脫褲子。

沒了木塞堵著,瓶內藥膏的清香味飄出來,桃鳶閒適地坐在床沿,看她動也不動,手指戳了戳‘長條貓’腰窩。

陸漾一個激靈差點跳起來。

桃鳶眉毛上挑,一手往下按壓她‘激動’的腰背,低聲曼笑,好似在說“我就知道這是你的敏感點”。

“彆、彆戳了……”

忍著腰窩的麻癢,陸漾不自在地扭扭身子,後頸都被羞意熏紅。

欣賞夠了,桃鳶見好就收:“我要給你上藥了,你老實點。”

她不說還好,一說陸漾整個心跳都亂了,肉眼可見的是不僅肩背腰腿繃得實實的,臀也繃得可愛緊翹,尤其顯出那下陷的腰窩,倘若往那倒一杯水,水沒準都能聚起。

桃鳶又戳她那兒,陸漾被鬨得說不出話,哼哼兩聲,跟受欺負的奶貓沒多大區彆。

雪白的裡褲扒下來褪到腿彎,水嫩的肌膚挨了杖刑,沒有傷筋動骨到底是損了些許皮肉,紅紅的,我見猶憐。

“鳶、鳶姐姐。”

“嗯?”

陸漾急於想在這時說點什麼,感受到溫軟的指尖輕輕劃過,她起了顫:“鳶姐姐,我、我那裡是不是很醜?”

“哪裡?”

桃鳶明知故問。

陸漾被她勾勾劃劃弄得起了異樣,轉念一想:哪有拐著彎讓人誇她屁股蛋子好看的?

她閉了嘴。

桃鳶可惜她好好的嬌臀受委屈,收斂戲謔之意,用細長的袖珍藥勺挖出潤白藥膏抹在發紅處,頭也不抬:“不要亂動。”

想來她耐心有限,音色浸著絲絲涼。

起初陸漾撓心撓肺想回頭看她此刻的神情,慢慢地安靜下來選擇不給人添亂,鳶姐姐紆尊降貴為她上藥已經是她求來的福分,她擔心臀型不美,吸引不了心儀的姑娘,臀悄悄翹起,又在思考什麼曲線才是最誘人的。

桃鳶忙著為她塗抹均勻,沒空理會她那些女兒家的小心思,但臀翹不翹、有沒有偷偷地拱起離開床榻她是看得出來的。

發現這個細節她眼睛漫開笑,小藥勺往臀肉微壓,悠悠道:“我不喜歡這兒太翹的。”

“……”

這下好了,陸漾恨不能藏起她這丟人的小翹臀。

小女郎膚白,四肢修長,是怎麼瞧都很順眼的好看,藥塗抹好需要晾乾,桃鳶趁此功夫和她說話,有一疑問埋在她心底很長時間了。

“你那晚是怎麼做到的?”

陸漾沉浸在美臀計不成的失落,陡然嗅到熟悉的體香,小臉從軟枕抬起,對上桃鳶充滿求知的眼。

“啊?”她茫然出聲:“鳶姐姐說什麼?”

小傻子。

桃鳶用濕巾子擦拭手指,抬眉拋給陸漾一道‘你自己反思’的眼神。

懵了幾息陸漾約莫弄明白她在問孩子是怎麼來的,惑然問道:“蘇姨沒和你說嗎?”

“她又沒在當場。”

解說再明白,哪能細致到微毫?

陸漾心虛地摸摸鼻子。

“罷了,不難為你了。”

“不為難!”

桃鳶氣性上來瞥她:“我不想聽了。”

“欸?怎麼剛才還想聽,現在又不想聽了?”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陸漾被這話堵得啞然,沉吟一會乖乖巧巧湊過去:“鳶姐姐,你不想聽,但我有彆的想說,你就勉為其難聽我說一說?”

桃鳶很給麵子,調整好坐姿:“你說。”

日頭漸高,四婢忙著差使下人備好主子將用的中飯。

寒蟬候在庭院樹下蹲在地上數螞蟻:“人怎麼還沒出來?”

堆雪走了小半時辰的路,小腿發酸,倚靠樹身望了眼天色。

她倆是桃鳶從桃府帶出來的婢子,縱使梅蘭竹菊也不敢越過準少夫人支使她身邊的人。

兩人閒得發慌。

堆雪喃喃道:“誰知道呢。”

.

“……先祖服食轉元果改造血脈體質,生男子,則男子陽氣剛猛,生女子,則能使女子受孕。身為陸家血脈傳人,除了能使女子受孕,我和其他姑娘沒兩樣。”

她信誓旦旦:“那晚你是見過的。”

那晚?

桃鳶眨眨眼。

那晚的一夜放肆風流,明明最先提起這話茬的是陸漾,現在害羞的還是陸漾。

陸小少主乖巧十八年,出門收債反而在山上破廟擁著美人胡鬨,不止胡鬨,還做下壞事害得姑娘未婚先孕。

她當然知道桃鳶為何會受孕,因為恰當的姿勢,因為她的初元屢次融進她的體內。

這也是她後來想明白的。

不得不說她與鳶姐姐緣分深厚,一次放縱,陰差陽錯結下胎果。

“你是忘了嗎?”

見她不言語,陸漾口不擇言:“你要再看一遍嗎?”

她急於加深桃鳶對她身體的記憶,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我在你之前沒有其他女人,當下也是將鳶姐姐當做我的未婚妻,姐姐勿怪我輕浮,我對你,不、不隻有責任,還有……”

陸漾小臉爆紅,偷瞟桃鳶兩眼:“還有……”

“我沒忘。你身子很白,哪裡都很白。”

被那句“哪裡都很白”擊中,陸漾害羞地重新捂臉躲起來。

這時候知道羞了。

桃鳶鬆了一口氣。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晾乾,某人的小屁股蛋子閃著薄薄的白光暴露在空氣中。

為她穿好小褲,桃鳶氣不過給了她臀部一巴掌,打得陸漾“哎呦”一聲抬起腦袋,扭頭委屈巴巴:“鳶姐姐,你怎麼又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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