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便是沒有生命危險了。
雲枝見狀,高興的泣不成聲:“多謝這位大人!”
陸時寒起身:“無妨。”
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又過了一會兒,大夫被尋來了,沈家的丫鬟婆子也都趕到了,酒樓後院呼啦啦聚滿了人,將院子圍的水泄不通。
待沈家的婆子連忙把沈扶雪扶到房間裡以後,後院才徹底安靜下來。
陸時寒也看完了手中的信件,他看了程周一眼:“現在就啟程回京。”
程周點頭:“是。”
…
沈扶雪醒來的時候已經入了夜了,她看著身側燃著的紅燭,猶有些茫然。
一旁候著的雲枝和雲袖見沈扶雪醒來,連忙道:“陳大夫,姑娘醒了,你快過來瞧瞧姑娘。”
陳大夫正是一路隨行的府醫,他聞言連忙上前搭脈,不久後開口道:“姑娘無礙了,隻需要按時服藥就好。”
沈扶雪畢竟身子太弱,一點兒風吹草動都會生病,此番當然也要喝藥。
陳大夫說完便去隔壁開藥方去了。
屋裡的人聽到這話都鬆了口氣。
沈扶雪倚在軟枕上,嗓音有些啞:“我這是怎麼了?”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下午的時候。
雲枝把這一下午的事都詳細說了出來,說完,雲枝感慨道:“真是多虧了那位大人,要不然……”
陳大夫回來後說了,痹氣之症是急症,來勢凶猛,若是及時救治便無礙,可若是救治的不及時,就不好說了。
沈扶雪眉頭輕蹙,她沒想到這次的病症竟然這麼凶險。
“那位大人現在何處?”沈扶雪問道。
雲枝抿唇懊悔道:“當時情況太慌亂了,奴婢隻顧著看顧姑娘您了,等奴婢醒過神來,那位大人已經不見了。”
那時雲枝的全副心思都在沈扶雪身上,哪有心思注意旁的。
發現陸時寒不見之後,雲枝立刻去了酒樓前台打聽,結果店小二說陸時寒用過膳就走了。
雲枝不甘心,又問了其餘的客人,好在有一個客人注意到了陸時寒和程周的蹤跡。
那客人隻聽說了一嘴,知道陸時寒和程周不是江州人,而是來此中轉歇腳的,下午時便乘了船走了。
至於旁的,則什麼都不知道了。
隻不過江州繁華,又處在運河一帶上,便是渡口都有好幾個,直抵大周朝的大部分州府,要找尋一個人談何容易,雲枝隻得放棄。
雲枝說完,屋內安靜了下來。
一旁的燭火在夜風的吹拂下輕輕閃動。
沈扶雪纖長的眼睫微微垂下,她想,日後若是有緣能碰到這位恩人的話,一定要好好感謝一番。
作者有話要說:ps:文中的病是我亂編的,大家不要當真。
推一下我的預收,喜歡的收藏一下:
《三嫁後我悟了》
上輩子曾有大師給江月梨批命。
說她命途不順,於姻緣一道上多有坎坷,最好不要成親。
江月梨不信。
誰料日後她竟嫁了三次,遇到了各種各樣的渣男。
重生之後的江月梨沉思了半晌,終於想開了,與其嫁人,還不如養幾個俊俏公子,反倒過的舒心。
一次宴會,江月梨看中了一個公子,並把人帶回了家,這公子生的極好,又頗有文才,就是性格有點怪,時而溫柔時而高冷。
不過江月梨覺得這都不是問題,畢竟人不可能處處都完美,這公子生的如謫仙一般,性子怪些也無妨。
…
攝政王陸淵有個無人知曉的怪病——
他有兩個人格。
兩個人格一貫相處的挺好,直到他們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
許久之後,江月梨才知道,她隨手撿的俊公子竟然是當朝攝政王,而且還有兩個人格!
想起陸淵的那些可怕傳聞,江月梨瑟瑟發抖,她打算逃走。
結果院門還沒出,陸淵就擋到了她麵前:“娘子打算去哪啊?”
江月梨身子一顫,繼而鼓起勇氣道:“我想去哪兒就去哪。”
陸淵抬手輕撫江月梨的肚子:“還懷著我的孩子呢,往哪走?”
——————
《含嬌》
淩知五歲那年被發現是假千金,家裡容不下她,打算把她送到莊子上養大,待及笄後隨便給一副嫁妝,找個人嫁了了事。
可眾人不知道的是,淩知被淩家那位神秘的四叔淩淵撿了回去,跟在他身邊長大,從一個小糯米團子長成了纖細的少女。
長大後,淩知才知道,她四叔其實是之前失蹤的太子。
新尋回來的太子心思深沉,手段狠厲,朝野上下無不戰戰兢兢。
眾人著意打聽起淩淵的過往,想要投其所好,結果還真叫他們得知了一件事,原來淩淵有個極疼愛的侄女,自幼養在身邊,如珠似玉的養大,嬌寵無比。
眾人為了討好淩淵,紛紛向淩知示好。
有送衣裳首飾的,有送房屋宅邸的,還有人另辟蹊徑,向淩淵進言道:淩知年已及笄,新科探花郎沈徹芝蘭玉樹,二人實在般配,乃天賜良緣。
淩淵問淩知,覺得沈徹如何。
淩知恍然不覺,聞言紅了臉:“探花郎生的俊俏,倒也不錯。”
淩淵壓下心底將要出籠的野獸,麵上依舊笑著,卻沒有再說一字。
————
小劇場:淩知不小心摔碎了淩淵心愛的一方墨硯,急的淚眼汪汪,卻還是乖乖地伸出手,以為淩淵會像從前一樣打她手板懲罰她,可沒想到,淩淵將她拉進了床帳中。
淩淵親自給淩知戴上了鈴鐺,晃動間叮叮作響。
他俯身吻了吻淩知纖細的腳踝,知知永遠是他的。
眾人等啊等,怎麼也沒等到淩知與探花郎的婚事,反而等到了淩知成為太子妃的那一天。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太子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