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孟薑的遠大誌向,想到六歲年齡差,再想到自己常年窩在西北戈壁沙灘上,深覺自己配不上孟薑,給不了孟薑想要的幸福。
本來好不容易蠢蠢欲動的心此時也冷靜下來,如這初夏的夜晚,終歸會歸於平靜,哪怕偶爾有蟲鳴聲,也隻是小插曲而已。
想明白了,古長安便決定站在遠方偶爾看一看這位小姑娘便好。他想起昨日鎮子上遇到的那位革委會吳主任,想到他看小姑娘的眼裡如淬了毒液,便想將這人弄死,至少要讓他身敗名裂。
夜黑天高,古長安一身灰綠色的夏季軍服很容易與夜色融為一體,站在公社大院不遠處的一棵樹下,慢慢等燈盞依次滅了。
等了許久,終於隻有革委會的燈還亮著。
古長安正想找個避人的角落翻進去,便見有一年輕小夥子從正門十分正常的走了進去。
他也沒多想,看到小夥進了革委會辦公室,他便也翻牆過去,以為能聽到工作上的秘密之類,沒想到第一句便是,“好女婿,你可來了。”
古長安愣了一下,這句話沒一點歧義,但從那個油膩膩的主任嘴裡說出來,就總讓人覺得惡心。
那小夥點點頭,“嶽父,您找我有事?”
吳主任將人拉到自己近前,小聲道:“有沒有事,你不知道?你這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付出點什麼能吃的上?”
“你看看你,手不能提肩不能跳,也就這張臉和白皮子還能看。我這人沒彆的愛好,你不趕趴下,還磨磨唧唧想乾什麼?是想等著老子請你嗎?”吳主任說著,已經開始上下其手。
許知遠胃裡翻滾,卻還是極力忍著,“嶽父,我和那些男人不一樣,阿萍知道後會怪您的。”
“阿萍吃我的喝我的,她哪裡來的臉怪我?她要是孝順,就早該把你孝敬給我!”吳主任已經將許知遠推倒在桌子上,人從後麵衝了上來。
許知遠求饒,“嶽父,您不要這樣,您可是我的親嶽父。”他怎麼也沒想到,攀附這人的結果是這個,隻能緊緊閉著雙眼不去看不去想。
吳主任笑得惡心人,“是不是親嶽父這我哪裡知道?她娘那個賤/貨當初嫌我難看沒本事,經常和彆人滾在一起,誰知道到底是誰的種?”
“女人都犯賤,看我得勢了又想攀附上來,也不看她們配不配。要不是為了掩人耳目,我早不打算留著她們。”
“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多了,不就是想攀龍附鳳往上爬。反正都是伺候人,你伺候她還不如伺候我來得舒坦。賣賣屁股就能不用種田,而且看在你是我女婿份上,給你找個正經的差事乾,這樣的好事你還往外推,是不是傻子?”
“哎喲,這皮子可真白,城裡人就是香……”
之後的畫麵實在出乎古長安的認知範圍,捂著嘴便翻牆出來了,找到一個偏僻角落乾嘔了好一會才克製住。
皮/肉/交易這種事情從古至今從未斷絕過,但這種突破人倫、男女的古長安真的聽都沒聽過。可憐他一個老實巴交的單身兵蛋子見識第一課就是這個,沒把膽汁吐出來都是好的。
要是強買強賣,他還能想辦法給攔一下,但這明顯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隻不過多了一點點你來我往你進我退的小手段而已。
古長安本來想今晚就解決了這個吳主任,畢竟這種男女通吃的家夥多留一天都是禍害無窮,但他今晚真的不行了,惡心到不想靠近這個院子了。
明天,明天晚上他一定可以,古長安給自己一個心理建設,哪怕不能將這個主任抓現行送進局子裡,也一定先廢了他那根禍害人的根子。
至於那個被矮胖子壓在身下的男人,想到這裡古長安忍不住一哆嗦,真想不通這男人怎麼這麼想不開的,竟然為了一點利益就賣屁股。
而孟薑這邊聽係統123直播了革委會辦公室的所見所聞,她真真無語。
原主除了戀愛腦這點不好,其他哪哪兒都好,怎麼就看上了許知遠這個人渣?還是個賣屁股的人渣!
也沒法子,許知遠雖然人不咋樣,但外麵看著確實人模狗樣,一表人才,誰能想到一點底線都沒有!
要說姓吳的這個惡心男能強迫了女人,孟薑絕對信,畢竟男女體力差距太大了。隻要男人下狠心,一般的女人根本逃不脫。
但許知遠年紀輕、個子高,怎麼也不可能讓姓吳的給強硬撲倒。而且從他們這表現來看,絕對一個巴掌拍不響,就是你情我願的交換。
“小祖宗,古長安也在那裡看到了這兩個惡心男的行為,目前正在牆角裡乾嘔呢。若是您在,還能幫著拍拍後背,看他這情形太可憐了。”
孟薑好奇,“他在那裡乾什麼?”
係統123說出猜測,“看樣子應該是想弄了姓吳的,那天這人看你眼色不對,古長安當時情緒就有很大波動。”
孟薑笑笑,覺得這人還真是熱心腸,也沒告訴過她就付諸行動了。
這一夜,孟薑慢慢捋順姓吳的這邊關係,男女通吃,老婆偷吃,女兒未必是他的,這裡麵都是雷點,就看怎麼安排能更精彩地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