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笑,太子心裡卻在滴血。
誰能想到今天來給外祖父過壽,竟然過出這麼一出戲,簡直氣死他了。
這個小五,一直以為他是個老實孩子,沒想到關鍵時刻來這一招,簡直□□打他和錦繡侯府的臉麵。
猜都不用猜,這件事情肯定不出三天就傳遍京城,成為百姓茶餘飯後的笑談,真是可氣!
五皇子這裡算是十分順利,孟薑那裡並不關心,畢竟她推了一把,能不能成還要看五皇子自己。
若是這個人完完全全是個草包,這顆棋子不用也罷。
孟薑趁著酒席上無人注意到她,悄悄回到了內院,走到孟婉主院旁邊的幾株薔薇花樹下悄悄流淚。
過了不多久,一個穿著玫紅色襦裙,梳著婦人發髻的女人走了過來。
這個女人正是趙正澤的名義上的妾室姚氏。
姚氏乃是侯夫人的貼身奴婢,模樣俊俏又會來事,當年很是受寵,也因此被侯夫人賞給二兒子做妾室,想讓她籠絡二兒子的心。
沒想到趙正澤並不喜歡姚氏這種明媚俏麗型的,當然更是因為不想被母親乾涉私生活,因此動都沒動這個女人。
不過因為姚氏是家生子,哪怕沒有寵愛,小日子也還過得去。
她每天上下午都出來放放風,沒想到今天竟然碰到孟薑在這裡悄悄流淚。
若是姚氏當年做大丫頭的時候,這種閒事她是絕對不會搭理,但現在因為太閒了,所以忍不住八卦。
姚氏走近了溫柔問道:“孟二姑娘可是遇到什麼難事?若您不嫌棄,倒可以向我說說,說不定能幫到您什麼呢?”
其實她隻想八卦而已。
孟薑看看她,疑惑道:“你是哪房的主子?我好像沒見過你。”
姚氏並不尷尬,笑道:“我是二少爺的房中人,隻是並不太常出來罷了。”
孟薑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是姐夫的小妾!姐夫明明有小妾,姐姐為什麼還要我勾/搭姐夫生孩子?讓你們這些小妾生不就好了!”
姚氏嘴巴大張,她真心沒想到能吃到這麼大的瓜!
“夫人想讓你替夫君生孩子?什麼時候的事?”
孟薑哭哭啼啼道:“我才不要生,那樣太不要臉了。姐姐也太不懂事了,自己不能生,讓妾室生就好了,反正誰生的孩子都叫她嫡母,也沒深差彆呀。”
“她竟然讓我到她院子裡等著,說是一會姐夫喝醉酒會回來,讓我好好伺候著。”
孟薑氣得跺跺腳:“我好好的黃花大閨女,才不乾這種丟臉的事情,誰愛乾誰乾去。”
“姐姐還說什麼二房無子,隻要生下兒子就能母憑子貴,我才不稀罕!”
孟薑順便扔地上一瓶藥:“這種下三濫的藥,誰願意用誰用,我反正不用。”
說完,孟薑哭著跑了,連頭都不回。
姚氏看看孟薑的背影,又蹲下撿起那瓶藥,香香的很好聞,聞一點就感覺心神蕩漾。
好在一股風吹來,姚氏腦子冷靜下來,趕緊將瓶蓋給塞上。
她在這裡站了一會,想到“母憑子貴”,姚氏決定大膽一試。
姚氏知道,自己不論成功與否,夫人其實並不能提腳賣了她,因為自己賣身契還在侯夫人手中。
而自己萬一得手,不僅自己得益,侯夫人也會更加看中她,簡直百利無一害。
至於夫君那裡,反正現在也不搭理自己,將來就算埋怨自己,也不會比現在更差了。
何況男人嘛,不就那麼回事,嘴上說著一生一世一雙人,但真有其他女人投懷送抱,有幾個能真是柳下惠?
說不定還因此知道她的好,偶爾還和她偷偷成就好事呢。
姚氏能從小丫頭成為大丫頭,到現在成為半個主子,手段自然少不了。
今日正好因為前院擺酒,後院的丫頭們很多都調過去幫忙,二房的院子裡也靜悄悄的。哪怕有留下看守房子的丫頭,也都魂不守舍走神去了。
趁著無人注意,姚氏吩咐自己親信將夫君騙回正院,而她則等在了正院正房中。
果不其然,趙正澤一聽說孟婉有事讓他回來一趟,他趕緊趁著醒酒出來一趟。
剛進了屋子,便聞到了一股甜香,讓他忍不住心猿意馬。
而房間窗邊又站立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子,趙正澤想到了同僚們說的渾話,終於還是將人撲到了。
嘗鮮,是男人的本能,和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