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薑東元和文聽瀾(2 / 2)

這話文聽瀾聽著不太對“你花光了工資去見他?”

“那是個比喻。”金玉英擺手讓她彆瞎扯“我們去不去?我實在走累了,不想動了。”

還是覺得不太對的文聽瀾搖搖頭“我跟薑東元和好了,不能去那裡他會不開心。”

“你什麼時候開始管他開不開心。”金玉英開玩笑說“你不是一直隻管自己爽不爽嗎?”

文聽瀾斜了她一眼“我是渣,但我也從來不在

有男朋友的時候瞎搞好不好,我爽我的又沒傷害彆人,就算傷害了我也說的很清楚啊,他作死是他自願的。”

依舊是渣的要死的話,可聽起來貌似有點道理,金玉英就笑“那我們現在去哪?接著玩?沒力氣了。”

剛想鄙視她體力太弱雞的文聽瀾接到了聚餐結束的薑東元助理的電話,說薑東元喝醉了,問她是送他回自己的房子還是送他去她那。文聽瀾讓助理哪近往哪送,得知薑東元家更近,就說送去薑東元家,隨後拋棄果斷拋棄閨蜜要去找薑東元。

“我被你拽出來一天,你說走就走?重色輕友!”

低頭按著手機準備叫車的文聽瀾表示她沒有重色輕友的屬性,是薑東元最近不太對勁“他本來就因為拍攝不吃飯,還把自己喝掛了,萬一死在家裡怎麼辦,我總得給他叫個救護車。”

金玉英當即懟了一句“以前怎麼沒看你那麼關心薑東元的死活。”

文聽瀾想都沒想就回“我什麼時候不關心過他的死活。”

“哎一古,你跟他鬨分手的時候怎麼不想著他會死?”金玉英開嘲諷“他那麼喜歡你,你說分手就分手,還說關心人家?”

詫異抬頭的文聽瀾疑惑的看向她“分手了薑東元也是薑東元啊,我們再怎麼分手也是家人啊,你會不管家人的死活?”

金玉英聽不懂了“你到底是把薑東元當男朋友還是家人啊,你不是說過,你絕對不可能接受戀人變成親人嗎?”

“是不行啊,但薑東元先是親人再是戀人。”文聽瀾幫她順排序,薑狗永遠順位第一,接下來才是其他人,男朋友隻是薑東元其中一個身份而已,但薑東元又不止有男朋友這一個身份。

並沒有被順出排序的金玉英更糊塗了“不是,你究竟是把薑東元當男人那樣喜歡,還是當家人比如哥哥那種喜歡?”

“都有啊,他是哥哥,是男朋友,偶爾也當個爹,具體看情況。”文聽瀾不覺得這有什麼好不能理解的“我也是除了女朋友之外還是妹妹,是夥伴,偶爾也當個媽啊,我們算不清楚的,穿紙尿褲在一起怎麼能算清楚到底是什麼人。”

徹底亂了金玉英放棄跟她掰扯關係問題,隻說“你下次分手最好不要找

我哭。”

“那你可以放心了,我...”

文聽瀾還想繼續,司機的電話到了,話題就此打斷,金玉英也不知道她應該放心什麼。

到了薑東元家的文聽瀾先去看了下在床上躺屍的薑東元,摸了摸腦袋聽到他的哼唧聲確定他活著就去洗漱換衣服了,還特地去了客房洗漱,因為醉酒的家夥可能會吐。

醉酒的家夥真的吐了,吐到從床上躺屍變成抱著馬桶躺屍,文聽瀾看到他那個死樣子特彆想拍張照發給前段時間誇男演員帥炸裂的閨蜜。讓她好好看看,這就是她粉的愛豆。

有萬千少女粉的愛豆在隔天宿醉頭疼的情況下還想去踢球,文聽瀾真心覺得他腦殘,都那樣了還想去踢球?球踢他還差不多。但他非要去,說什麼運動有助於他出戲,文聽瀾聽著就覺得是借口,明明就是想浪。

薑東元踢球文聽瀾不反對,可他頭還疼著,想跑去踢球?作死!

想浪的男朋友拖著女朋友一起去踢球,文聽瀾想了想,也沒反抗就跟過去了。反倒弄的薑東元不太習慣,懷疑她想搞事情。

薑東元的猜測是準的,文聽瀾還真跑去搞事情了,你想作死是吧?那就互相傷害啊~

球賽都沒開場,隻是打了個招呼的功夫,文聽瀾就湊到球隊新成員趙寅城邊上,笑眯眯的準備跟同齡親故交換號碼。手機送過去被薑東元直接抽走,男朋友知道女朋友搞什麼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可以,厲害。

老老實實認輸的薑東元跟球隊的兄弟們告彆,理由是身體不舒服改天約,文聽瀾在邊上挑釁,說什麼來都來了,玩玩唄。她那話說的本來以為薑東元是因為女朋友要走的球友都丟開了想法,想著他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不管身體如何,反正球是踢不了了,情侶們手牽手去喝參雞湯。文聽瀾提議的,因為薑東元最近需要進補。

這次拆雞腿的是薑東元,他拆出來的不是一整隻雞腿,而是撕雞腿肉。他要是敢把整條腿送過去,文聽瀾就敢把腿砸他臉上,這點默契兩人還是有的。拿著筷子吃雞腿肉的文聽瀾給他安排好行程了,等下去醫院檢查,演員拍攝入戲她不管,搞壞身體不行,再怎麼講事業都沒得談。

在球場就

輸了的薑東元在飯桌上當然也沒贏,吃完飯醫院走起,檢查一圈營養不良,疲勞過度,亞健康,其他都還好。醫囑給與的建議是多休息,忌煙酒,早睡早起包建康。

多休息這條好解決,殺青之後薑東元有短暫的假期,這段時間就可以休息,早睡早起有待商榷,戒煙就談不了。薑東元還準備跟文聽瀾掰扯一下戒煙這件事,文聽瀾就在他麵前擺出一排名片。

正準備開啟保衛香煙戰鬥的薑東元坐在沙發上,看著麵前茶幾攤開的那堆花裡胡哨的名片,用眼神讓文聽瀾解釋一下。

“都是男公關,我不反對你抽煙,但你抽一根煙我就打一個電話。”文聽瀾特彆友善的看著男朋友“你選,我隨意。”

萬萬沒想到還有這個操作的薑東元囧的很“你老用這招合適嗎?”

胳膊往沙發背一搭,腿翹起,腳尖上下晃的文聽瀾揚了揚下巴衝他笑“招不再老,管用就行。”

薑東元給氣笑了“你學我?”

“能贏乾嘛不學。”文聽瀾當初能乾脆認輸,如今就能當個好學生“想好了嗎,抽不抽煙?”

她能學他,他就能學她“這東西得心甘情願,你總不能二十四小時盯著我,我躲起來偷偷抽你又能怎麼樣。”

“我不能怎麼樣啊,你隨意嗎,我都說了,你想抽就抽啊,我不反對。”文聽瀾是個特彆好的學生,還能舉一反三“隻不過你每抽一根煙就要賭,賭我會不會知道,賭你的助理或者身邊的任何人會不會被我收買了,隻要我知道...”伸手虛指那排名片,齜牙“你就準備極限一換一。”

深感教會徒弟自己將死的薑東元垂死掙紮“我踢球也不行,抽煙也不行,你也太霸道了,哪有你那麼自私的。”

文聽瀾笑了“你不是早就知道我自私霸道特彆壞麼。”假模假樣的歎了口氣,摸摸狗頭“怎麼辦呢,你愛我啊,即便我那麼壞,你還是愛我。”

薑東元麵無表情吐出一句話“我們能不能暫時分手十分鐘,我去抽根煙再和好?”

“可以~”文聽瀾手一伸對他做請,同時告訴他“既然我單身了,在那十分鐘裡我就可以給任何男人打電話吧~”

攥著她的爪子咬了一口的薑東元給與警告,文

聽瀾笑的見牙不見眼。

來啊~造作啊~誰怕誰不成!

關於香煙保衛戰到底是誰贏了就不用說了,但輸家也沒真的戒煙,他接了行程跑出去抽了。文聽瀾也沒真準備能讓他馬上戒煙,那家夥從高中就抽煙了,哪那麼容易戒。何況損害身體的事情多了,她也作息不定三餐看情況吃啊,沒可能活那麼健康的,她隻要他少抽點就行,起碼先把肉養一點回來。

薑演員是個還算敬業的演員,休息了沒幾天就開始養肉再加運動增肌了,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文聽瀾吐槽他沒屁股,被刺激到了。原因不重要,反正薑東元的飯量逐漸恢複正常,文聽瀾看他凹下去的臉頰又圓回來一點就不管他了,隨便他去浪想踢球踢球,想抽煙抽煙。

倒是被限製了一段時間行動的薑東元有點不太習慣,還特意叼著煙在她麵前晃,晃的文聽瀾真心覺得他賤得慌,老是作死。但她也沒什麼精力搭理他,她得去日本宣傳。

得知女朋友新行程的薑東元隨後就接了日本雜誌的邀請,回家後跟女朋友說他也要去日本,文聽瀾懷疑他該不會又開啟了古怪的黏人模式,後來知道他是真的有行程要去日本也就沒管。韓國藝人往日本跑的挺多的,薑東元有日本的行程實屬正常。再加上她要去的是東京,他要去的是京都,兩個城市應該不是為她去的吧?

這個問題在她到了東京的第三天在酒店房間看到換了浴袍正在擦頭發的薑東元就得到答案了,這家夥就是為她來的。

文聽瀾很警覺,提前警告“你如果又玩什麼黏人戲碼,我們遲早要吵架,你最好正常點。”

“過分了啊,我回國前從這邊走一趟而已。”薑東元表示自己很清白,以及“作為男朋友我為什麼不能粘著你,誰知道你會不會往銀座跑,那邊全是公關,還有風俗街呢,你可是有前科的人。”

有前科的文聽瀾認為自己才是清白的“搞清楚,我見男公關的時候我是單身好不好。”

“那你還用男公關威脅我?”薑東元讓她搞搞清楚“你那時候是單身?”

不是單身的文聽瀾反問他“你用女演員威脅我的時候呢!”

“那時候我確實是單身,你不是沒跟我和好麼

。”薑東元看她被懟住了,高興了“怎麼樣,我贏了吧。”

文聽瀾能認輸嗎,不可能,手往腰上一放,氣勢先擺出來“你是不是想吵架!”

薑東元拽著毛巾往地上一丟“來啊!”

來...吵架?怎麼可能呢,當然是來造作啊~

想當初薑東元發明了一個吵架就親親的遊戲,如今澡都洗過了,身上還香香的,床就在身後,吵什麼架啊,玩點床上遊戲不比什麼都開心。

開心的遊戲讓他們上了頭條,日本媒體追了一路,從薑東元跟拍攝的團隊分開再到他孤身進了酒店,石錘到無法反駁的一張照片是他拿著房卡刷開了文聽瀾的房門,以及文聽瀾拿著房卡刷開了他進去的那間房門。

這組照片擺出來,再接上幾張兩人在第二天一起從同一間房出來,還一起去吃了飯,他牽了她的手,她摟著她的腰,就沒有什麼能辯解的了。

頭條從日本衝到韓國,粉絲哀鴻遍野,河正宇再次被拉出來,當年所謂的第三者插足的新聞也再次出現。

但這次文聽瀾沒讓金玉英去發一個雙方隻是朋友的通稿,這次發聲的是上次從頭到尾都沉默的薑東元的團隊,發出的通稿是雙方即將訂婚。

訂婚倒不是因為新聞報道了什麼,訂婚就隻是訂婚,文聽瀾求婚了的訂婚。

文聽瀾的求婚特彆隨意,沒有鮮花,沒有戒指,甚至不是在什麼浪漫的場所,而是在一家拉麵館裡。

酒店門口街對麵巷子裡的一家拉麵館,也不是什麼知名的店麵,就是開在巷子裡的一家店,很小的店。店小的客人的位置都是沿牆坐,吧台也有位置,能看到師傅煮麵的。文聽瀾嫌熱,就坐在牆角,薑東元坐在她邊上。

兩人一個點了豚骨,一個點了味增。文聽瀾吃了兩口味增想去吃他的豚骨,薑東元把碗給推向她,準備夾麵條的文聽瀾突然說。

“我們訂婚怎麼樣?”

薑東元的腦子愣住,嘴巴卻回的很快,完全不用經過大腦的快“為什麼不是結婚?”

同樣沒經過大腦隻是隨口一說的文聽瀾被這麼問倒是開始思考“我暫時不想嫁給你。”

喜悅還沒衝向大腦就給氣到的薑東元丟了筷子“那你說什麼訂婚。”

“你的那

個什麼不安全感啊,那應該是個病吧?”文聽瀾不太確定“要是我們兩和好也不能解決你的病,反倒可能加重的話,那就訂婚啊,訂婚也要戴戒指的麼。你給我戴上戒指,我不會摘,我給你戴上的戒指你也不會摘,那枚戒指就當你的護身符好了,這樣你會不會就能痊愈了?”

薑東元給氣笑了“你當訂婚是什麼?做法啊。”

“試試看麼,行就萬事大吉,不行也沒什麼損失啊。”文聽瀾卷著拉麵往他嘴邊送“那你是要訂婚還是不要?”

低頭叼走麵條的薑東元回以白眼,他那個表情文聽瀾就當他不要。話題就這麼結束,新聞上了頭條,薑東元發了通稿。

通稿出來的時候,文聽瀾還在東京,薑東元已經在首爾了,慢一步看到首爾那邊新聞的文聽瀾直接打電話給薑東元,問他不是說不要麼。薑東元讓她彆那麼多廢話,通稿都發出去了,趕緊回來選戒指。

“求婚是我求的,戒指還要我選,那我要你有什麼用?”文聽瀾讓男朋友清醒一點“你確定要我放下這邊的事跑回去選戒指?”

很清醒的男朋友讓她想想清楚“我選的戒指你要是不喜歡還不是得換?”

“那你過來啊,為什麼非得我回去?”

“......哦。”

飛回首爾都沒停留超過八個小時的薑東元又到了東京,還是那個酒店,還是那間房,這次兩人開始選戒指。關於戒指要什麼樣的,各自的審美有些差彆,為此當然還是可以吵一架的,隻不過在戰爭開始之前,兩個小朋友各自接到電話通通被罵!

爺爺罵薑東元,當我死了啊!訂婚就你們自己決定就行了是吧!

媽媽罵文聽瀾,我還活著呢!你們訂婚都不知道給家裡說一聲的!

在同一個房間裡,組團被罵的情侶,掛了電話後架也不吵了,在這種時候,天大的戰爭都得休戰,因為他們是戰友了。

一如,從小到大的每一次,組團被罵就彼此看情況是甩鍋還是背鍋,他們就是這樣長大的。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互為敵人也互為戰友。

當然,也可以做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