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沁陽說話的同時,趙崤單膝跪地蹲下,阮沁陽並未有什麼感覺,可趙崤再起來,他手上握著的鐵鏈就連著她的腳。
除此之外,他還給她加了枚鈴鐺,她稍微一動,鈴鐺叮咚作響。
牽著她走到了火盆旁邊,阮沁陽站在趙崤之前站的位置,輕易就看到了裡麵燒的火紅的烙鐵。
烙鐵不大,上麵有個浮雕的“崤”字。
阮沁陽猛地搖頭退後:“這個不行。”
阮沁陽眼睛瞪圓,水眸霧氣朦朧,其他的就算了,但讓烙鐵烤熟皮膚,有點血性的死刑犯都不願意,隻有生就沒人權的奴隸,不知不懂才會被烙下印記,她清清醒醒怎麼可能願意。
“我的東西當然要印下我的印記。”
趙崤抬手揉了揉阮沁陽的頭,“乖乖的聽我的話,我會放過阮家的所有人。”
阮沁陽眼淚汪汪,抬眸委屈地道:“我也是阮家人。”所以能不能把她也給放了。
趙崤翹了翹嘴角:“不要說已經知道答案的廢話。”
雖然她沒有勸服趙崤的本事,但是她卻極其讀的懂他的微表情。
就比如現在,就那麼一會,她就明白趙崤要在她身上烙印勢在必行。
已經到了無法讓他改變主意的地步。
狗籠上鎖關住——向她親人宣誓主權,逼她做出選擇——上鏈條隨時把她握在手裡……
到現在的烙印。
阮沁陽雖然很不想承認,但覺得趙崤至少恢複了六成的記憶。
要不然她實在不能明白,原書男主乾嘛要在她身上烙印。
阮晉崤這是想趁著“黃粱一夢”,把他想做的事做個遍吧。
因為半清醒半不清醒,所以也狠得下心來傷害她。
黃粱一夢,醉前生醉今世。
她徹底想起來了緣由,她跟阮晉崤遊曆聽聞有地有種滋味特彆的酒,若是運氣好的飲了酒就能夢到前生,或是今世埋在心中難解的心結。
一醉半月。
她覺得有意思,就跟阮晉崤費儘心思弄到一壇。
隻是沒想到真有那麼神奇效果,她和阮晉崤都入了夢,而且還是同一個夢。
原本從水裡被救出來,她還想說不定這隻是她的夢,所以她恢複了記憶趙崤卻沒動靜,但現在想想,她怎麼可能那麼重口味,夢裡跟阮晉崤玩這些虐待自己的玩意。
她難解的心結不過是阮晉崤在原書中愛上阮姀。雖她一遍遍告訴自己書本跟現實的阮晉崤不是同一個人,她做得那些夢都是假的,阮晉崤不會那麼對她。但還是忍不住會想,要是她穿得不好,像章靜妙那般倒黴,穿到一切塵埃落定的時間,正好是原主弄死阮姀的時候之後,那阮晉崤會怎麼對她?
所以說……阮晉崤的心結是沒“虐待”過她?
看著燒紅的烙鐵,阮沁陽認真地解開衣領:“烙印看似是不會消除的印記,但其實想去掉還是能剜掉,但有一種身體的印記卻很難消失。”
肥大的衣服落地,阮沁陽玉腿修長,肉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白皙完美。
阮沁陽見趙崤的視線從火盆移向了她,神情並不是無動於衷,舔了舔唇繼續道:“隻要你一遍一遍占有我,我的身上全都是你的氣味,這樣的印記才是抹不掉,剜不走。”
阮沁陽媚眼如絲,她再賭,賭趙崤恢複了不少記憶。
賭擁有部分記憶的他受不了她的攻勢。
趙崤骨節分明的手握住了烙鐵的手柄,聲音沙啞卻乾脆:“烙印剜掉,疤卻不會愈合。”
阮沁陽沒想到趙崤看她身體的目光灼熱的隻差把她燒了,她人都出汗了,他竟然還能顧及那根燒的通紅的烙鐵。
“你要烙在哪?”
趙崤的目光在阮沁陽白皙細膩的肌膚上遊移,哪兒都完美無缺,而哪兒都能蓋上他的印記。
不過他卻把選擇權給了阮沁陽。
“非要的話就弄在腳上。”阮沁陽伸出了帶有銀環的腿,上麵鈴鐺叮咚作響,聲音清脆空靈,“不過我會恨你一輩子,就算這是夢。”
阮沁陽麵無表情的把頭轉開,洛鐵還沒靠近,她就感覺到了炎熱的溫度。
烙下來她整塊皮膚就會毀了。
平日裡她烤肉吃的不少,但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聞到自己肉烤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