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放鬆以後,喝著小酒,聽著小曲,吃著大魚大肉,身邊還有美人給自己捏肩膀揉腿,那日子可真是想不到的好日子啊。
地主家兒子那邊,那歌女則給他揉了肩膀以後,早就跪下來,開始給他捶腿。
這女子本是暗娼偽裝成的良家,自是有手段的,開始她的動作還規矩,等姐下來,故作一個不小心,一個撲倒在地主家兒子懷抱裡。
而隨著歌女的動作,地主家兒子用力一拉,歌女順勢做出一個不小心的動作,原本下跪著給地主家兒子捶腿的人,一下被抱了個滿懷。
歌女並不生氣,反而嬌笑道,“討厭啦,公子,咯咯,你真壞。”
地主家兒子則摟著人笑鬨著,一邊在歌女身子上捏來捏去。
蔣大郎看見此情景,自是大吃一驚。
而此時,他身邊的歌女也是依著套路,不小心撲倒在他懷抱裡,軟玉溫香滿懷,到底偷野花的刺激是常人無法想象的,蔣大郎刹那就覺得心口都狂跳起來。
小心翼翼抬頭,發現根本沒有人注意他,因為
周圍的人都摟著歌女在上下其手。
在雲裡霧裡,蔣大郎也跟著小心翼翼摟住了歌女。
接下來的事情,就有些順理成章,那領頭的歌女言說自家有一處宅子招待貴客,諸位要願意,一定把眾人服侍得好好的,蔣大郎就帶著人走出了酒樓,直接去了歌女家的宅子。
這一去,尋歡作樂,晚上自然都住下了。
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可惜第二次,人家地主家兒子不帶蔣大郎玩了。
蔣大郎惦記那歌女,一個人偷偷去私宅附近閒逛,不想正好偶遇那個歌女,歌女拉著蔣大郎進了屋子,兩人情不自禁,便滾在一起。
而蔣大郎正光著身子的時候,這歌女的“父兄”更好破門而入。
等看見自己的“女兒”被人占了便宜,父兄自是不會善罷甘休,把蔣大郎手裡的錢財都扒光以後,又逼蔣大郎寫下了巨額欠條,這要不還,人
家就要去夫子處舉報他的。
蔣大郎無奈,隻能認下了,寫了欠條,且把鄉下的屋子都給抵押了出去。
這事才勉強算是了結了。
隻是人家拿了欠條,自是要來收取房屋的。
這一收取房屋,事情自然就敗露了。
小周氏等人還在山郡謀取彆人的店鋪呢,結果她兒子把房屋都輸出去的消息,就那樣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