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的磋磨
伴隨上衣被撕破,傅文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傅文竹想,早知如此,她還重生什麼?為什麼老天爺要讓她重生?為什麼傅容兒不論是否重生,都會過上她羨慕的日子?
前世,她吃穿不愁,但是日夜惦記的,還是傅容兒錦衣玉食的生活,惦記傅容兒貴夫人的身份,惦記傅容兒那錦繡富貴堆子裡出生的夫君。
今生,在經曆種種以後,她忽然發現,她還是發瘋的妒忌傅容兒。
傅容兒今生雖然沒有嫁入侯門,可是嫁給了皇帝身邊的大紅人富貴爵爺啊。
依然是做正妻,依然是錦繡富貴的生活,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傅容兒。
而她,明明小時候是傅家最受寵的女孩兒,明明被家裡人捧在手心裡嗬護,可是到頭來,竟被一個已經有了孫子的猥褻老人這般欺負。
不,不,不,這不是她要的生活,這不是!
傅文竹還是反抗了!
在她漸漸不掙紮的時候,男人放鬆了警惕,隻當她認命了,就趁著這個時候,她抓起一根木柴棍子,一下用力打在男人身上。
男人慘叫一聲,發出殺豬一樣的聲音來。
趁著男人慘叫,傅文竹一個掙紮,一下把男人推倒在一旁。
而此時,莊頭的婆娘聽見男人慘叫,一下跑了過來。
等看清楚屋子裡的情況,莊頭的婆娘再也忍不住,抓起棍子就朝著傅文竹和男人身上打過來。
“老娘打死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傅文竹一邊艱難的護住臉,一邊道,“不,不關我的事,是你的男人,是你男人居心不良。”
這莊頭婆娘聽了這話,下意識看向莊頭。
莊頭見此,嚇了一大跳,忙道,“媳婦,不,不,不關我的事啊,是這個小賤人勾引我的,對對,就是她勾引我,你看看她長得一副狐狸精的模樣,一看就是想要勾引人的模樣,要不是天天想著勾引男人,她
一個村女怎麼會被世子爺收為妾室?”
不管這個男人說的話是真假,總之,莊頭娘子有了台階下。
當即,莊頭娘子抓起棍子,越發狠毒的打罵傅文竹,“小賤人,騷狐狸,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我叫你勾引男人,我叫你勾引男人。”
莊頭婆娘幾乎用儘力氣毒打傅文竹的,手上是一丁點力氣都不留下。
反正上頭已經給了暗示了,是要把這個勾引世子爺,成為世子爺汙點的女人給消失掉的,既然如此,便是打死了也無妨。
帶著這樣的想法,這莊頭婆娘的力氣就沒有停過。
那莊頭則趁著婆娘在修理傅文竹,一個轉頭,一下就跑走了。
莊頭婆娘本就是長期在地裡乾活的村婦,自是有一把子力氣,等打傅文竹打得沒了力氣,傅文竹已經奄奄一息了,莊頭婆娘對著傅文竹“呸”了一聲,吐了一口痰,又罵了幾句,這才轉頭走了。
傅文竹全身上下,無一不疼痛,再加上肚子早就餓
極了,一個人趴在柴火堆子上的時候,像一條快死掉的死狗,看起來分外可憐。
傅文竹本以為自己之前的日子就已經夠苦的了,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的苦日子還在後頭。
在稍後,傅文竹被莊頭的兒媳婦——一個粗壯的婦人像拖死狗那樣拖著,直接把她拖到她住的窩棚丟下,便扭頭走了。
第一天,莊頭家裡一丁點吃食都沒有給傅文竹送來。
傅文竹又餓又痛,一個人慢慢朝著床上爬行,每爬一次,她便痛不欲生。
可是,她不能繼續在地上趴著。
地上濕冷,在床上,好歹有個薄被,總能稍微護寒。
她這樣的身體情況,一旦得了風寒,肯定死定了。
而傅文竹雖然遭受了這樣的磋磨,對世子爺郭逸飛,心裡還是存著妄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