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村姑成壕路21(1 / 2)

隻有一個孩子的話,咋那麼不重視嘞,裡麵是不是有點事啥的。

不怪錢爸錢媽打破砂鍋問到底,實在是關乎到閨女將來在婆家過的好不好,他們得提前把隱藏的不利點扒拉出來,瞧上一瞧危險性才放心呐。

衛斯年這邊就如實交待了,“我爸媽都是搞研究工作的,平日裡基本都待在研究所不回家,所以……”

所以連他這個兒子相比起他們的工作來都要退居一射之地,可不就放養著不大管了麼,全憑他自個兒心意。

錢爸錢媽聽了有些恍然,一言難儘之後轉瞬又變得高興起來。

不管就不管吧,不管好啊,閨女嫁過去到時即便回了京都也是自己管家,公公婆婆還忙著搞研究不刁難,再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想到這裡,夫妻兩個再看衛斯年,對於這個未來女婿那是怎麼看怎麼滿意,婚約的事再沒有什麼阻攔的話。

於是,錢寶芳和衛斯年兩人的婚事就這樣正式定下來了。

至於結婚的日期,衛斯年當然覺得越早越好,但錢爸錢媽還要找人和和八字問問良辰吉日什麼的,說這事兒不急,慢慢來。

二老既然這麼說了,那他作為未來半子也不能不答應吧,隻好按捺住了著急的心情,打算和對象再好好培養一下感情先。

不過錢爸錢媽也不坑他,花了兩天找人測算了八字合吉日,最終將兩個小年輕結婚的日期定在秋收之後。

時間還有半年,正好來得及做準備。

其實也沒什麼可準備的,以前結婚還過六禮之類的東西,從定下婚事到拜堂磨磨蹭蹭要一兩年。

現在呢,隻要領個結婚證,然後在主席畫像錢舉著小紅本宣誓一下就可以了,講究點的人家再擺上幾桌慶祝慶祝,向親朋好友同事等人發發喜糖完事兒。

所以重要的日子一定下,一家子人就將此事暫時放下,該忙什麼忙什麼去了。

錢寶芳照樣在街頭擺攤賣吃食,偶爾和衛斯年約個會看場電影,或者去哪個風景好的地方散散步壓壓馬路牙子,小兩口的感情越來越甜蜜。

錢爸則是按照之前的打算,在正月二十那日回村去了,張羅著家裡房子新建一事,忙的是不可開交,估計要有一兩個月的時間不會回縣城來。

走之前,錢爸還拜托未來女婿有空照拂些錢寶芳娘倆,免得有人見男人不在,欺負到她們母女頭上。

其實錢爸完全是多慮了,就憑他閨女那手耍菜刀的本事,現在那條街麵上敢惹她的人少之又少,即便他不在,又有哪個膽大包天的敢上去找黴頭,不怕真被一刀捅個腸穿肚爛嗎。

而且他們家和縣政府的乾部結親一事,雖然沒有宣傳開,但消息靈通的那些人基本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對於攀上高門路的錢家人,他們客氣都來不及,哪裡還能找茬結仇呢。

總而言之,從錢爸回去後,煎餅攤上雖然隻有錢寶芳和錢媽兩人了,但買賣照樣做的順順利利,沒有一點他擔心的情況出現。

不然讓衛斯年的臉麵往哪擱,若是連未婚妻都護不住,他這個縣乾部不當也罷。

錢媽之後見沒了錢爸坐鎮,攤位照樣生意紅火,也沒人找茬,對於女婿愈加滿意的不行,有時候還把閨女暫時托付給他,她則回村看一下丈夫和建房進度怎麼樣了。

不過留閨女一個人在縣城,錢媽也不放心,所以她最多待的還是縣城,和閨女兩人一起支撐起煎餅攤子。

打從年後開攤,另一個賣紅紙對聯和煙花炮竹的攤子就扯了,母女兩人共同負責一個煎餅攤完全沒壓力。

衛斯年倒是挺想過來幫一下忙的,但他這時候也是忙的分身乏術,不讓錢寶芳時不時地去看望關心他就不錯了,隻能有心無力,偶爾抽個空子過來瞧瞧對象和未來嶽母,撐撐場子不讓一些沒眼色的人擾了她們清淨。

等到好不容易有了天假期,錢寶芳和他一起去看電影,結果人走在那兒沒看過半場就睡著了,一臉疲憊的樣子。

錢寶芳沒舍得打擾他補眠,隻是在電影散場後不免心疼地問道,“你最近乾嘛去了,累成這樣也不知道歇歇,萬一累壞了身體怎麼辦?”難道是想讓她還沒過門就當寡婦麼。

工作要緊是要緊,但主席都說過,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錢寶芳拿這話教訓衛斯年,後者乖乖聽訓,過後等對象出了氣才交待他最近忙活的腳不沾地的大事。

“這不是看咱們縣裡沒有什麼支柱性產業,想拉來資金辦幾個廠子,也好給人民群眾提供更多的工作崗位,讓他們有活乾有衣食所靠,免得無所事事的閒人多了竟想歪主意,搞壞縣裡的風氣。”

這件事一早就被他惦記著了,隻是等到過年那會兒回京都才找門路運作起來,因此這段時間才為此忙得很。

錢寶芳聽後覺得這是好事兒,問他進度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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