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挑眉:“我陳述一下事實。你如果隻盯著柏林拍,最後剪出來的紀錄片柏林分量遠超過隊友的比例,會害他挨罵的。”
塞西爾停頓了一瞬,將鏡頭轉向了韓宇哲。
花言眼角抽動:“…………我就站你跟前呢,你拍他不拍我?”
塞西爾徑直朝著韓宇哲走過去。
正拿著本紙質書在讀的韓宇哲頭也不抬,撐著腦袋平心靜氣一目十行。
隻是似乎以光速扯了一點笑意,多少有點兒譏諷的意味。
速度太快了,除了花言沒人能注意到這個表情變化。
花言:“…………”
這是挑釁,這一定是挑釁!
塞西爾這麼乾花言倒是能理解。
多半是是他反應過來了,對提建議讓他當攝像師的自己懷恨在心。:)
問題是,韓宇哲這狗崽子竟然偏向塞西爾,跟著一起嘲笑他。
花言臉色黑漆漆地磨牙。
算了。這兩個不重要。
花言輕哼了兩聲,轉念愉快地湊到柏林旁邊。
柏林正仰起臉讓化妝師給他補妝。
花言從自己的“儲備糧”裡辨認了一下,找出一瓶特意準備的、真正的山楂汁,翻出一次性吸管放進去遞給柏林。
“喏,喝一點。”
柏林順手接過去,臉保持不動,眼珠子往下好奇地轉了轉,看到山楂汁後大為新奇:“哪來的啊?”
花言彆扭地蹭蹭地鼻尖,視線撇開看向彆處:“……我榨的。”
塞西爾會泡枸杞有什麼了不起的。
他也可以榨山楂汁給柏林喝。
柏林驚訝地微微睜大了眼睛。
“你怎麼想起來榨這個了?不對,你竟然會用榨汁機啦?”
他努力回憶了下,呃,現在也不是住宿舍是住酒店,他難道是跟酒店要的榨汁機嗎?
花言回過頭來跟他對視,茫然地脫口而出:“榨汁機是什麼?”
柏林:“…………?”
嗯,對。
這才是他熟悉的花言。
唔。柏林若有所思地琢磨,所以這杯山楂汁,到底是怎麼來的啊?
想象了一下花言徒手捏爆山楂的畫麵,柏林嘴角抽動,突然有些懷疑這杯山楂汁喝下去,會不會拉肚子。
但是……
柏林看了眼板著臉卻眼含期待的花言。
還是把山楂汁一口氣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