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不作美，暴雨連續下了好幾天。黑壓壓的氣氛讓人心情不由得沉重起來。
今天答應了老頭要去檢查學習情況。
蘇小小想了想，還是趁著傘去跆拳道館。
老頭還是蹲在道館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看見蘇小小過來，眼睛一亮，衝她招手，“丫頭，過來，過來。”
蘇小小放下傘，抖了抖身上的水珠，頓到老頭麵前，遞給他一套新買的衣服。
“諾。”她看著衣服說，“這個是我給你買的，雖然不是什麼大牌子，但是保暖。”
眼看冬天就要到了，蘇小小生怕他凍到。
他現在怎麼說，也是名義上的師傅。
老頭接過衣服，看都沒看，直接把衣服墊到屁股下麵，重新坐下後，他問蘇小小。
“上次教你的，有沒有練好？”
“嗯。”
蘇小小把書包放在窗台上，然後開始紮馬步，出拳。
……
今天沒有學生。
幾個跆拳道教練回來取鑰匙，準備約著喝酒。
看見樓道有個漂亮的女孩子在紮馬步，他們忍不住駐足，看見旁邊指導她的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妹子，你找誰教不好，找一個老乞丐。”
“對啊，他一個老乞丐知道什麼？”
“還是讓哥哥們來教教你。”
下雨天這棟樓沒有什麼人，這個女孩子穿著藍白校服，被汗水打濕後，春光若隱若現。
這場麵實在太誘人了，幾個人的邪念被勾起來了。
他們完全不把旁邊的老頭放在眼裡。
……
蘇小小本來練的好好的，這幾個人一起哄，一時有些擔心，這下馬步也不太穩了。
老頭不高興了，他陰著臉，敲了敲地麵。